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夜晚就容易做衝動的選擇,最後蕭悅腦子一熱,居然真就答應季舒陽去部隊了。
所以他們兩人連夜收拾行李,真的就往部隊去了。一路上,季舒陽的車開的特別平穩,蕭悅剛開始還靠著一股好奇和新鮮勁兒跟他聊,後來可能是太困了,竟然就在副駕駛位上睡著了。
這一覺蕭悅睡得很安穩,她醒來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裏麵的布置很簡潔,裝橫也很樸素。她想著昨晚跟著季舒陽出門的事,猜想這應該就是部隊了,窗外傳來的哨聲也驗證了她的猜想。
她起床打量了一下這住處,是個小兩室一廳,小是小了點,但五髒俱全,還挺不錯的。
季舒陽有給她留小紙條,說中飯會給她帶飯,要是醒了可以吃點零食先填一下肚子。紙條的旁邊就是一堆零食,好像生怕她找不到一樣。
他的貼心她都看在眼裏,反觀自己的態度,時好時壞,有時候還要拒絕人家的合理需求,想到這兒她就有些愧疚了,所以她想著一定要回報他點什麼。
正好她去衛生間的時候發現裏麵有他換下的衣服,為了報答他對自己的好,她決定賢惠一次幫他洗衣服。
本來是興致勃勃地要給他洗衣服的,可當她從他兜裏翻出她的身份證後,臉色驟變!這東西怎麽會在他的包裏?他為什麼不換給她?
蕭悅不淡定了,衣服也不洗了,氣得丟在一旁,然後就拿著身份證想要去質問季舒陽。可出了門才想到這兒是部隊,她不能到處亂走,所以她回屋裏打算等他回來再說。
中午季舒陽準點下班,他去食堂打了飯就快馬加鞭地回去。一進屋發現她已經起床了,便歡喜地招呼她吃飯。
“什麼時候起來的啊?餓了吧,來嚐嚐這部隊食堂的大鍋飯,我覺得還不錯。”季舒陽打開飯盒,然後殷勤地給蕭悅遞筷子。
他以前自己在她饑餓的時候送來飯菜肯定會收獲她的感激,哪想抬頭對上的是她的嚴肅臉,而且很不善地看著她。
“怎麽了?”他輕笑著問。
蕭悅也不和他打啞謎,直接將自己的身份證往他麵前一放,然後等著他來解釋這是怎麽一回事。
她以為季舒陽起碼要垂死掙紮編個借口來掩蓋一下,哪想他麵不改色,絲毫沒有做錯事的愧疚感。最後竟然很坦蕩地說:“身份證是我拿的,我就是不想你走,這沒什麼好解釋的。”
他這麼坦蕩倒是讓蕭悅不知道說什麼了,本來她預計的場景是她一步步逼問才讓他坦白,結果現在倒顯得她心胸狹隘了。
蕭悅一口氣鬱積在心中沒有發泄,有點憋得慌,她想衝他發火。可眼看季舒陽這麼貼心地為她端來飯菜,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要是發脾氣,就感覺自己是個潑婦在無理取鬧,於是她隻能帶的氣吃飯。
她氣鼓鼓的樣子逗笑了季舒陽,不過季舒陽怕自己的笑聲再惹怒他,也隻能在心裏憋著笑。所以這頓飯,他們一個憋笑一個憋氣,都沒有說話。
其實在這工程中,蕭悅好幾次欲言又止,季舒陽都裝作沒聽見。吃完飯後,他以工作忙又要離開。蕭悅任性了一把,將他攔下了。
她凶悍地說:“我還是覺得你應該給我個解釋!”畢竟她昨天找了那麼久,也焦急了好久,他不能就那麼一句輕飄飄地不解釋就打發她了吧。
可她的要求沒有得到滿足,季舒陽微笑著扒開她的手作勢就要往外走。於是蕭悅一時情急,竟然抱住了季舒陽的腰。這抱得很用力,本來沒有那種意思,可因為兩人貼的實在太親密,也變得有些曖昧了。
季舒陽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既然她這麼主動,他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於是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趁著她驚訝的瞬間,他又雙手捧住她的,讓她與他對視。
兩人臉對臉,季舒陽眼底是深情,蕭悅則是震驚。在她還沒回過神時,季舒陽又吻住她的唇,這次的可不是蜻蜓點水,而是很深情地吻住就沒放了,最後他的舌還熟門熟路地撬開她的牙關在裏麵追著她的小舌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