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教有方,學不怠(1 / 3)

第一章 教有方,學不怠

引言:天剛麻麻亮,北風卷著小雪,尖叫著。透過窗上的玻璃,我望著公司的停車場。樹枝搖來搖去,發出響聲。嚴冬的黎明是多麼冷啊!這時候,一個人影也沒有,過了—陣,我看見從東邊走來—個人,他穿著一身黑衣服,頂著風,邁著大步,向這邊走來。等走近了,我才認出是李荔叔叔。

司機叔叔

司機叔叔 ——記我最熟悉的一個人 欒乘謹(內蒙古巴盟杭錦後旗) 天剛麻麻亮,北風卷著小雪,尖叫著。透過窗上的玻璃,我望著公司的停車場。樹枝搖來搖去,發出響聲。嚴冬的黎明是多麼冷啊!這時候,一個人影也沒有,過了—陣,我看見從東邊走來—個人,他穿著一身黑衣服,頂著風,邁著大步,向這邊走來。等走近了,我才認出是李荔叔叔。 李荔叔叔是爸爸的好朋友。他是一個性情溫和,工作積極,先公後私的人。他和爸爸一樣,也是汽車司機。全廠的人都喜歡他,叫他“小李”。 看著他的身影,我的腦海裏閃過了一段往事: 有一天早晨,我坐他的車去五原,和他坐在一起。汽車在公路上奔馳。撲入視野的,是一片起伏不平的土地。在路—旁深溝裏有凍得很厚的冰。一排排在寒風中顫抖的樹,從汽車兩邊迅速倒退。天氣真夠冷。李叔叔駕駛著汽車,眼睛凝視著前方,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態。雖然他才二十四歲,但是額上卻有兩道很深很深的皺紋。到了狼山,車停了下來。這時太陽升高了。李叔叔照顧旅客下車,不時地說:“老大娘慢點下。”“老大爺我來給您拿行李。”“大嫂子,把孩子遞給我。”他忙得轉來轉去,雖說是嚴冬,但他頭上還直出汗呢。他把下車的旅客一個個地接下車,又送上車的旅客。他不時地說:“同誌們,不要擠,大家都能上去。”

他把一個個旅客送上車。最後,剩下一位老大娘沒有上車,站在車的旁邊。老大娘有六十多歲了,雪白的頭發稀薄了,臉上布滿了皺紋,穿著一件薄薄的棉衣,全身打著顫。她用愁苦的眼光望著李叔叔。李叔叔問:“老大娘,您也上車嗎?快上吧!”老大娘帶著山東的口音說:“俺去五原,俺是從山東來的,到這裏沒有錢了。”說著老大娘就哭了,她用衣襟擦著眼淚。李叔叔和藹地問過了她(李叔叔問清了原委)才知道老大娘已經九年沒和女兒見麵了,現在是去五原找女兒的。因為頭一次出門,沒有經驗,沒帶夠錢,到這裏無法

買車票了。於是,李叔叔說:“快上車吧,咱們一起去五原。”“花錢嗎?”“我給您出錢。”李叔叔慷慨地說。“這——”老大娘變憂為喜。李叔叔把老大娘接上車,讓她和我坐在一起。李叔叔一看她身上的衣服很薄,忙脫下自己的大棉襖:“老大娘,您穿上吧!可別凍壞了。”說著便用雙手把皮襖送到老大娘手裏。老大娘說什麼也不穿。最後,李叔叔還是給她披在身上,說:“老大娘,您年紀大了,可別:凍壞了。”老大娘看了看李叔叔,眼裏閃著淚花笑了。汽車開動了。我聽見旅客們齊聲稱讚著說:“這位司機真好。”這時我看了看李叔叔,他的臉是那麼紅,微笑著,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視著前方。 汽車在廣闊的公路上奔馳前進。 李叔叔踏著雪,迎著風,向車站走去。他一天的工作又要開始了。直到他那邁著大步的身影消失在風雪裏,我還久久地凝視著他走來的方向,心頭湧上了敬佩的感情。

共產主義的崗位

月亮上的奇珍異寶有多少?火星的溫度到底有多高?從太陽上人們可以取到多少原子能量?今天誰也不能確切地回答這些問題。我的誌願就是想做一個宇宙航行員,想第一個知道這些秘密。深藍的天空,多變的月亮,金色的太陽,並不是今天才吸引著我。“到月亮上去,開發寶藏”,它是我從小就有的願望。我還清楚地記得,小時候奶奶給我講過“嫦娥奔月"的故事。那時我就想,我要到月亮上去看看桂花樹有多高、多粗?樹上的桂花香不香?現在,當試製宇宙飛船的消息傳來的時候,就更使我堅定了做宇宙航行員的意願。我願意接受天空的召喚,我願意經受超重的考驗,我願意在荒無人煙的月亮上留下自己的足跡。我要做一個宇宙航行員,為人類找到通往星際的航線。 在全世界實現共產主義,這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理想,是無數先烈至死不移的信仰,是前人未完成的事業,也是曆史賦予我們的既光榮又艱巨的任務。為了實現這個崇高的理想,完成曆史交給我們的重擔,我們青年一代不僅要認識地球,而且還要開發整個宇宙,不僅要用現在的103種元素為祖國的社會主義建設服務,而且還要用其他星球上的第104、105..種元素為祖國的共產主義建設服務。現在,在我們的祖國,航空事業還比較落後,而我們就要在這個落後的基礎上建設最強大的飛機,火箭製造工業。是嗬,我們的祖國多麼需要大批的飛機設計師,飛行員和宇宙航行員呀!所以,宇宙航行員的工作,也是實現共產主義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做一個宇宙航行員的誌願,同樣也是符合祖國的需要,符合黨對我們的要求的。

一個人有了美好的願望,那麼迎接他的不隻是歡樂和希望,而且還有重重的困難和險阻。做一個宇宙航行員並不是那樣容易,也不像做模型飛機那樣簡單。一個宇宙航行員要有淵博的知識,要懂得複雜的數學計算,還要摸透天空的脾氣。但是,在共產主義者麵前,這些困難算得了什麼!為了實現我們的理想,我要努力學習,掌握高深的知識,也要把自己的身體鍛煉得像鋼鐵一樣結實。到浩翰的宇宙作星際飛行,不僅需要豐富的學問,而且還要有果斷的性格和足夠的膽量。而一個人隻要有了偉大的奮鬥目標,他才會變得勇敢和

堅強。飛機的發明者莫紮依斯基,為了製成世界上第一架飛機,就曾經大膽地坐著風箏飛行。我要樹立起革命的人生觀,我要把自己培養得像莫紮依斯基那樣勇敢,那樣頑強。 理想、誌願給了我巨大的前進動力和克服困難的信心。我熱愛我的這個帶有幻想色彩的誌向。不!我的願望決不是幻想。雖然我國目前還沒有飛往月亮的宇宙飛船,但我們是新中國的青年,一切都應該從我們的手裏開始,從前的幻想在我們的手裏開始,從前的幻想在我們手裏都要變成現實。 過去沒有,那隻不過在我們前進的道路上多加了一點兒困難,而不能阻擋我們向前邁進的腳步,更不意味著這願望是不可實現的幻想。我滿懷信心地層望未來,我隨時準備著踏上飛往月球的萬裏航程,踏上準備飛往月球的工作崗位。 我有這樣一個美麗的誌願,主要的是因為我有實現共產主義的遠大理想。誌願的產生完全是為了實現理想的需要。我的誌願可以改變,而我的理想卻決不能有絲毫的動搖。如果祖國需要我站到另外一個崗位上,我會毅然決然地放棄我的這個誌願,走到祖國需要我的另一個地方,因為那也是實現共產主義所必需的工作崗位啊。

照亮人生

幸福,多麼誘人的字眼,提起它,誰不向往!但在舊社會,根本無幸福可言,隻有在建設社會主義祖國的年代裏,它才真實而具體,隨時隨地都在我們身邊陪伴著,當你緊張地勞動一天之後,大洗一場,喝上一杯熱茶,吃上一頓可口的飯菜,眼看勞動果實是屬於勞動人民所有的時候,當你為他人做一件好事,他人滿懷感激之情向你道一聲“謝謝”的時候;當教師看到自己的學生在難題麵前舒開眉頭的時候..一句話,真實的幸福在實際生活中總是和勞動、創造、美德緊密相連。基於這種認識,我始終覺得,在新中國誕生以來的年代裏,幸福時刻與我們同在。 前年除夕日,天剛蒙蒙亮,我妹妹不慎從樓梯上摔下來,鄰居們趕忙幫助把她送往醫院。我家人口多,生活不富裕,這一意外事故,加劇了我家的困難。李大媽得知我妹妹經X光透視,醫生診斷是骨折,需住院治療,就主動拿出四十元送到醫院,替我妹妹辦理了住院手續。在鄰居的支援下,經醫護人員的精心治療、護理,一個多月後我妹妹出院了。在我妹妹住院的日子裏,鄰居們還經常到醫院探望她。當我媽媽來不及煮飯時,她們就熱情地到我家幫助生爐子、燒開水..這一切使我們一家人真真切切地感到鄰居勝親人,時代多幸福。要是在舊社會,窮人過年就像竄鬼門關,加上遭到厄運,生活的狂風惡浪定然會把我們一家人的命運之舟打個粉碎。

去年盛夏的一天,我們的班主任陳老師積勞成疾,胃部大量出血。他流血過多,危在旦夕,急需輸血,但醫院血庫裏“O”型血一時匱乏。這危急的消息傳到學校,校團委書記立刻帶領團員青年趕到了醫院。陳師母看到這麼多學生來獻血,感動得熱淚盈(奪)眶而出,拉著團委書記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驗血開始了,同學們都挽起手袖往前擠。壯實的阿發擠到前麵,撥開人群,對醫生說:“在同學群中我的身體最棒,讓我先來!”我也挽

起袖子說:“我是共青團員,讓我先來!”醫生來不及接應,我又補充說:“陳老師看到我家庭經濟困難,經常受到停學的威脅,他就主動評給我助學金,而且勉勵我要‘人貧誌不移’,為革命勤奮學習。現在我更應該先獻!”看到這激動人心的場麵,一位醫生感動地說:“我們的社會真暖人心呀!”同學們熾熱的鮮血(血型與陳老師相同的)流進了陳老師的血管裏,他終於睜開了眼睛,脫離了危險。師生們繃緊的心弦放鬆了,一個個臉上綻開了笑容。為了使獻血的同學身體盡快恢複,學校發給我們每人二十元營養補助費。同學們激動地說:“學校把幸福的暖流注入我們的心房,我們應該化為動力,但錢不能收呀!” 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你們的“自我虧損”,算什麼幸福。朋友,人們的人生觀不同,對幸福的理解就大相徑庭。在我看來,幸福不是私欲的滿足;而是在崇高理想的淬火下,把自己化為一塊幹柴,燃助人為樂之火,亮照人前進之光。

耀眼

午後,雪下得更大了。從醫院出來,一路上,我手裏拿著替媽媽領的藥,心裏還惦記著病在床上的媽媽,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回到家裏,卻不見媽媽的身影。爐子上的水壺不時地吐著白汽,桌上放著一碗未吃完的飯。 “媽媽上哪兒去了呢?”我正納悶,鄰居龍阿姨告訴我,“你媽媽剛才吃午飯時,聽到收音機播送寒潮消息,說今晚氣溫將下降到零下十度,她扔下碗筷,背著梯子就上平台包水管去了。” “什麼?上平台去了?”我不相信自己耳朵似地問。是嗬,上平台可真不容易!我們三單元沒有上平台的洞口,須背著梯子到一單元才能上去,而且還得爬完六層樓。今天風雪這麼大,生了病的媽媽..我急急忙忙地衝出了門。 狂風怒吼著,雪花飛舞著。我打了個寒噤,但還是咬緊牙關,沿著媽媽的足跡,趕到一單元上平台的洞口,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平台。媽媽迎著狂風,踏著積雪站在水箱前。她那件藍色的工作服上布滿了厚厚的一層雪花,被風吹亂的短發覆在她那隱藏著細小皺紋的額上,不知是雪水還是汗珠正順著蒼白的兩頰淌下來。 我輕輕地走過去,有些埋怨地說:“媽媽,你幹嗎一個人跑到這上麵來?你病著呀!” 媽媽答非所問地說:“妮,你來的正好,幫我把管子上的草包抓緊。” 她說著,用戴著手套的手按了按胸口,慢慢探身下去,抬起草包,艱難地直起身來,將草包蓋住水龍頭,用鐵絲把它纏好,全部包好後,又從衣袋裏取出鐵鉗,將鐵絲擰得不能再擰下去了,媽媽才停下來舒口氣,信手拉下脖子上的的白羊肚毛巾擦著額上的水珠.. 我默默地替她幫忙,心中一陣難過,覺得眼睛也潮乎乎的,仿佛媽媽的那一聲舒氣,牽動著我的心靈。

回家的路上,我凝視著在積雪中行走的媽媽的身影,想了許多:媽媽是我們宿舍的住

戶代表,一有休息時間,她就走東家訪西家。張家的水管壞了,李家的廁所不通,媽媽都熱心地幫他們搞好,每月的水電費,房租通知單一到,她就從一樓到六樓挨家挨戶地去收。這幾戶的居民都稱讚媽媽是個熱心人,我為自己有這樣—個好媽媽感到驕傲。 想著想著,不覺巳到了家門口,抬頭一著,門楣上那鮮紅的“優秀住戶代表”獎狀是那樣地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