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是政治課,也就是說,第一節就是張老師給我們上課。這時每個同學都小心翼翼。張老師呢?這時他迎著鈴聲坦然地走進教室,微笑著,又恢複了平日和藹的神態。這節課講的是正確行使民主權利。從這裏說起,他談到了板報。出乎意料的是,對辛潔寫的帶著火藥味的文章,他非但沒有發火,而且還從另一個角度讚揚了她敢說心裏話的精神。然後,張老師以這件事向我們做了解釋。他居然把文章的最後幾個字“根本不值得信任”解釋為:我們隻好信任一個人,才會向他說出自己的心裏話,才敢於大膽批評。我為此而震動了。看著我
們的班主任,心裏有一種從來沒體驗過的滋味:是驚異,是寬慰,是信任,是敬佩。。。我也說不清。 板報引起的風波,就這樣很快地平息了。但我覺得我增強了“視力”,看問題仿佛更深了些。
人生故事
我的人生故事就像那一條無邊無際的銀河,怎麼說也說不完,其中最閃爍事的就是我那快樂的童年回憶了,其中的一件事就在我有趣的童年裏發生。 有一天爸爸叫我在家裏麵練字,我看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那我不如認真的寫一回字吧。不一會我把整齊的字就寫在作業本上了,當爸爸看到我寫的字時,滿意著微笑對我說:“寫得真不錯嘛,要繼續努力喲!”我既靦碘又得意洋洋的說:“寫得還可以拉,如果你覺得我寫得好就獎勵我吧。”爸爸為了獎勵我就去商店買了一包和子彈大小的糖果給我吃,當我看見那糖果時嘴巴就直流口水了,當我吃下第一顆糖的時候我連聲說:“好吃好吃真好吃。”自從我吃了這次糖後,我對吃糖就留下了甜蜜的回憶了。有一次我生日,爸爸買了一把仿真槍給我玩,可我就是不會玩那把槍,不知道怎麼樣打出子彈,爸爸看著我著急的樣子,好象看出我的心事就對我說:“敏敏這槍沒放子彈怎麼打呀?”我恍然大誤,原來是這樣呀!爸爸剃給我子彈,我發現子彈怎麼是糖呀?我心裏暗想誰那麼浪費把糖當子彈了?等爸爸走後,我把一大把子彈塞進嘴裏,大力一咬,哎呀我的牙齒的掉了嘴裏還流血呢。我哭著跑去爸爸那,爸爸問我這是什麼一回事,我一五一十的說了清楚,爸爸笑著說:“傻孩子子彈怎麼是糖呢?”這件童年的趣事是不是很好笑? 我的童年豐富多彩,是不是很有趣呀?
我的怕與不怕
我不怕分別,因為這是上天對我們的考驗 我不怕分離,因為我們的愛堅定不移 我不怕死,因為我與生俱來的無畏 我又害怕生命的完結,因為留下你一個孤寂地活在世上 我怕我死了,再也沒有人像我一樣愛你 我怕我死了,你再也找不到像我一樣值得你愛的人 我不信來世,那是為摧殘意誌而產生的怪論 我又渴望來世,隻有這樣才能與你在陌生的世界中再愛一次 我的怕與不怕,因你而起 卻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風逝
秋風吹過,一地落葉 葉兒明年依舊發芽,依舊被風吹落 隻是樹下走過的人,不知是否依舊 昨日的樹下誓言,今日的人去葉落 微風輕拂,別讓它吹散心中的片段 那份小鎮的地圖,是否還記憶猶新 借助它的力量,我們找到了風兒的故鄉 在風兒的環抱下,數著漫天星辰 又是一陣風,我卻再也找不著記憶 記不清你的模樣 你像風兒一樣,我留不住你 遠去的你留下風一樣的殘影 風逝去了
今天,爸爸媽媽不在家
今天是星期天,中午正在睡午覺,不知是什麼聲音把我吵醒了。我睡在床上叫了兩聲“媽媽”,不見有人答應,心裏不由閃過一絲驚慌。下床一看,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我想爸爸媽媽一定有事出去了。 我忽然害怕起來,急忙開始對房間進行檢查,先檢查門、窗關嚴沒有。這時,我腦子裏閃過許多事情:假如有小偷、歹徒來了怎麼辦?用什麼武器對付呢?啊,對了。我抬起頭,看見門邊的牆壁上掛著婆婆打門球時用的門球棒,急忙拿來緊緊的握在手裏,我作好了戰鬥的準備。一會兒,死一般寂靜的另一間屋子裏發出一聲巨響。“哇!”我驚叫一聲,站起來,做出準備戰鬥的姿勢。過了一會兒,一切又風平浪靜了。我輕輕的四處尋找,發現我睡覺放在窗台上的書包掉在了地上。是什麼原因,難道真的有賊?一陣風吹來,涼爽極了,我看見窗簾隨風飄動,我找到了真凶。正當我驚魂稍定,在我的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離離奇奇的幻影,平時看過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一個接一個的浮現在眼前,我看見家裏的每一件東西似乎都變成了惡鬼,張著大口向我撲來,包括我最喜歡的洋娃娃,也惡狠狠的瞪著我。我想如果等一會兒鬼來了怎麼辦?,我是跑、叫、還是..,咦,對了,電視裏的鬼都怕聲音,我驚魂未定的打開電視機,極力不去想那個,可看著電視總覺得背後好象有鬼。
正在這樣惶惶不安時,突然,“哢嚓”一聲,門開了,是媽媽回來了。我飛快的衝上去抱住媽媽。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冷汗都打濕了衣服。我心有餘悸的對媽媽說出了自己的害怕和我的發現。媽媽笑著對我說:“四周都有鄰居,再說又是白天,小偷是不敢來的。世界上
根本就沒有鬼,有什麼可怕的?你的發現很重要,遇到問題就是要去想辦法,找原因。其實呀,是你自己嚇唬自己吧。”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童年趣事
啊!童年,金色的童年,它充滿了歡樂,令人留戀.. 三年前一個漆黑的夜晚,江維表哥提著煤油燈帶著我和哥哥走在鄉間的田埂上。我邊走邊向四處張望。四周黑漆漆的,就像被罩上了一塊大黑布,我又害怕又高興,害怕的是在這麼黑的晚上,隻有我們三個人行走;高興的是表哥帶我們去抓鱔魚。 正走著,忽然,表哥停住了腳步,提起煤油燈,兩眼盯著田埂下,我剛要開口,表哥用手勢製止了我,我隻好不吱聲了。我借著昏暗的燈光一看,隻看見田埂下有一個洞,洞口朝天。仔細看看,這洞口比較光滑、濕潤,我知道這是鱔魚洞,怪不得剛才表哥不讓我說話。忽然從洞裏冒出一些小泡泡。“有鱔魚”!我不禁脫口而出,叫了起來。表哥臉上頓時流露出喜悅的神色。他讓哥哥舉著煤油燈,又把魚簍遞給我拿著。隻見他把一個紮滿鐵針的器具伸進洞裏,捅了幾下,又轉了幾下。不一會兒便拖出一條鱔魚,這條鱔魚足有一尺長,身體呈黃色,隱約有些黑紋。雖然它全身被鐵針刺得鮮血淋淋,可還在甩尾巴擺腦袋拚命地掙紮。表哥把它抓住,丟進魚簍裏。 我們又找到了第二個洞,隻見洞口旁,直挺挺地躺著一條鱔魚,我心想:這條鱔魚怎麼死啦?我們那裏的習慣是不能食用死鱔魚的。我正想一腳踢開它,表哥忙攔阻我,說:“別忙,看看它是不是裝死?”裝死?鱔魚還會裝死?哥哥拎著燈,我們都好奇地湊近去看。表哥用鱔魚鉤輕輕地撥拉了一下,不動。再用尖針戳了一下,看,直的身體扭動了。“哈!活的!活的!”我們開心地笑著。當然,這條鱔魚也成了我們的戰利品。 那天晚上捉了幾條鱔魚已經記不清了,但那種喜悅、興奮,新奇的感受都深深地留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