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子裏
一張桌子上放著尚未喝完的朗姆酒
這種酒是裏斯本酒館裏的招牌酒,煙霧繚繞的酒吧裏,可愛的酒吧女郎正忙著挑酒和應付著一些水手們的調侃。
我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打量著酒吧裏的提督,嘴角擠出一絲冷笑。
“確定下來了嗎?”身邊的一個聲音響起。
說話的是卡哆,他跟隨我有5年了,應該是5年。那一年我是17歲。
“確定了,走吧,去碼頭等獵物。”
我們兩個起身離開酒吧。酒吧女郎注意到我們要離開,忙叫住我:
“斯內克,上次的事情調查清楚了。”
“西班牙商船隊的目的地嗎?”
“是的,他們去了漢堡,聽說那邊開發出來一種新型的火炮。”
“哦,是想倒賣軍火。”我意識到應該去漢堡看看。
“好了,謝謝你,這個是禮物,下次還有事情麻煩你。”我拿出了孔雀珠寶盒送給她。
離開酒吧後··
“先把這個獵物解決了,順路去漢堡,夥計來吧,我們有活幹了。”
傍晚的碼頭
陽光象血一樣灑在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夥計們,快點上船,如果想在天黑之前結束戰鬥的話”我喊到。
200多名水手迅速的從港口的酒館,旅館內擁出來,很快的集合完畢。
“整裝食物和清水,我們做掉這個獵物後直奔漢堡,到了漢堡後去那的酒館喝個痛快。”卡哆也在旁邊鼓勵著神情懶散的水手們。
“該死,在裏斯本待的時間太長了,這些家夥都變的有些懶散了。”卡哆小聲對我說。
說歸說,我們還是很快的出航了。
我們的船開出港口不遠就潛伏下來,等著我看好的獵物出來。
換下偽裝的旗幟,換上我們自己的戰旗。
一隻繡著白色骷髏的黑色旗幟升了起來在海風中飄飄蕩蕩,借著落日的餘輝白色的骷髏變成了血色。
獵物悠閑的開出了碼頭,幾隻中型帆船,裝滿了貨物,笨拙的跟在旗艦的後麵。
“把船開到他們前麵,擋住旗艦。”
“前麵的船聽著,馬上停船留下貨物。”我打著信號燈。
我們的船隻有一隻,是“威尼斯炮艦”這艘船是近距離水手肉搏最好的船了。加上我們船身的材料是銅皮,船上的50門大炮是目前來說最精良的重加農炮。
商船隊開始潰散了。
“果然是商船隊,沒有經過良好的訓練,隻會象一鍋粥”卡哆冷笑著說。
“我們趁亂靠近旗艦,做掉旗艦其他的自然就會解決。”
我們一邊徘徊的靠近,一邊不時的發出幾發炮彈,起到威迫的作用。炮彈在商船隊中間飛濺起水花,映著日落的光輝,我不想打中他們,因為打中他們的船之後,就不能賣出好價錢了。
商船的旗艦似乎被激怒了,直奔我們而來,可能是想帶動一下他們船隊的士氣,這似乎沒有用。
終於2隻船碰在了一起。
“想和我們的水手肉搏?你還差的遠呢。”我冷笑一聲指揮著水手們跳上敵方旗艦。
血染紅了鎧甲,不知道是我的還是敵人的。到處都是鐵器碰撞的聲音,不時傳出來慘叫聲。
不知道是誰刺中了對方提督的心髒,隨之決定了此次戰鬥的勝利。隨著旗艦降下旗幟,升起了骷髏旗,其他的商船紛紛升起來白旗。
此次的勝利又為我的海盜日誌上添了一筆。
接下來開始清點貨物。
這隻商船隊似乎沒有什麼油水,隻有大量的食物和水和一些金幣,一隻紅寶石手杖。
“算了,把那幾隻商船開到港口然後賣掉,別回裏斯本了,直接去倫敦賣掉。然後補給以後在附近等著西班牙商船隊從漢堡回來。”我吩咐到。
我讓卡哆指揮著俘虜的商船向倫敦方向前進。
夜色悄無聲息的覆蓋了我們,我洗去了帶有腥味的血跡。
我站在了望塔上,任憑海風吹過我的身體,象刀一樣穿透我的身體。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朗姆酒,是那個可愛的酒吧女郎送給我的,這是烈性的朗姆酒,一般在裏斯本的酒館裏買不到的。
我喝了一口,感到很親切,心口暖暖的,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帶著濃鬱文化的酒館裏。
三五成群的醉漢,喝的爛醉抱在一起唱歌。
一些賭徒帶著冷笑玩著21點。
還有那個可愛的酒吧女郎,第一次見到她時,我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其實我和她有一種同病相連的感覺。
她是為生活賣笑,我是為生活賣命。
也許下次去裏斯本的時候應該多和她說幾句話。
眼睛有些朦朧。。
我知道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