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等待(1 / 3)

第一章 等待

四個不同的女孩

曾經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獨的人,曾經認為自己不再需要朋友,直到有天,進了初中,認識了她們。 文、曾、劭和我成了最好的朋友。可以說,她們3個都是比較奇怪和特別的女孩,每一個都是敢愛敢恨的人! 文,是美麗大方的女孩,頭發短短的,比男生的長不了多少,有一次我們班的一個男生甚至在後麵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不得不承認,文很受人歡迎——上至九十歲的老公公、老婆婆;下至沒長牙的小弟弟、小妹妹。如果哪天沒飯吃怎麼辦?沒關係,隨便找個人,讓文說兩句好聽的話,他就會乖乖的為她赴湯蹈火,不過她的目的就隻為了不讓肚裏的青蛙亂叫。總之,她是個能說善辯、貪新鮮、善變的女孩。 曾,也留著短發。性格很爽朗,可以說我們四個都有這個特點。她的成績很好,也很穩定,所以每次不管是大考還是小考,曾都能拿到優異的成績。她有一個很特別的外號,叫“曾(真)大膽”,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個外號是怎麼來的,隻是聽“發咪”說是因為有一天晚上曾在被子裏用手機的燈看完了《午夜驚魂》這本書,於是“鵪鶉”就感歎了一句“真大膽!”於是,“發咪”這個大廣播就開始在我們班散布消息。但我們的曾可沒生氣,她可是“宰相肚裏能撐船”,肚量好的很,所以呢,這點小事,NoProblem啦! 劭,我和她做了三年的小學同學,後來因為劭轉學去了來賓,之後是在學前教育時再次與她相遇。初一時,她還留著一頭飄逸的長發,後來覺得麻煩便狠心地剪掉了。劭做事就是這樣,直截了當,該她做的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先做再說,但是,該出手時她還是會出手的喔!嘻嘻,好像有點兒誇張哦! 我,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在學校裏既不像文那牙樣當班幹,也不像劭和曾那樣當學生會會員,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組長,一個帶領著八個成員的組長。我的外號很多,甚至連我都數不清了,什麼“大白菜”、“黑心菜”、“阿菜”等等,這寫外號中,叫的最多的就是“阿菜”了。我的成績不是很穩定,偷懶的時候就會得到很低的分,勤奮的時候就會考到理想的分數,不過我這個人的確很懶,所以大多數時候的分數都會很不理想。總而言之,我很平凡就是了。 她們的籃球都打的很好,隻有我,最差勁了。她們打籃球時就隻好跑跑腿兒,為她們拿衣服,送水,喊加油的,可我感到很快樂。 這就是四個女孩的友誼。

窗前的風

風,是流動的空氣,它看不見卻感覺得到,風軟軟的柔柔的。 它會在你不經意之時,穿過窗戶的細縫中“強行”鑽進來為你送來一陣臨窗之風,因此,不難看出風寶寶可是個大頑皮蛋,即使你把窗戶關的再緊,它也會想方設法絞盡腦汁與你碰麵。當你手托腮,坐在窗前想著心事時,臨窗之風會為你送來一陣脫俗的清風;當你被逼無奈或百思不得其解的呆坐在窗前時,風寶寶又會與你的頭發嬉戲,弄的你癢癢,隻要你會心一笑,它便消失了,而且消失的無影無綜,好象身上帶著魔力,卻又留下了快樂與回憶,我想,這,也許是小女生的快樂,當然如果你是個男生也不要緊,享受一下這美好時刻,會給你的生活帶來多大的樂趣,從而喚醒人們那麻木呆滯的心靈.. 臨窗之風,雖然它帶來的僅僅隻是樂趣,可生活中一旦少了它,將會失去多少幸福,多少良機,多少祝福,不是嗎?

不期而遇

風撩過我的眼睛,站在冬天的邊緣,總有種怪怪的,淒涼的感覺,深深的,不知來自何處,照例站在這棵大樹底下,莫名的傷感,湧上心頭,Nancy是在這裏與我相識的,在這樣一個初冬的早晨,也是在那年後的同一時刻,同一地點與我揮手告別的,在她走後的幾個春秋,每個冬天這個時候,總是習慣性的在這裏,仰望湛藍湛藍的天空,大概是在等待奇跡,而每次都會留下一點,一點不知名的感覺.. 有些事情會不期而遇,有些事情會定期到來。 走到樹下,止住腳步,對著空氣微笑,好新鮮。有些累,便找了一塊空地坐下。我抬起頭,仰視著天空,一片樹葉不知不覺從我眼前墜落,我不屑地看了一眼,視線隨即轉移了180,修長的牛仔褲,休閑的運動鞋,挺時尚的,好熟悉,這,這,好象是..是Nancy,是Nancy。我抬頭定了定眼,一顆晶瑩的淚珠順勢流了下來,不知道是她感染了我,還是我感染了她。 愣住了,流淚了。 “Nancy,冬天,不是傷感的季節。” “知道,我知道。” 好多話過去埋在心裏太深,卻連自己也挖不出來了。“好幹淨”幹淨的感覺會給我一種快樂的情緒,一種純粹的恬美。 “Nancy,相遇不容易,我很快樂的,別哭,重縫時,別流淚!” “兩個女孩坐在地上傷心,好傻,嗬嗬。” 我拉起她的手,臨著風,分享每一個快樂的時刻,重縫並不是一切一切的終止,年輕讓一切變成可能..

朋友,記住,重縫時,別流淚。

認錯

“哐啷”一聲,陽台上的金魚缸被我打碎了,望著地上水中的碎玻璃片,我不由得驚呆了.. 今天中午,爸爸媽媽都不在家,飯後,我決定去給那一缸很久沒換水的魚兒換水。 興高采烈的來到陽台,走到魚缸前,我把手指伸進水中,逗弄著這一群可愛的小魚兒。魚兒看見它們的小主人,也高興的遊出水麵,輕輕地啃咬著我的指頭,玩了好一會兒,我才開始幫它們換水。 捧起沉甸甸的魚缸,我還是忍不住想和魚兒們玩玩。於是,我用左手托起魚缸的邊緣處,小心翼翼地試著抽出右手。右手終於成功的抽出來了,但是,正在我準備把手伸進魚缸裏的時候,由於魚缸裏太滑,然後,魚缸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它已成了地上的碎片。 我慌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低頭望著地上那些碎片中亂跳的金魚,我終於拉回了自己的理智,找來一個盆,裝了水,從地上小心地拾起一條條小金魚,我在心裏暗自高興:魚兒們沒事,這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雖然我是救了這些小家夥,也填補了我心中一個小小的洞,但是,這滿地的碎玻璃片能死灰複燃嗎?我該怎麼辦?媽媽知道後,一定會罵我的!這時,我發現,我的心裏還有一個大大洞無法彌補.. 我撿起這些碎玻璃片,擺在原來放魚缸的那個桌子上,做完這些,我便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家上學去了。下午的課我都心不在焉的聽著,腦子裏老是盤旋著“金魚缸”事件,就像一個犯了滔天大罪的人在麵壁思過一樣。 經過我一番苦死冥想,我決定回去向媽媽“自首”。放學回到家,我看見媽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在等著我坦白一切。我小聲的叫她:“媽!”她看著我微笑著說:“回來啦!我去煮飯。”望著媽媽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我急忙叫住她:“媽——你等一下,我有事要說,中午我不小心打碎了魚缸。”要知道,我說這句話時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沒有把話說的吞吞吐吐、一塌糊塗。我低著頭準備接受媽媽對我的“”,但是,出乎意料的,媽媽竟摸著我的頭,意味深長的對我說:“你知道來向我認錯,說明你也已經反省過了,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呢?但是,下不為例哦!”說完,她用食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和媽媽都會心的笑了。

月下憂鬱

有一天,她終於厭倦了這種冰冷和纏繞了。她走到海邊,看到了皎潔的月光,明媚的世界,闊闊的海風,她感到溫度變暖了,但心底卻還是冰冷的。她看到那裏穩穩地站著個人,那個人也看到了她,便熱情地向前跟她打招呼,“嗨,老女人,你好!”她嚇了一跳,我有這麼老嗎?他居然叫我老女人?她很生氣地說:“你好沒禮貌,我這麼年輕,你就叫我老女人?”

他哦了一聲,裝作明白的樣子,重新打招呼:“老婆婆你好!”她氣得狠狠咬著自己的牙,他隻好笑著走了,她被氣得沒辦法,便也笑了。心想:真有意思的人。 他用手捧起了些海水,做成了一麵鏡子,然後遞給她,“喏,你看看你自己,好寂寞好憔悴的樣子。”是啊!自己怎會變得如此憔悴呢?“你這麼憔悴,一定是受到什麼打擊,要記得經常來這邊走走,就像我一樣。關於看月亮我是非常有經驗的哦。新鮮啊!從未聽說看月亮還有什麼經驗說法的。她隨口問他:“那你說說有什麼經驗?”他笑了,說,“其實很簡單的,就是月亮一出來,你就走到這裏。”她也笑了。這充滿陽光的他,倒蠻有趣的。這樣子,他和她成了朋友,經常鬥鬥嘴,聊聊天。她便經常走到這海邊散心。日子長了,他們成了好朋友。 她很憂鬱,他很快樂,她很粗暴,他很溫柔,她很不近人情,他很善解人意..有時她也會很快樂,他也會很憂鬱,她很溫柔,他很粗暴,她很善解人意,他很不近人情。兩個不世界的人,在一起會怎麼樣呢?當然,他們會吵架。 他們吵架的時候,她會坐在沙灘上,對著月亮哭,眼淚一滴滴掉下來。她就像隻一條小魚,把淚水流進大海。但這大海畢竟太大了,這點眼淚算得了什麼呢?她想了想就不哭了,沒有人哄,自己哄自己算了,她就獨自坐在那裏看星星。聽著浪花拍打的聲響,小鳥悅耳動聽的歌聲,對自己說:“別哭別哭,是他不好,惹你生氣,以後再也不惹你了,不生氣了!”她說著說著,便笑了,臉上還掛著淚光呢。其實他並沒有這麼狠心,他在遠遠地看著她呢,可是他不好意思過去。 就這樣,她靜靜的坐在月光下,聽著那一曲曲動聽,美妙的旋律。

生命的大門

叩開生命的大門,就會展現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從此,就要在這條路上有意識、無意識地走。直到精疲力竭地找到歸宿睡下時,身後留下的足跡會永恒地印下你的靈魂。 未入川前見到的隻是平原,正如每個人還是懵懂的孩童時,展現在麵前的路,恰如人生的一片無限美好的土地,那樣平坦、開闊、無驚無險。隻要憑著身體中先人注下的好勝性格、聰穎的資質,再稍稍加以自厲的力量,在盡情地領略人生煦暖的陽光、繽紛的花朵時,就夠追求到人生較好的饋贈。這時的追求隻能算作一種本能、雛形,但同時在思想深處注入了新鮮豐富的營養,蘊含著一個希望,一種力量。 我無限神往的留戀童年時代,那是童話的世界。我慶幸我的天地的廣闊,無邊無際,充滿了神氣和多彩,我盡情地奔跑在這片沃土上,汲取著,慢慢長大了。 也許是土年的渲染,上小學時是那樣主動向上、輕鬆、得意。可我並不知為什麼要這樣,隻知要做一個人人誇獎的好孩子。進入初中時,躊躇滿誌的我幾乎在次次考試中名落孫山--偶然?必然?這時我似乎覓到了什麼--人生中未必隻是平原!

入川後,我終於見識了真正的群山,比夢中所想的更巍峨。我在學習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刻苦、主動,我的學習已不僅是為了一個好分數,而是覺得要竭盡全力實現一些人生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