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學會尊重弱者(1 / 3)

第一章 學會尊重弱者

引言:晴空碧綠如洗,和煦的秋風帶著陣陣的桂花香氣,暖暖的吹在人的身上,淡淡的飄進人的鼻孔,實在愜意極了。在這樣一個適宜出遊的日子裏,我,即將帶你們去那美麗的,坐落在西湖邊的太子灣公園去遊玩。

那顆燃燒的心

高爾基的作品對於當時向往革命的青年,具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最能打動我們的,莫過於丹柯那顆燃燒的心的故事。故事說的是,古時候有一個民族,所有的人都被趕進了原始森林,困難重重,死亡威脅著整個民族。在這危難的關頭,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的勇士丹柯。他披荊斬,率領著疲憊不堪的隊伍艱難地行進。但人群中的怨氣和惱恨向丹柯撲來,甚至有不少人想處死他。丹柯為了表明自己信仰的力量,突然用手抓開自己的胸膛,掏出自己的心來,高高地舉在頭上。這心比太陽還亮,樹林在奔跑的人群麵前向兩邊分開。奮進中雖然也有人死亡,但人們像著了魔似的跟著丹柯朝前衝。這個民族終於回到了廣的草原,而丹柯卻倒下了。他驕傲地笑著,那顆赤熱的心散裂開來,變成許多的火星在人間閃亮。

奉獻的精神

馬克思在中學時代就立誌為人類的幸福而奮鬥,進入大學後對哲學產生濃厚的興趣。他在讀書筆記中寫道:“像普羅米修斯從天上盜來天火之後開始在地上蓋屋安家那樣,哲學把握整個世界以後就起來反對現象世界。”希臘神話中的普羅米修斯是為造福人類而獻身的神。他出於對人類的同情,為使人類免遭毀滅,把天火偷來送給人類,並把科學、藝術和醫藥等知識傳授給人類,使人類從此能夠戰勝危難,並變得文明起來,因此而怒了眾神之王宙斯,宙斯用鐵鐐把他銬鎖起來,釘在高加索的懸崖上讓神鷹每天啄食他的肝髒。但他寧受折磨,堅強不屈,對奉命來逼降的神使赫耳墨斯說:“我決不會用自己的痛苦,去換取你奴隸般的命運;我寧願被縛在崖石上,也不願作宙斯的忠順奴仆。”馬克思推崇普羅米修斯為人類而獻身的精神,稱他為“哲學的日曆中最高尚的聖者和殉道者”。

外貌毀於人

被譽為“俄羅斯文學之父”的普希金,結識了莫斯科第一美人娜坦麗婭,不久為她的美貌和嬌豔所傾倒。終於娜坦麗亞成了他的妻子,結婚那天,普希金興奮地歡呼:“我再生了!”然而婚後的生活卻令他失望。娜坦麗亞無休止地要丈夫陪她赴宴和跳舞,普希金創作的思想火花熄滅了。普希金曾痛苦地對朋友說:“我沒有了必要的寫作條件,我在社會上混,我的妻子出手又很闊綽——這需要錢,可是弄錢要靠菱著作,而著作需要安靜的生活。”後來一位貴族與娜坦麗亞勾搭,普希金終以受辱的衝動與那位貴族決鬥,不幸飲彈身亡。

趣聞

某“個私”小老板,姓韋。其人腦子不乏小聰明,每當介紹自家的姓,因“人”製宜。在黨政幹部麵前,說“韋國清”的“韋”;在港台商人麵前,說“韋陀菩薩”的“韋”;在紅男綠女麵前,說“韋小寶”的“韋”;在狐朋狗友麵前,說“偉哥”的“偉”去掉單人旁。

懲罰

日前,讀到這樣一個故事:內地一位頗有名氣的企業家到香港辦事,他住的地方離停車場要經過一段“S”形草地。一天,因出門晚了,他便走直線從草地越欄杆上車。一位年輕的香港警察發現後,即走了過來,很有禮貌地撕了張處罰280元港幣的罰單。壓根就沒有想到這會是“事兒”的他,見狀愣住了,罰款對他來說是小事,隻是覺得有點太丟麵子,心理接受不了。 可這是在香港,沒有辦法,他隻好向警察“認錯、賠不是、作解釋”且保證“下不為例”後,便收起罰單開車走了。誰知,一周後卻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早已把此事置於腦後且認為問題已經解決的他,感到莫名其妙。詢問律師方知,“按香港法律,一個星期不到指定地點交罰款,法院傳喚你;再不理睬,就要拘捕你。”聽此,他像在內地一樣,遂請求律師幫忙“疏通一下”。可律師告訴他:“我不會去疏通,最好的辦法,就是老老實實認錯受罰。”他沒轍,開庭那天麵帶微笑老實認錯。豈料,一看罰單多了一倍,感到不解。法官解釋說:“違反了法規,自己也承認,可見法官就笑,這本身就是藐視法庭,所以加重處罰”。聽後,他無言以對,備受震動。

秋風來的突然

話從“打秋風”說起,溯起源來,都說它是粵語,但出處不詳;至少明清時,它就在小說、戲曲中頻現,贛人湯顯祖、晉人羅貫中、皖人吳敬梓都曾涉筆成趣地用過它。可見,此俗倒是南北皆宜。若據明人陸嘯雲《世事通考》所釋,這“打秋風”,實為“打秋豐”,意謂“因人豐富而抽索之”,故而也叫“打抽豐”。古往今來的“打秋風”,名目不一,方式繁多,遇到張二江之流,可以弄本《打秋風學》出來;若要究其動機心態,卻實出一轍:不外是看人富了眼紅,咬上一口解饞而已。 嫉富如仇的時代,畢竟已經過去,先富的地方有了,先富的人也有了;但貧富差距尚大,讓人心裏不平的事反倒更多。前些時候,美國的《福布斯》雜誌弄了個中國富翁排行榜,家財超過七億元的豪富已經逾百。這些上榜富翁,無疑要麵對無數雙通紅的眼睛,自然要怪《福布斯》多事;古聖人就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可老外又怎麼會懂?

在一個“打秋風”情結固化成基因的地方,講究的是知榮守辱,忌諱的是逞能顯富,明明可以挺起身子做人,卻得四肢落地裝裝龜孫子。漢代的蕭何,捐了全部家財作軍資,贏得無數佳譽;但他知道見好就收,不僅不再捐,還強買民田,自汙以彌禍。原來,好也得有度,再往前一步,就什麼都不是。牛群似乎不懂事,捐出所有身外之物,惹來蠅嗡不已的物議。全不如人家比爾·蓋茨,給每個兒子

僅留區區100萬美金,做了全球最大的慈善家,卻什麼事都沒有。難怪章子怡將自籌的10萬元送給40多名貧困學生,卻噓聲四起,說這點錢對她來說微不足道;更難怪足球運動員申思在婚禮上,認領了2名困難兒童,要提供他們讀完大學的學費,卻被人指責,說他結婚花費100萬元,真有善心,何不多捐?捐多了不行,捐少了更不行,敢情,有錢隻能好好掖著。這不豈正是“打”不到“秋風”的紅眼邏輯在作怪? 年前,看到一則來自溫州的消息,說專家在調查、剖析溫州財富現象時發現,家財已逾8億元的溫州老板南存輝,在溫州人的眼裏,和雷鋒、張藝謀一樣,屬於被崇拜的偶像。可以羨富學富,如此才能追富致富;切不可妒富仇富,更不可礙富毀富,別忘了全麵建設小康社會的重要目標就是共同富裕。從這個角度看,溫州人的心態,才是國人應有的健康心態。十六大提出要“規範分配秩序”和“完善保護私人財產的法律製度”,但真要讓慣“打秋風”者從此心不再酸、眼不再紅、嘴不再貧、手不再癢,除了合理的政策和完善的法治,還得有良好的輿論,這得拜托媒體了。

人們的天性

有一則關於上帝的軼聞,說一個不懂事的小天使,纏著上帝要玩具,實在纏不過了,上帝伸出大拇指說:“給。”小天使真的攥住上帝的大拇指,有滋有味地吮起來。孩子能從大拇指中吮出什麼?好玩而已。但看《聖經》,上帝創造萬物,卻沒有創造玩具;看《論語》,孔子講五經六藝,也沒有講到玩。當然,聖人不講,不等於凡人不玩。單說玩泥巴,就玩出許多糾葛來。女媧不是凡人,摶土造了人,似乎神聖得很,其實,摶土就是玩泥巴。女媧因此倒應算作玩具之祖。可到信史時代,同樣玩泥巴,玩出來的叫“俑”,竟被孔夫子咒成要斷子絕孫。雖然從此以後,陪葬用的“俑”,好象少見了,但泥巴卻代有玩人,顯示著人類喜玩的天性難以抑製。 有人考證了宋代稱作“摩侯羅”或“磨喝樂”的小佛像與《老學庵筆記》中所說的“泥孩兒”、“磁新婦子”,都和後來農村常見的“爛泥菩薩”一樣,不過是形體各異的泥巴玩具而已,並不如德國某博士所說,東亞的人形玩具始於荷蘭的輸入(周作人《木片集·泥孩兒》)。但中國文物雖多,屬於孩子的玩具,確實少見,甚至連文字記載也不易找,這倒真是個足可玩味的曆史現象。周作人曾就中外玩具觀作過一個有趣的比較。在中國人看來,“作泥車瓦狗諸戲弄之具,以巧詐小兒,皆無益也(漢·王符《潛夫論》)。”玩具,當然是假的;讓孩子玩假的東西,就是欺騙孩子;非徒無益,而有害之:這真是太抬舉玩具了。不說西方,即在印度人看來,孩子可以為玩具爭得“嗔恚啼哭”,但做父母的都知道:“此事易離耳,小大自休”(《大智度論》)。長大以後,自然不會再貪戀玩具的。這點道理,我們中國人似乎多少年都沒弄明白。

玩具成為孩子的禁物,在中國,不知經曆了多少年代。但孩子時沒有過的玩癮,中國人卻往往要長大以後以病態方式來補償。古代不讓孩子玩的泥俑,到了後來的大人手裏,就叫文物,文物也叫古玩,天子的神器也常成了玩物;人生可以玩,叫玩世;性命可以玩,叫玩命。等而下之,自然無所不可玩。魯迅所謂“做戲的虛無黨”,就是在這片不讓孩子玩的土地上滋生的。中國人信神,用泥巴塑成神像,卻拿酒肉行賄,以人心度神腹,期望神也“給了好處亂辦事”;許願才畢,就把賄品拿回家自用,———純粹玩了神一把;在皇帝跟前,三叩九拜,“皇帝

萬歲萬萬歲”,可心裏總琢磨著怎麼一刀抹了他,金鑾寶殿自己坐。這麼皇帝、鬼神一路的玩下來,弄點形式主義,玩玩權術,那不叫絕才怪。時至今日,城鎮建設,可以隻砌臨街一麵牆;“三麵光”水渠,可以隻抹朝路一邊坎;更有甚者,為了抹出“退耕還林”的大標語,耗費巨資不說,還砍掉大片天然林木,樹沒了,山禿了,隻剩下幾字顯赫的大字了(1月2日《中國青年報》),這不純粹拿國計民生當泥巴玩嗎? 不該把好玩的事弄得沉重,更不能在當真的事上過把玩的癮。否則,大家連該玩不該玩也弄不清楚,豈不是我們民族莫大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