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的衙役小夥伴們驚呆了,“頭,您竟然也會開玩笑,這真是京城一大新聞啊”。
“你們頭就是個悶騷男”尚清曈拋下一句話,向前跑去。
本來以為自己一個大男人速度夠快,沒想到這女子竟然跑的比自己還快,什麼情況?“頭,你師妹說你是悶騷男,什麼是悶騷?”。
“不說了,屬下多嘴”輕輕的給自己一個嘴巴子,看著剛瞪了自己一眼向前麵跑的飛快的頭,“難不成頭師妹是誇頭?肯定是……”。
“哎,那小丫頭你跑快點……”。看著都跑的無影無蹤的人,小秀一陣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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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讓,讓讓大人來了”這邊清曈前腳剛到現場,那邊李捕頭就到了。
周圍已經圍滿了老百姓,隻是那王秀才趴在一口井口看著裏麵悲傷的大哭:“娘子,娘子,你為什麼撇下我自己走了,為什麼?”。
“秀才啊,人死不能複生啊”一老人顫顫巍巍的勸著。
來到井口旁邊,向裏麵看了一眼,隱約飄著一具屍體,據說是有人打水才發現的。井口太深而暗並不好打撈。
“這具屍體是你娘子嗎?”李捕頭蹙眉。
“是啊,肯定是我可憐的娘子”王秀才眼淚不止。
“你去看看井裏麵的屍體”
“你去看看井裏麵的屍體”
兩人異口同聲的看著其中最近的一個衙役。正是清曈和李捕頭,兩人不約而同相視一笑。
“是,大人”應聲而後,衙役來到井口,向裏麵看去,看了半天隻好稟告:“大人,我這,這都看不清,隻知道是一具屍體”。
“這位大姐,麻煩您在看下”清曈微笑的看著旁邊一位婦人。
婦人趴在井口看了看,“小姐,大人莫怪,這小婦人我看不清楚,隻有一具屍體”。
聽到此,清曈和李捕頭都笑了笑,李捕頭看了看哭的傷心的王秀才。
“來人,打撈屍體。”
一刻鍾後,屍體打撈上來,隻是屍身已經泡的發白,並沒有麵目全非,“真是王秀才的娘子啊!”有人喊到。
“娘子啊,你怎能離我而去啊……我該怎麼活?”王秀才失聲痛哭。
看到這場麵,老百姓默默的擦了擦濕潤的眼角。
“那你就不活唄,戲也該散場了,瞧瞧這眼泡腫的”清曈隨手摘了根幹草,送到嘴裏一副啷當樣子。
“姑娘,你……”
“來人,綁了王秀才”李捕頭看了看那含著草根一副放蕩不羈,卻又那樣明媚的女子,笑笑一聲令下。
“大人,您做什麼,為何綁了我?我沒有做錯什麼吧?冤枉啊”王秀才據理力爭。
“你殺了自己的娘子,還企圖蒙騙,你說呢?”
“大人,王秀才沒有做錯什麼,他家娘子怎麼可能是他殺的?”圍觀老百姓分分不願意了。
看著這一群被混淆視聽的老百姓,清曈聳聳肩,“師兄解釋下吧,都等著您奈!”。
李捕頭聽到她的話,一陣無語,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大家靜一靜,聽本捕頭說”,待到百姓安靜下來,“王秀才,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冤枉,你是怎麼知道在井裏麵的死者就是你娘子?”
“我,我娘子失蹤一夜未歸,不是她是誰?”王秀才言辭缺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