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總是被人們譽為最美好的溫度,輕柔、溫暖、如同薄紗般從天空中漫撒下來,穿過雲層時把溫暖留給了雲朵,穿過樹林時把快樂留個了居住在這茂密叢林中的花花草草,但是當陽光悄悄的落在一個依靠在大樹的腳下半臥著的戴著眼罩正呼呼大睡的26歲大男孩的身上時,溫暖的力量卻從來不曾能穿透他冰冷的肌膚,因為每一個這樣的早晨他都在做不一樣的噩夢。今天的夢中他是一個6歲的小孩。
“瞧,那個小鬼的胳膊上,那是什麼紋身。”一個中年男子對行走在街上的他指指點點的說道。
6歲的他跟在一個白胡子老者的身後,悄然的行走在遍布冰冷眼神的街上,他竊竊的邊走邊環顧四周的人們。心中那種不滿油然而生。人們似乎像躲避怪物一般躲著這兩個人。
“這個小鬼難道是那個,咱們還是躲遠點為好,不要和這種家夥沾上半點關係,被這種人搭話也會帶來不幸的。”周圍的人依舊在喋喋不休。
“切!”小鬼聽到議論,發出鄙視的聲音。“師傅,這裏的人也是這樣的嫌棄我們,你說的那個地方真的能被我稱為‘家’嗎?”。小鬼對前麵的老者說道。
老者停下腳步,伸出手摸了摸小鬼的頭,眯著他僅存的一隻眼睛露出溫暖的笑容卻什麼也沒說。
這時一個皮球從人群中滾到小鬼的腳下,小鬼低下頭順著球滾過來方向看去,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普通小孩正用恐懼的眼光看著他,小鬼撓了撓頭,歎了口氣還是低下身子撿起皮球走到小孩身邊伸出手把球遞給他。突然一個女人手裏拎著掃帚衝過來,狠狠的用掃帚打向小鬼的胳膊,“哎呀,好疼。”應聲小鬼把皮球扔到了地上。那個女人拉起來小孩的手擠進人群,邊走邊訓斥道“不要和這種家夥有半點接觸,皮球不要了,回去我再給你買幾個新的,聽見了嗎?”小鬼捂著胳膊默默的看著女和小孩走遠了,冰冷的語言如同藤蔓一樣把他牢牢的捆在那裏,久久不能動彈。對於一個6歲的小鬼,這樣的語言讓他覺得這個世界就是一片黑暗,在黑暗中他永遠都是隻身一人。
大男孩還沉浸在那個夢裏,突然感覺右手被誰用舌頭舔著,他慢慢的醒過來了,伸手抓住舔他的那個家夥的脖頸上皮毛,然後拎起來放在自己頭上。那是一隻白色的小狗,是那種雪一般純白的顏色,大小也就40公分長吧。這是他目前唯一的夥伴,也是漫漫旅途中唯一可以讓他少一點寂寞的家夥。“嗯嗯,這大早上的,雷諾。”“汪。汪。”小狗又叫了幾聲。男子點了點頭,打著哈欠撓了撓頭,仿佛聽懂了這個小狗的話,“看來這個早上還真不平靜。”他把頭轉向東麵,用戴著眼罩的眼睛做了一個望了望的姿勢,似乎隔著眼罩他依然能看清這個世界。“走吧,雷諾,咱們看看熱鬧去,似乎有人在打架,還挺激烈的。看完熱鬧咱們還得早點去老頭子說的那個傭兵團去報到呢。”說著身影一閃男子消失在寂靜的叢林中,隻是留下了顫抖的樹枝還有被驚落的幾片樹葉。
在不遠處的森林中一塊開闊的平的上,三股膨脹的魔力正在相互摩擦,樹葉被魔力驚動,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正哀求著這三個人將魔力平息。準確的說應該是兩個人和一個魔物。先說這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20來歲的樣子,一身暗紫色和黑色相見的皮風衣,黑色的褲子,右測大腿的部位有一個槍套,他戴著露指的皮手套的手正放在槍套上,仿若下一刻就要拔出他的左輪槍一槍將對手斃命。在他的右臂上有一個臂章上麵有一個‘c’的標誌。至於女人是一個梳著飄逸馬尾辮的年輕武鬥家,黃色的道服告訴了我們一切關於她的能力,手上纏著帶子告訴我們她這十餘年辛苦的努力。再看她容貌放在今天也算是美女了,勻稱的五官,黑色的大眼睛濃密的睫毛,櫻桃小嘴,但是誰能想到這樣甜美的容貌下卻隱藏著什麼樣的殺氣。在她的腰上同一樣有一個明顯的‘c’的標誌,這個標誌是傭兵團等級與實力的象征。至於那個魔物,用一個最形象的名字形容就是龍珠裏的布歐了,這是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就像是果凍一樣,然而他已經修煉成了人形這可是要經過不少歲月的洗禮的,在他的身上遍布電弧,發出滋滋的聲音,仿佛在警告對手不要接近我。
“你們兩個傭兵還是不自量力,隻有‘c’實力,就來找死。看來你們是不知道我‘雷電果凍’雷斯頓的名號啊!”魔物叫囂著。
“這麼牛逼的名號啊,我還真是沒聽過,不過從此以後我發誓不再吃果凍了。”男子幽默的調侃著自己的對手,雖然他深知這個對手不簡單,但是在表情上他不能露出半點緊張的情緒。
“小子,你這是在作死,今天我高興暫且問一下你們的名字,好一會給你們立個碑。”魔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