陳雪男看了看我說道:“我本來打算回到房間裏,叫我老公去見若寒。誰知道我老公剛睡醒,還有一些酒意。我一回到房間,就想。就想。”
我緊忙的問道:“就想什麼啊。”
陳雪男尷尬的說道:“就想和我那個。”
我猛然的明白了陳雪男什麼意思。
我也有一些尷尬。我緩緩的問道:“然後呢。”
陳雪男說道:“我就不同意,就和我老公吵了起來。”
我說道:“然後呢。”
陳雪男說道:“我老公就把我按在了床上,我老公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我就感覺呼吸苦難。接著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說道:“擦的。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怎麼可能無緣無故起火呢。”
陳雪男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我搖了搖頭,心裏決定。這一次來合肥真是個錯誤。早知道就不應該讓若寒來合肥。更加讓我後悔的就是,為什麼我會離開別墅,如果我不離開別墅,若寒就不會這樣了。
早知道,我就應該讓雨林自己離開別墅買東西。
我心裏暗罵道:雨林這個蘑菇頭,真是太煩人了。
但是我冷靜的想了一想,這事也怪不到雨林。可能是因為若寒受傷了。我一下子失去了方寸。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推卸到別人身上。
我歎口氣暗道:要怪就應該怪我。但是沒有想到昨天晚上若寒忙活了一晚上,打算今天吃完早飯就走。這麼短的時間,也會出事。
我無比懊悔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就在這個時候急救室裏有醫生走了出來。
我連忙跑到了醫生的身邊。
我看著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男醫生的問道:“醫生,我是傷者的男朋友。我女朋友怎麼樣了。”
說著我看了看在救護床上的若寒。
那男醫生看了看我說道:“哦。你是傷者的男朋友。”
我點頭說道:“是的。”
男醫生說道:“傷者我們做了仔細的檢查。傷者頭部受到嚴重的重擊。不過在我們做了一些檢查之後,發現傷者雖然傷的很嚴重,但是沒有傷及的腦部的神經。不過我們根據檢查,發現傷者之前頭部就受過傷。所以我們現在要送到病房裏,等到明天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我連忙說道:“我女朋友什麼時候會醒。”
男醫生說道:“多虧傷者送來的及時。腦部裏也是少量的進入一些煙。等打完幾個吊瓶,估計七八個小時之後,就會蘇醒。不過由於傷者之前腦部受過傷。所以我們明天還要做詳細的檢查。”
我衝著男醫生說道:“謝謝啊。醫生。”
男醫生衝著我點了點頭,就帶著幾個護士離開。
之後就來了幾個護士,推著若寒來到了一個病房。
沒一會雨林找到了我們這個病房。
雨林喃喃自語道:“哎呀。可算找到你們了。”
我回頭看了看雨林說道:“怎麼樣?錢都交完了吧。”
雨林罵道:“交完了。醫院就是這麼混蛋。”
我連忙說道:“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了。”
雨林看了看我說道:“怎麼樣?若寒沒事吧。”
我說道:“要七八個小時才會蘇醒,蘇醒了明天還要做詳細的檢查。”
雨林說道:“哦。這樣就算是太好了。”
我歎氣道:“哎。”
雨林看了看我說道:“到底是回事啊。”
就在這個時候,在門口似乎有人要進來。我聽到在門口有人輕輕的敲打著房門。
我,雨林,陳雪男都不由自主的朝著門口看去。
在門口有三個身穿警察製服的警察。
我連忙問道:“你們找誰。”
其中一個警察問道:“你們誰是陳雪男。”
我和雨林都不有自主的看著陳雪男。陳雪男則看著警察說道:“我。我是。”
那三個警察分別掏出了警員證。
最前邊的警察說道:“陳雪男女士,我是合肥刑偵大隊的。”
陳雪男看了看那警察,緩緩的說道:“哦。”
那警察說道:“請問一下,你家是不是剛才著火了。”
陳雪男說道:“是啊。”
那警察說道:“根據消防員的提供,在救火之後,發現在起火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具已經燒焦的屍體。所以我們警方要來給你錄一份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