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鳶尾花殤,愛情敗給了誰(一)
引言:我發現,男女在情愛心理上有很大的差異,具體來說男人是性愛動物,女人是感情動物。大多數男人是先性後愛,大多數女人則是先愛後性;表現在戀愛中,就是男人傾向於熱烈而迅速地與女人建立肉體關係,女人則傾向於盲目而迅速地投入全部感情;一旦發生婚外戀,男人的外遇以性的驅使為多,女人的出軌卻以情的需求為主。
上帝在此關了門,又在別處開了窗
我發現,男女在情愛心理上有很大的差異,具體來說男人是性愛動物,女人是感情動物。大多數男人是先性後愛,大多數女人則是先愛後性;表現在戀愛中,就是男人傾向於熱烈而迅速地與女人建立肉體關係,女人則傾向於盲目而迅速地投入全部感情;一旦發生婚外戀,男人的外遇以性的驅使為多,女人的出軌卻以情的需求為主。
女人一生的事業就是愛情,沒有愛情就沒有了婚姻、家庭乃至生活;可是男人的愛情則始終是一生最美麗的點綴,因為男人本質上是野生動物,總是以事業為重,所以很多男人為了事業,會放棄愛情,會不惜一切代價地丟棄愛情,這時候受傷的往往就是那個癡癡的女人..卓文君之於司馬相如,霍小玉之於李益,薛濤之於元稹,古往今來癡心女子負心漢的愛情悲劇總是在不停地上演:都說男人是泥,女人是水,在男人這片沙灘麵前,女人總是不由自主的變成一道勢不可擋的巨浪,迫不及待的衝過來,哪怕最後粉身碎骨,也執迷不悔。有種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大義凜然和視死若歸。可是,有些男人卻是“不明飛行物”,你永
遠把握不住他的軌跡和方向!倘若說,女人對男人的期望比物價漲得還快,男人對女人的感情比股市變得還勤。 我發現,人世間,花心的男子總是相似的,癡情的女子則各有各的不幸:秦香蓮滿腹愁怨無人理睬,隻好到處開“新聞發布會”揭穿前夫陳世美的種種劣跡,杜十娘麵對負心漢來了個“怒沉百寶箱”,讓成捆的百萬現金活生生打了水漂,自己也投河自盡香消玉殞;《欲望號街車》裏的半老徐娘布蘭奇癡癡傻傻,瘋瘋癲癲,最後被冷血男人無情地送進了精神病院;《胭脂扣》裏的妓女如花和多情公子十二少雙雙殉情,誰承想自己變成了冤鬼,心上人卻貪生怕死,苟活了下來―― 無論滄海變桑田,無論時光怎樣流逝,感情始終是女人無論跨越的一道門檻,女人是水做的,在感情上女人永遠是一清二白,幹淨透亮,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碰上泥做的男人,水就會被泥汙濁,泥卻不會被水漂白。所以女人在感情上大都有“潔癖”,不容許一段幹淨的感情被玷汙,在情感的角逐裏,女人總是充當受傷的獵物,而不是冷酷的槍手。或許,癡情不是一種罪過,但過分癡情就會變成一種自虐。有一些花心的男人,注定是女人的毒品,沾上了就要上癮。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秦香蓮、杜十娘也好,如花、布蘭奇也罷,她們的愛情悲劇都在於輕易地就染上了花心男人的劇毒,進而無法自持泥足深陷。 在傳統小說和現實生活中,我們常常看到一些癡情女子就象裹足一樣,忍著疼痛,將自己束縛在一段狹隘的愛情裏,一輩子也不肯變,也不後悔。非主流日誌,不管那男人是否有妻室,不管相愛是否有結果,定要默默地,死死地纏住他。她們以為那是忠貞,是癡情。她們總是丟不下最初的那個謊言,僅僅因為這個謊言美麗而動聽,她們不願從夢中醒來而看到現實的醜陋。她們好像吸食了毒品一樣迷失了自己找不到生活的方向。然而,當你不計錢財,不要名分,也不管世俗倫理,越是不能愛,不該愛的,越要去愛的時候,你想過沒有,你的低三下四和不斷乞求和哀怨,隻會讓那個男人離你越遠,隻會讓你失去自我和尊嚴。男人就是這樣一種人,你越高貴他越在乎,你越難以企及他越奮不顧身,你如果低下高貴的頭顱,他反倒不屑一顧。 尊嚴是女人內在的顏容,女人失去了尊嚴,就等於沒有了靈魂,沒有自尊的死守一段感情,注定被男人踩在腳下丟棄一邊沒有自尊的哀求一個男人,注定被男人視為低賤而不去珍惜。 女人沒有金錢可以,但不能沒有尊嚴,沒有愛情可以,但不能失去自我。女人高貴的資本就是自尊!女人千萬拿自尊來拯救愛情。否則,你和他的關係成不了羅密歐與朱麗葉,反倒變成了農夫和蛇,你眼中的忠貞和癡情到了這種薄情的男人眼中成了一項可以炫耀的資本。 在這方麵我要特別提到一個女人,一個奇女子——唐代的名妓薛濤。 生活在中唐時期的薛濤不僅有絕色的姿容,還有絕世的才情,她的才情美貌曾名動蜀中,父母官韋皋聽說她詩文出眾,就把她召到府中,當場要她即席賦詩,小女子眼波流轉間一首七律脫口而出,其中“惆悵廟前多少柳,春來空鬥畫眉長“更引來見多識廣的韋皋的聲聲喝彩,曾為宰相的李德裕在出任劍南節度使的時候,也慕名而來,她和李德裕飲酒作對,還寫出了”諸將莫貪羌族馬,最高層處見邊頭“這樣見地深遠,意境雄渾的邊塞詩,讓一代名相訝異於這個風塵女子美色之外的眼界胸襟。她和著名詩人元稹之間的交往有口皆碑,她寫給如意郎君的一首《池上雙鳥》充滿濃情蜜意:“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更忙將趨日,同心蓮葉間。”但薛濤不是霍小玉,她曾經是想和元稹比翼雙飛,一旦心知對方隻願曾經擁有,不想天長地久,反倒坦然麵對。相聚無非一個緣字,有緣自當珍惜,無緣不必強求,又何必恩恩怨怨反複糾纏呢?此時,一個曠世名妓的寬廣胸懷讓人不由得不心生敬意!
忽然間腦海中想起了王菲那首聽起來有點心亂如麻的經典老歌《愛與痛的邊緣》:“情像雨點,似斷難斷,愈是去想,更是淩亂,我已經不想跟你癡纏,我有我的尊嚴,不想再受損。無奈我心,要辨難辨,道別再等,也未如願,永遠在愛與痛的邊緣,應該怎麼決定挑選。” 我總覺得,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對一個癡心女子來說,始終是一段處於“實習期”的感情,可能永遠也等不到“轉正”的那一天,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恐怕最後迎來的也隻是一個“無言的結局”。如果遭遇這種情況,癡心女子能否讓那隻在風雨中顛簸的愛情小船暫時靠岸,給對方,也給自己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呢? 還是一句老話說得通透:上帝在此關了門,又在別處開了窗。
縱然分手
終於,我們的愛情走到了盡頭。 終於,你還是決定了放手。 終於,你對我說,你會過得幸福。 隻是,我親愛的安,你會不會知道,沒有了你,我連幸福都已不去奢求。 安,你還記得嗎? 四年前,你站在那棵梔子樹旁,微笑對我說:“淺淺,你笑得好美。” 淺淺抬頭,仰望著細密的金色陽光,嬌俏地問你:“比梔子花還美嗎?” 安又笑了,笑得那麼溫柔,那麼美好,那麼誘惑。 那一刻,我就知道,此生,我注定要沉淪在你傾城的笑容裏。 你牽起我的手,放在你溫暖幹燥的掌心,淡然一笑,說:“在我眼裏,你的笑比鳶尾花還美。從今以後,我要你的笑隻為我而綻放。” 我不知道什麼是鳶尾花,但此後,我的笑真的隻給你一個人看。 我的安,我的王子。 安說,要給我幸福的生活,要造一個甜蜜的小窩。 於是,我們在上海這個繁華的城市一隅,租了一室一廳的房子。我們將房子打掃幹淨,搬進來兩人的行李,再添置一些生活用品,便成了一個屬於我們的“家”。安,你看洗手間那兩支並排而立的牙刷;你看幹淨整潔的床上那兩個繡著百合花的枕頭;你看地板上那兩雙毛茸茸的可愛的小拖鞋。 每天下班後,心間甜得如密般顫抖,去嘈雜的菜場裏,一心一意挑選安愛吃的新鮮蔬菜。回到家裏,忙的不亦樂乎,被濺出來的油星燙到手,卻想著安吃著食物時心滿意足的表情。我便溫柔地看著他,溫柔地笑。安捧起我的手,心疼地問:“怎麼那麼不小心呢!別再做飯,下次我們出去吃!”,然後,安便不由分說地摟起袖子,將餐盤剩碗抱進廚房裏,嘩啦嘩啦地水衝洗著你細密的汗毛,和幹淨的餐具。安,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我眼裏,那時的你,比任何時候都要帥氣。 吃過晚飯,我躺在你懷裏,你撫著我柔滑的長發,我們看著電視裏那些絕世佳人的恩怨情仇。每當放到戀人不得已分離處,我總是抬頭問你,我們會不會也分開?你在我的額上輕輕一啄,眼睛眯成一條縫,笑著說:“淺淺,我們永遠不會分開,也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 我就發出幸福的感歎:生活是多麼美好啊!年少青澀的愛戀,隻要身邊那個人陪伴著自己,哪怕貧窮,哪怕疾病,也決不服輸。我們從不羨慕別人,因為我們擁有彼此。 安,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那一刻的靜謐。窗外星星點點的燈光,室內安靜溫柔的呼吸。你的笑就在我眼前,你的手放在我的背上,我摸著你有力的跳動的心脈,願時間就此停止,願歲月如此安好。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安,你的眼角不再常開笑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唇邊有了淡淡愁意。 而我,竟然愚笨到沒有察覺。依舊每天像一隻燕子般環繞在你身邊,挽著你的胳膊,參加你同事的婚禮,笑靨如花。 那天傍晚,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雨聲急驟,我等在公司門口,摟著顫抖的肩膀,直到看著你渾身濕透,開著電動車來到我身邊。你笑著說:“冷嗎?快上來,回家就好了。” 在大雨中,你不敢開得太快。平時十分鍾的路,那天十五分鍾才到家。可惡的是,不爭氣的我竟然因此病倒。 醫生告訴你:“心髒病人一旦感冒發燒,就會引起嚴重的後果。以後盡量不要讓病人淋雨,這一次幸好搶救及時。” 安,當我從醫院出來時,看到你眼裏不再閃爍著光芒。把你講給我聽的笑話,再講一次給你。可是,你沒有笑。 你指著路邊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對我說:“淺淺,我一定會買一輛那樣的車,再買一棟精美的房子,讓你做我最美麗的新娘,成為最幸福的公主!” 淺淺感動在心裏,摟著你哭。你用溫柔的手掌撫摸著我的長發,我們相擁在街頭,久久佇立。 我湊近你耳旁,嗬氣如蘭:“安,隻要在你身邊,沒有車、沒有房,我一樣很快樂。” 可是淺淺啊,你竟笨至於斯!你忘了你的安,不僅是萬人愛慕的王子,更是倔強得不可一世的男人。 那一年春節,爸媽要我帶你回家。淺淺高興得摟住你,羞紅了臉:“安,我要嫁給你!” 可是安,你淡淡地說:“留在上海,陪我過年,好嗎?” 我不解,以為你不夠愛我,不願意訂婚。任性的我獨自回了湖南老家。而你,亦沒有回家,獨自一人在上海過年。 安,後來淺淺才知道,原來是因為你沒有錢。你許諾過,要給我豪華而完美的婚禮,可是你的卡裏卻僅有三千塊。QQ空間愛情日誌,當你的爸爸提出要給你錢讓我們訂婚時,你斷然拒絕。你說,你要用自己賺的錢,給我浪漫的婚禮。 安,這還不夠我愛你的理由嗎? 其實,安,我一直想告訴你,有沒有婚禮我都不在乎,隻要你在我身邊。 可是,你卻是那麼倔強的人嗬,倔強到不肯讓我受一絲委屈! 你拚命的工作,卻忘了自己的疾病。於是脊背越來越痛。不得已之下,你回到了老家。 去送你那天,在半路上,我哭著離開。 淺淺對你說:“安,我不能去送你,眼睜睜看著你走,我受不了!” 安溫柔地抱住我,說:“淺淺,等我回來,我一定會賺很多錢,讓你幸福!”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卻料不到,那是鳶尾花種下的果。 安回家不久,一有空便登陸QQ和淺淺聊天。我們的感情絲毫沒有因為空間的阻隔而稀薄,反而更加濃密。 冬天來的時候,我感冒了。一個人咳嗽著,到處翻找感冒藥,顫抖著給自己倒一杯白開水。 於是在視頻裏,我撒嬌著對你說,沒有你在,我一個人好孤獨! 你半開玩笑地說:“那就再找一個男朋友,讓他來照顧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我惱怒地關掉視頻,下了QQ。再上時,你的頭像已黯然。 心,在一寸一寸縮緊。 情人節前夜,我便掛在QQ上等你,你的頭像灰暗如常。打你電話,關機。 2月15日,在電話裏,我氣呼呼地問:“安,昨天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