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近戰職業瞄準的話,醫師的存在非常被動。

“不能加血,又不能保護自己的醫師,隻是一個送分的移動器而已。他們不是戰力,是累贅。在戰場上,就是一個放大的短板。”王小川說,“我們要最大限度的爭取最後的勝利。”

就算他們帶了醫師,如果最後對麵采取的是強攻政策,那開場醫師也是死。

總歸對麵不會讓他們感受到醫師的存在,那不如從一開始,將醫師換做一個更具威脅性的隊友比較好。

王小川:“當對方決定做最後的博弈時,處於被動的,是我們。”

“總之!這隻是我的直覺。”王小川說,“當然我打華史那麼多年,直覺出錯的次數嘛……”

王小川眯著眼道:“沒有。”

心月狐房間裏,杜雲義手指一直敲擊著沙發的扶手。

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看起來有些煩躁。

唐子成靠近過去,問道:“怎麼了?”

“王小川走的時候,那個表情。”杜雲義說,“我覺得他猜到了。”

“猜到又怎麼樣?”白天說,“反正我們能贏啊!”

葉緣說:“跟那個孫猴子說了兩句話,你也傻了嗎?”

杜雲義道:“總之,以後遇見王小川,不用跟他說話。他很陰險。”

眾人點頭。

王小川很陰險的標簽,鎏金加框,放大打上。

翌日大早,杜雲義出去晨跑回來,準備去監督一下隊員的訓練情況。

“嗨~”咕嚕咕嚕的小白在門口朝他招手,問道:“打牌嗎?”

杜雲義:“……”

房間裏麵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杜雲義徑直推開門,一個籃球擦著他的耳朵飛了出去。

杜雲義:“……”

萊茵過來撿球,彎腰道:“學長,抱歉。”

房間雖然很大,但現在塞了十多個人,瞬間顯得擁擠起來。

除了咕嚕咕嚕的人,還有幾個子非魚戰隊的成員。

所有吵鬧的聲響,跟炸彈一樣在他耳邊轟鳴。

白天看見杜雲義,叼著牌喊道:“隊長啊,我舉報!他們居心叵測,前來幹擾!”

經理在一旁咆哮道:“那你倒是把牌放下啊!”

陳和半躺在沙發上,悠閑的看電視,笑道:“都要比賽了,還訓練什麼?讓他們放鬆一下。”

比賽前夜,跑來幹擾他們隊伍的節奏。

杜雲義保持最後的紳士風度問:“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陳和繼續慵懶道:“來看比賽啊。”

杜雲義“嗬嗬”一聲,陰狠道:“再給你們一個機會!”

“沒訂到這邊的賓館,所以先過來玩玩。”陳和真怕他會出去找刀,坐起來正色道,“我們很關心你們。”

後麵張邵踩著小碎步進來,開門看見情況,整個人被嚇得退了一步:“我去!”

“喔!一米六!”小白攬住他道,“三缺一打牌去嗎?”

張邵差點就同意了,轉而看見杜雲義已經有些脹紅的臉色,瘋狂搖頭。

“你們怎麼不去找暴力入夥的人?”張邵熱情指路,“他們在那邊的房間!我帶你們去?”

好東西,當然要一起分享!

陳和說:“已經去了。梁嘉和何開誠帶著隊伍去了。”

白天望向杜雲義:“知道後,是不是好過一點了?”

杜雲義:“……”

對比起來,他們的確要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