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奴踹開了戾巳宮的大門,擊退把守的魔衛,亞奴衝到了內堂裏,正殿上白楓端坐飲酒,毫不把亞奴放在眼裏,亞奴甩動雪白淩袖想搶白楓手裏的酒瓶,可速度卻遠沒有白楓的快,好像似有準備的快速閃過,反而抓住了亞奴的淩袖,亞奴拽不動,邪魅著眼睛看他,譏諷的笑道,“你居然還有心情在此飲酒?哼,都不知道你的血史都做了什麼吧?哈哈???”
她顯然是有備而來,白楓拽著她的淩袖站起身來,猛地一拽一甩,亞奴顫顫巍巍的差點摔倒,白楓依然大口飲酒,他走出殿門,突然摔碎酒瓶,嚇了亞奴一跳。
“這裏何時竟成了你敢冒犯的地方?看樣子大王是沒有好好調教你,那今日我白楓就替大王調教調教了,”白楓冰涼的說完就一個箭步飛至亞奴的麵前,抬手就是陰狠的一巴掌,亞奴的嘴角流出了暗紅的不純正血液。
“哼,白楓,你現在真是讓人心寒啊,”亞奴收起淩袖,瞪著眼睛看白楓,“我們多年的感情竟被你這般無情的粉碎,哈哈???”亞奴冷笑,“真是可笑,你以為你現在娶的女人是愛你的嗎?別傻了,你現在估計都想不到她去哪了吧?嗯?哈哈???”
確實,白楓今日一早就沒有見血史的身影,平常他都醒的晚些,今日醒早了,倒沒有看見血史,所以他隻好鬱悶的喝起酒來,更鬱悶的是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厭煩的女人,攪了他喝酒的好興致。
看白楓沉思不語,亞奴就更加的張狂起來,“不知道吧?嗯?應該是能猜到的啊,這個黑暗的魔界對血史來說隻有一處能看見光亮,是哪呢?”亞奴遊走在白楓的周身,語調陰魅,挑逗十足,“猜到是哪裏了嗎?哈哈???”
“滾!”白楓猛地推開她,他的氣憤已經被亞奴挑起,緊握的手幾乎都能聽見肌肉的緊張感,手臂上的青筋突起,他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現在在別的男人身邊?決不允許。
白楓正要出去找尋血史,這時血史恰好出現在了戾巳宮的宮門前,當血史看到如此暴憤的白楓,還有在那陰魅笑著的亞奴,她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委,血史淡定自若的走至殿內,也不管白楓如何的憤怒,如何的想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血史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還如往常一般清掃殿內的灰塵。
她撿起地上酒瓶的碎片,白楓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的眼神讓人看了心寒,“你去了哪裏?說!”
血史麵無表情的掙脫開白楓的手臂,然後正麵他,“你都知道了,問我還有意思嗎?”血史看到亞奴的那一刻就知道白楓和她有什麼過去,不然白楓不會被這個女人輕易的數次激怒,血史對白楓的愛雖不及靈夢,但是她還是不願意看到白楓常常被這個亞奴捉弄。
“我知道?哼,我知道?是,我知道!”白楓一巴掌甩在血史的臉上,亞奴樂的差點笑出聲來,自打白楓和血史搬進這戾巳宮,手下的魔怪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倆臉紅過,更別說是動手,今日大家一同目睹了這場麵,都覺得不可思議的震驚。
亞奴走上前來,半是譏諷道,“姐姐這樣做怎對得起白楓的一往情深?況且姐姐也知道大王對靈界的仇恨,若這事被大王知道了,那姐姐害的可不止是你一人啊,白楓大哥可是會被你連累到腦袋搬家的,姐姐豈不是很自私?”白楓沒有阻止亞奴的言語挑釁,好像她說的話就正印證了白楓此時的心一般。
血史不再撫摸半邊紅腫的臉頰,她雖知道這樣做不好,可是還輪不到這個小丫頭在次搬弄是非,可最讓他傷心的是白楓,白楓居然不加理睬亞奴對她的羞辱,真的讓她體會到了一無所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