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一 起源(1 / 2)

第一部菩薩低眉..楔子一:起源......“我記得那是我讀初中的時候,剛剛放寒假,也是在屁屁家打完牌後,可能是剛放假吧,心裏高興,一個不當心就打牌打到半夜了,一個人回家我沒帶光,屁屁家裏的手電筒也沒有電了,他就給我點了一支蠟燭,他姥姥的,蠟燭也罷,還是一支祭祀用的——我們那時手機在初中生堆裏還算得上是西洋鏡,不像現在,手機當做電筒用,你們想想,烏黑抹漆的半夜,我點著一支祭祀的蠟燭,一個人走在這見不著半點人氣的渠水灣,別提有多滲人了。”

我說到這裏“嘿嘿”冷笑兩聲,看看效果如何,隻見包括我們中年齡最大的月王都在認真聽,不由得心下得意。

我們一夥人有的是打工回家,有的是放寒假回家——總之一年到頭也難得見兩次麵,所以我們約定今天在鄰村的屁屁家裏打牌——不賭錢,也就是幾個哥們聚聚而已,一個高興大家喝的有點兒高,打打牌、吹吹牛就到了七八點鍾,我、月王、杠子還有教皇四人才告別屁屁深一腳、淺一腳地往自己家裏走。

大家都是年輕人,最怕的不是老婆女友,也不是老爸老媽,更不是神魔鬼怪,而是“麻煩”,所以,誰都沒有帶手電筒,隻用手機照明,烏黑烏黑的,看起來灰蒙蒙一片,可能是埋頭趕路太過沉悶吧,也不知是哪個無聊人士提議講鬼故事或者笑話,我們四人中月王年齡最大,那種笑話也最多,所以有時候我們也叫他“月黃”,他自是滿口讚同,當下開口就講了兩個,頓時四人哄然大笑,杠子是最喜歡抬杠的,要不也不會叫做“杠子”了,一聽我們這麼開心,心裏不服,道:“越王勾踐,月王果然‘夠賤’!”接著也講了一個“建築師與火車”的笑話,笑是好笑,可惜這個我們都聽過了,沒多大意思,搞得大家一下子鬱悶起來,不停抱怨“這算是他娘的哪門子笑話?”

接下來教皇出場了,教皇,說起來這個外號可是大有來頭,自我認識他開始,一有時間他就是在睡覺,從酣然入睡的小學到該睡不睡不該睡偏睡的初中,最後到人人缺睡少眠的高中,他老人家照睡不誤,現在到了大學,就不知道了,不過顯而易見,大學可能比小學還要睡的香,這就是名副其實的“覺皇”——教皇,他講了一個鬼故事,聽得大家背脊發麻。

我當下自是不甘人後,想了想就講起了我曾經經曆的一件事。

看我停下來不講,教皇就道:“蘿卜,怎麼不講了?再停老子就要睡著了。”“蘿卜”是我的外號,在初中時我的外號叫做“老花”,後來不知道那位仁兄叫我做“*”,接著又被“升級”叫做“*大蘿卜”,為了簡明,索性就叫做“蘿卜”了,我倒無所謂,不過我看幫我取做“老花”的那位哥們做夢都想不到我的外號會“升級”如此瘋狂吧!他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會不會鬱悶死了?我每次想到這裏自己都覺得好笑。

杠子卻冷笑道:“我看你是自己隨便編的,所以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講下去了吧?”

我搖搖頭道:“不是的,而是因為接下來我要講的實在是太過詭異,我得想清楚要不要講…”

“講啊!怎麼不講?詭異算個屁啊!”月王打了個酒嗝道。

我點點頭,慢吞吞地走,又講了下去:“就在我快要過完渠水灣時,本來感覺不到絲毫風的,我的蠟燭卻莫名地一暗——我心裏一跳,不過才兩三秒鍾火苗又竄了上來,我才又敢提腳走路…”

“不會是鬼吹燈吧?”月王聽到這裏,忍不住打岔道。他平時也喜歡看一些小說,不過他看得最多的是玄幻及網遊修真,想不到也看過《鬼吹燈》,突然又想起來這部小說還是我介紹他看得呢。

教皇平時隻知道睡覺,看來是不知道什麼是“鬼吹燈”了,果然聽到他問道:“什麼是鬼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