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的日子還有多久(七)
一根老虎毛
有一隻小螞蟻,它覺得自己的力氣大極了,勇敢極了。因為它能夠獨個兒拖動一隻死蒼蠅,還敢獨個兒和吃得又白又胖的小蛀蟲兒搏鬥。可是,小螞蟻的朋友們——小鬆鼠、小赤鹿、小野兔和猴子,卻一點兒也不佩服它。這真叫小螞蟻傷心透了。 有一天,小螞蟻在路上揀到了一根黃澄澄的毛。“這是誰的毛呢?”小螞蟻想,“這麼粗,這麼長,這麼柔軟,這麼漂亮。對,這一定時老虎的。要知道,老虎是森林之王呀!隻有森林之王,身上才會長出這樣又粗又長,又柔軟、又漂亮的毛來。” 小螞蟻高興極了。它那根老虎毛扛在肩頭,象一個戰士背著長槍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地向森林走去,去找它的朋友們——小鬆鼠、小赤鹿、小野兔和小猴子。!小鬆鼠、小赤鹿、小野兔和和小猴子正玩得熱鬧哩。小螞蟻扛著老虎毛,吃力地爬上一座小土坡。它神秘地“噓”了一聲,然後放開嗓子,莊嚴地宣布說:“朋友們,我向你們宣布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我,小螞蟻,今天在路上,打死了一隻老虎!”森林裏突然一下子靜了下來。小螞蟻的朋友們都驚訝極了,它們低聲地互相探詢著: “什麼!小螞蟻打死了一隻老虎?” “誰知道!像它那麼個小個子,能打死一隻老虎!”
小螞蟻看見大家都不相信它的話,就把老虎毛舉得高高的,大聲說:“朋友們,你們看,這就是我從老虎身上拔下來的老虎毛呀?” “嘻嘻!”小鬆鼠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是我的毛,是我剛剛脫下來的。”小螞蟻不服氣,說:“怎麼見得是你的毛呢?” 小鬆鼠說:“春天來了,我要脫去身上的黃毛,長出一身青灰色的毛來,好迎接碧綠的夏天呀!小螞蟻,你看看我怎樣脫毛!”說著,小鬆鼠蹺起後腳,用腳爪輕輕地在身上搔了幾下,喲,地上真的落下了一堆黃毛。 小螞蟻說:“我真不明白,一會兒黃毛,一會兒青毛,這都是幹什麼呀?我們螞蟻,從來就是穿著一身棕色的衣服!” 小赤鹿接上嘴來說:“小螞蟻,你不明白。你每天在地上爬來爬去,穿上這麼一身棕色的衣服,跟泥土一個顏色,真是再合適也沒有啦。可是小鬆鼠整天在樹林子上蹦來蹦去的,它的毛要是不跟著樹葉子變換顏色,那就很容易被山貓子發現叼去吃了。——不過,”小赤鹿說到這裏,走近前仔細看了看那根老虎毛,換了個口氣說:“我看這根毛不是小鬆鼠的,而是我的。”小螞蟻更不服氣了,它說:“明明是根老虎毛,怎麼又會變成了你的毛呢?” 小赤鹿擺了擺腦袋上的角杈兒,舔了舔身上光滑油亮的紅棕色的毛,神氣地說:“你看,我現在長大啦!我剛剛生下來的時候,黃黃的胎毛中間有一點一點白色的斑點。等到我把胎毛全都脫掉,換上這一身紅棕色的毛,我就長成大鹿了。小螞蟻,你扛的這根毛兒,就是我脫下的胎呀!” 小野兔聽到這裏,它打斷了小赤鹿的話,說:“赤鹿哥哥,這根毛不是你的,是我從自己身上拔下來的。” 小螞蟻不高興地說:“這樣漂亮的毛,怎麼會是你身上的呢?”小野兔有點害羞地低下頭來,輕輕地說:“我快要做媽媽了。我把胸脯上的毛拔了一些下來,給快要出世的孩子鋪一個又暖和、又柔軟的小床,好讓他們睡覺。這根毛呀,大概是我拔毛的時候,不當心給風吹跑了的!” 小螞蟻還想辯個明白,沒想到小猴子也擠上來說:“你們都別爭了,這根毛不是小鬆鼠的,不是小赤鹿的,也不是小野兔的,而是我,頑皮的小猴子的!我哪天不要脫掉幾根這樣的黃毛呀!” 這麼一來,小螞蟻更加生氣了。它用勁大喊一聲說:“都不對,這是一根真正的老虎毛,是我從老虎身上拔下來的。” 調皮的小猴子眨了眨眼睛,問:“小螞蟻,老虎身上有幾根毛呀?”這一問,倒把小螞蟻愣住了。天哪,它還沒有看見過老虎咧,誰知道老彪有幾根毛呀?為了表示自己很英勇,它撒了個謊說:“老虎身上隻有這一根毛。我把這根毛從老虎身上拔下來的時候,老虎痛得大叫一聲,就倒在地上,死啦!” 小赤鹿聽小螞蟻說得這般出奇,就問:“小螞蟻,老虎有多大呀?” 小螞蟻更加慌張了,鬼知道老虎有多大呢?!它盡力回想了一下跟自己搏鬥過的對手,如紅頭蒼蠅,百腳蜈蚣,還有大刀螳螂等等,就很有把握地回答說:“不小,不小。你們隻要看看這根老虎毛,就知道老虎比最大最大的螳螂還要大得多!”
朋友們聽見了,都“嘩”地一聲大笑起來,把小螞蟻笑得個莫名其妙。好心的小野兔告訴小螞蟻說:“小螞蟻,你大概沒有見過老虎吧?老虎是森林中的猛獸。它大極了,大極了,就是把小猴子、小鬆鼠和我全都加在一起,也沒有老虎的一條腿重哩!” 小螞蟻的臉“唰”地一下紅透了。它慌了一陣,然後又很肯定地說:“不,這根毛這樣粗這樣長,這樣柔軟,這樣漂亮,它一定是一根真正的老虎毛。既然你們大家都會脫毛,那老虎當然也會脫下一根毛來的。這根毛落在半路上,於是我就把它拾來了。” 說完,小螞蟻扛著這根老虎毛,神氣活現地回去了。它要把這根漂亮的毛當作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裏。
望新娘
“哇噻,太好了!”高興的得快發瘋的我在床上蹦來蹦去,興奮地不得了。原來,我要去參加我表哥的婚禮啦! 一大早,小轎車載著我們一家人在公路上飛快地奔馳,經過幾分鍾的顛簸,總算到了教堂門口。我迫不及待地下了車,看見門口聚集著一大堆手持鮮花,神采飛揚的親朋好友。女孩子們打扮地得更是無比美麗。這裏,將要舉行一場隆重、浩大的婚禮.. 我想:這樣隆重的婚禮,新娘子應該非常美麗,想到這兒,我便拉著媽向教堂的化妝間走去。在化妝間裏,幾個化妝師正在為新娘進行化妝。我們一推開門,便被新娘的美麗傾倒:一張瓜子臉上掛著甜甜的笑,長長的頭發全盤在她的頭頂,頭蓋輕蓋著,兩邊插著一排白玫瑰,耳墜上掛著兩顆閃閃發亮的黑珍珠,靈眸皓浩齒特別勾人魂,純潔白的婚紗拖得老長老長。我媽悄悄地離開了,大概她的心裏起了妒忌吧。新娘站了起來,扭著身子走過來,問:“怎麼樣,不錯吧!”我這才回過神來,“真漂亮啊,如天上的月亮,星星..”我讚不絕口。這時,新郎被推了進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西服,頭發整整齊齊,特別英俊,特別帥!新郎新娘被人們簇擁著來到教堂前。這時,婚禮曲響了起來,這對新人走進了教堂。 望著這對新人走進教堂,我默默地想: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都是日語惹的禍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我在笑嗎?大錯,特錯!你們聽到我在“哈哈”,千萬別以為我在笑,我可是在練說日語啊。不過正因為這個“哈哈”給我填了一肚子的委屈。 一天,我班的一個女生在跳繩,一個淘氣的男生走過來竟伸腳去將她絆倒。她摔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正巧我跟同學在讀日語,剛讀到“哈哈”這個詞,讀這詞不要緊,可恰好被她聽到。她聽了火冒三丈,連忙站起來,抖抖身子,沒有去找那位男生評理,而是氣呼呼地大步大步邁過來,站在我麵前,兩隻眼睛瞪得像皮球這麼大,破口便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平時我對你多好,如今你卻幫男生來休辱我,看到我被人欺負,你還哈哈,簡直是個叛徒!”我聽了剛想解釋,她聽也不聽扭過身子便走。 你們說,我的行為像不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雪
漫天的雪花飛舞著,像一片片鵝毛,紛紛落下.. 這是我升入出第一吃下初中以來第一次下雪。雪對於一個北方人來說太尋常了,每逢十一二月便會有一場瑞雪從天而降。 起初,隻是小小的水晶片紛紛而落,落在農家人的屋頂上。大概小雪花厭倦這兒吧!剛落下來便消失了,誰也找不到。飄呀飄,又是一片小雪花,它的命運如何呢?落在校園的草地上,給大地以滋潤。 下午了,雪兒越下越大。頑童們忍不住了,操場裏、大街上、石橋邊,都擠滿了。一個個可愛的小腦袋抬著,注視著天空,注視著晶瑩的雪花。白雪似乎有情,最愛在孩子們身上停留。瞧!他們從頭到腳都沾滿了雪花。啊!這不正是雪兒們要塑造的形象嗎? 晚上的雪景煞是好看。晚自習過後,校園裏靜靜的,可是,那盞“獨明燈”下卻擠滿了看雪的頑童。燈光下的雪是美的:猶如一塊黑布,上麵點綴著紛紛下飄的雪花,雪兒不負有心人,正為孩子們舞著輕盈的身軀,時而盤旋上升,時而俯衝下降,時而漫天飛舞,時而乖乖落下.. 從那雙雙眼睛中可以證明,孩子們愛雪。他們伸著手,在燈光下迎著雪花得到來。誰不想多為人們多做些貢獻。然而,雪花是有情之士,當然也是如此。於是,它再三要求風伯伯把它吹向萬裏高空。伯伯畢竟老了,耳聾眼花,聽不見這可憐“人”的呼喚。雪花落於頑童之手,它覺得自己的身軀在融化,不斷的,不斷的..不一會兒,便不見了,孩子們的歡呼也由此而結。他們到哪兒去了呢?誰也弄不懂.. 望著窗外紛紛的大雪,我忽然想起了那綠油油的麥子,它們也在受著雪兒的滋潤吧!“瑞雪三豐年”,來年的糧食準有個好收成。
啊,雪,下吧下吧,快把這個世界裝扮一下吧,它的顏色太單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