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笑道:“是啊。是啊。”
竇康博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想著一步登天,隻想著那些老板如果風光。從來沒有想過創業時候的艱辛,所以我也想通過我的自傳,告訴那些年輕人,少說多做。遇事要冷靜的麵對。”
我附和道:“是啊。是啊。”
雨林低聲的講道:“廢話。”
我轉頭狠狠的看著雨林,瞪著雨林。如果真的有隔空傳音,我就想大罵雨林,讓雨林給我閉嘴。好歹這是在竇康博的家裏,怎麼都要給竇康博麵子。竇康博出軌,陳雪男都不說話,你一個外人老指桑罵槐幹什麼,實在是不懂事。
若寒比較機靈,看著我們比較尷尬。若寒連忙衝著竇康博說道:“竇先生啊。我看自傳應該馬上進行最後的修改。我看我不打擾您和前進聊天了。”
竇康博點頭說道:“也好。等到大功告成之日,咱們一起好好的吃頓飯,就算是表達我的謝意了。”
若寒微笑的點了點頭,轉頭衝著雨林說道:“雨林啊。過來幫我個忙。”
雨林本來在看電視,但是耳朵卻一直聽著我們的聊天。雨林轉頭看著若寒說道:“啊?幫你什麼啊。”
若寒連忙站起,拉住雨林的手說道:“你不是說,要給我提建議嗎?跟我去房間,咱倆好好探究探究。”
說著若寒就拉著坐在沙發上的雨林,朝著二樓走去。
我知道若寒這是把雨林拉開這個尷尬的是非之地,我和若寒心裏都清楚,雨林這個女漢子嫉惡如仇。看不慣的事,怎麼都要管一管。
我和若寒都害怕雨林忍不住暴打竇康博,那樣的話,樂子就大了。
我心裏暗道:把雨林拉走也好。
當若寒拉著雨林離開之後,在大廳這裏,就剩下我,竇康博,還有陳雪男。
我感覺電視的聲音比較吵。我直接拿過遙控器把電視關閉。我朝著竇康博問道:“竇先生,看來這次回來,您會休息幾天了。”
其實我和竇康博也沒有什麼話聊,畢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竇康博是生意人,滿腦子除了做生意,估計也就是怎麼去算計人,把利益最大化。而我則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所以在話題上,也沒有共同的話題。而且通過昨天的事,我心裏是極度的反感竇康博這個人。要不是出於禮貌,我還真不願意和竇康博聊天。
不過沒有辦法,畢竟是在竇康博的家裏,不給竇康博麵子,也要給陳雪男麵子,隻有沒話找話,寒暄幾句了。
竇康博摟著陳雪男,衝著我說道:“是啊。忙活了一周了。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我點頭笑了笑,我和竇康博聊了有一會,基本上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說白了都是坐在一起吹一會。至於什麼內容。竇康博說一句我就忘一句。
竇康博可能說的有一些累了。我也不知不覺的伸著懶腰。
陳雪男看了看手表,陳雪男說道:“呀!都十一點半了啊。我還沒做午飯呢。”
當陳雪男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有一些餓了。
陳雪男說道:“你們聊,我去做飯。”
我連忙說道:“陳雪男,我去幫你吧。”
竇康博攔住了我說道:“你是客人,怎麼可以下廚呢。你坐著就好了。”
我看竇康博還要找我聊些什麼。我也不好回避,隻有坐在沙發上,繼續和竇康博聊天。
陳雪男去廚房做飯,等做完了之後,竇康博邀請我一起吃午餐。
陳雪男去二樓叫下了雨林和若寒。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竇康博可能很開心,還拿出了兩瓶紅酒。
竇康博衝著我們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能遇到李神探你,實在是我的幸運。來,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啊。竇先生,我們酒量都不行,我怕喝多了。而且若寒晚上還要修改稿子,我看還是不要喝了。”
竇康博揮了揮手說道:“哎。這是紅酒不傷身的。多喝一點也沒有問題的。”
雨林很不客氣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從來不喝酒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衝著都竇康博說道:“竇先生啊。兩位女孩子確實不喝酒,我的酒量還不行。我看還是不要打開了。”
當我說完,竇康博的臉上似乎有一些不悅。
竇康博說道:“這是我多年的珍藏,平時我都不舍得喝啊。哎!可惜了。”
我對竇康博這個男人,也沒有多少好感,不過畢竟這裏是竇康博的家,總體來說,一定要給竇康博麵子,大不了以後不見這個竇康博,眼不見心不煩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