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的話語中帶著諷刺。
馮美嬌深吸一口氣,意識到不能夠被她牽著鼻子走,笑著說道:“不管他做了什麼事情,我們都是夫妻,這是誰也否認不了的。”
她這句話就是在提醒夏以安。關於她母親林雪的事情。
夏以安眸光一凝,不怒反笑:“既然如此。馮女士,你和夏天霸生活了這麼久,難道還不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隻要有利益,你是他的妻子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被拋棄?難不成你還指望他特殊對待你?”
馮美嬌隻覺得氣憋在嗓子眼裏,呼不出,咽不下。
夏以安見著她不說話,索性掛了電話。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馮美嬌今晚應該是睡不好覺了。
席家別墅的主臥裏,席鷹年看著靠在床邊的小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決定回去了?”
他對於她這個決定並不意外。
這才是他最初所見到的那個夏以安,堅韌到任何人咂舌。
“嗯。”
夏以安點頭,盤腿在床上坐下來,看著席鷹年說道:“訂婚的事情,要壓後了。”
其實她覺得自己還是很愧對席鷹年的,在結婚的這個事情上。
好像永遠都是他在主動。
他一個大男人,站在A市頂尖的位置,想要嫁給他的女人數不勝數。隻有她,他一提起這件事,她就下意識想要推脫。
“沒事,我等你,反正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席鷹年雖然心裏不高興,但麵上沒有表現出來。
他知道對於夏以安來說,這次回夏家的決定是多麼重要。
他也不希望會有著事情耽擱她。
夏以安聽著,高興地抬起胳膊:“席鷹年,謝謝你,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
她撒著嬌。
貼心小棉襖?
席鷹年一瞬不樂意了。
那不是對兒女的形容嗎?
緊接著,他又聽到她說道:“一直都是你,在我最冷的時候,給我溫暖。”
她說著,蹭了蹭他的胸口。
“嗯,知道就好。”
席鷹年順勢將她攬進懷裏,抱著她向著浴室走去。
“去夏家之後,不要逞強知道?住的不高興,就回來,我給你撐腰。”
“知道啦,席鷹年,你怎麼這麼囉嗦?”
夏以安輕聲抱怨,心裏卻像是蜜糖一樣甜。
“你再說一次試試?”
浴室裏氤氳著熱氣,混合著一室的曖昧氣息,久久不曾散去。
第二天一大早,席嘉陽揉著眼睛走了出來。
他覺得這幾天真是諸事不順。
為什麼他昨晚莫名其妙被他爸爸拎到牆角罰站了一夜?
他明明什麼事情也沒有做錯嘛……
想著,他就格外委屈,走進餐廳,打算向夏以安告狀的時候,就發現夏以安穿著豔紅的裙子,化著淡妝,坐在桌子前。
“老女人,你要出門?”
他一邊說著,一邊飛快地向著嘴裏塞著東西,口齒不清地說道:“你帶我一起去,我很快收拾好。”
“我準備回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