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秀書生尋茬講事非,蘭杏子舍生毀物證(3 / 3)

秀忠:“三弟這兩天不見吳夫人的影也是正常的,她已經死了。她的確是日本特工少尉,她的真名‘粉杏子’。白總管是她的孿生妹妹叫‘蘭秀子’,二人皆自殺了。她們的死就當一個謎,把它爛在心裏,外泄會影響案件更複雜。”

在一個禮拜後,雷豹回到重慶,一共帶來四個女人。正是三秀一蘭;韓水秀,田碧秀,花蕊秀,賀芝蘭。三秀參與這次行動是無可厚非,是三對生死與共的夫婦。秀忠知道她們功夫,槍法都是一流,而且跟隨蘭帥經常打鬥不少生死小戰。腦子靈活,有一定的經驗。賀芝蘭來做什麼?是一個包袱,反而要人保護。分給哥哥弟弟一組,並不安全。留在自己身邊實在有不便之處;賀芝蘭雖然與楊秀忠是義兄義妹相稱,楊秀忠不想與賀芝蘭相處太近;這是為什麼,恐怕隻有楊秀忠心裏最明白。因為芝蘭妹不是一年前在劫難中,遭到無情摧殘的少女。那時同情,可憐才收留他。現在的芝蘭妹,個頭比自己高,身軀無處不透出豐滿謎人的成熟;顯得嬌美,撫媚,活潑開朗,笑起天真爛慢。由因賀芝蘭的美麗,使得楊秀忠見了很是不自然。那賀芝蘭又何尚不是如此,平常說說笑笑都很隨便,透著青春少女的歡娛心情。不知怎的見了消灑不凡的義兄,就有另外一種愛在作怪,感到手腳無錯,心裏總是不自在。以許是男人見美女,女人見了美男都有自愧不如的感覺。其實說穿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過楊秀忠與賀芝蘭之間隔了一層紙,楊秀忠乃一大孝子,田碧秀是娘的心肉,如果對不起接發妻田碧秀,就是對不起娘,為之不孝。賀芝蘭跟田碧秀是義姑義嫂,又是自己的武學老師,如果越過雷池,那真是不義。處於孝心和道義相隔這層紙是永遠戳不穿的;對秀忠和芝蘭二人終身清白,也是終身的暗想思。這芝蘭隨大哥來重慶,秀忠最耽憂的就是芝蘭妹,便埋怨雷豹,說道:“大哥不該把芝蘭妹帶來,這不是作客;這是去殺人,或者被人殺?大哥給我添一個累贅。”

芝蘭道:“二哥不說了,你也不要埋怨大哥了,是小妹要來的。”

秀忠道;“芝蘭妹你好糊塗,平時你見殺雞都怕。這次也不是去看殺牲口,牲口是任人宰割的。去刀口上定生死,彈雨中求生存。是在敵我雙方格鬥,勝者生,敗者死。你下不了手,敵人可手下無情,這次你不用參加。”

秀忠幾句話不想把芝蘭惹橫了,賀芝蘭又哭又鬧:“二哥嫌我是累贅,嫌我醜,壓根兒就瞧不起我,哪裏是為我好,是在找借口,給你秀書生朦······”沒完沒了哭得很傷心。

秀忠道:“好了,好了,你看看你那裏說道那裏?站起來比我都高,哭得象個淚人似的羞不羞,外人看見真是大笑話。這次二哥答應你還不行嗎?但你必須留在我身邊,如果亂竄以後什麼地方都不要你去,就在娘身邊照看好幾個侄兒。”

芝蘭抹了一下眼淚咯咯笑道:“二哥我保護你,做你一輩子的勤務兵。”

秀忠;“還做一輩子的勤務兵,我最怕你們女人哭鬧這一怪招,看見你哭起來我都怕。”

芝蘭道:“我以後不哭就是了。”其實賀芝蘭不是楊秀忠想像那樣無用,賀芝蘭練武勤奮,皆出於恨,恨出於心。一年多來得到三個嫂嫂的各類絕學,優勢集於一身,隻是歲數大了,又是女人,打熬功力上升慢。特別是三嫂花蕊秀教的柳條鏢打得出神入化,隻是功力不夠,不能對穿對過。也沒有摸過槍,是因為沒有條件摸槍。哥哥嫂嫂們都喜歡芝蘭妹,芝蘭也敬重哥哥嫂嫂。不知怎的對二哥楊秀忠獨有一愛,是為什麼,自己也說不上來。久了不見又想,見了就見了又沒什麼可說的。覺得看見二哥,二哥就很安全的感覺,自己也膽氣十足,這又怎麼回事,自己到是糊裏糊塗。

秀忠見時機成熟,該找蕭局商量行動的時候了。夜晚,楊秀忠單獨到蕭府,蕭震庭正吃晚飯,見老朋友來了,說道:“來吃晚飯,便要親自去取碗筷。”

秀忠道:“蕭局長就免了,我也剛吃過晚飯就進城來了,蕭局慢慢用。”

蕭震庭吃好飯,先說道:“人,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幾時用人,隨時來取。隻是帶隊的大隊長陳重魁,給你有殺父之仇;一來你要提防他,二嘛,不要為了私人仇恨而誤了公事。其實我不該說這句話的,知道秀忠胸懷廣闊。”

秀忠道:“蕭局長放心不下才這樣說;現在事不遲宜,明晚行動。你們警方的人負責虎頭山的清剿抓捕,三星崖取軍火。”秀忠把路線圖,開啟機關圖交給蕭局,說道:“你給我挑選一個小分隊的警員,擒拿,打鬥,槍法都在一流,隨我去方便糧行逮捕裏麵的主事和員工。想把雪龍櫻子引回重慶,去端她的總部梁家寨。然後我單獨回重慶為師父清理門戶,這個臥在川中數十年的東洋特工也該受審了。”

蕭震庭:“就這樣定了。”正是:弓開滿月射金鵰,掀翻石窟斬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