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尋找真愛(一)
引言: 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可是並沒有像自己以為的那樣—感覺天塌下來了,相反,梅子竟然感到一陣輕鬆。不用再強迫自己吃辣,不用勉強自己欣賞不懂的音樂,不用硬著頭皮去讀書,終於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了,其實這樣也不壞。不久,梅子交了個新男友,還是個碩士。不過這次,梅子不想重蹈覆轍,因為她知道,失去自我的愛情是難以持久的。
感情的誠信
就這樣我跟螢螢分手了。剛開始,除了傷心,我還有點解脫感,因為從前我也挺累的,每次都是我主動發短信息給她,而她從不主動問候我的。連室友也時常調侃我,我覺得很沒麵子。但第二天,我給親戚打電話,談到此事,我居然哭了,當晚又睡不著,拉著好朋友一大早跑到了人民廣場。
9月中旬,就在前兩天,螢螢主動告訴我,她聽到一首黃品源和莫文蔚合唱的歌,很好
聽,把歌詞拷給了我,還問我現在對我倆的感情怎麼看。我聽出她求和的意思,就回答這件事還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但她與男網友的事我仍放不下,我委婉地問她有沒有騙過我,她還是否認。 我很矛盾,因為我有證據證明在感情上螢螢對我不夠誠信。我隻希望她對我說實話。難道誠信不是戀人身上特別需要的品質麼?如果草草和好的話,我擔心她今後再說分手就分手。 safin摩挲著手腕上的紅繩,說這與姚明送給女友的紅繩一模一樣,他本想送給螢螢一根的,但沒能如願。“我知道如果我想回頭,就得趕緊跟螢螢表明態度,但我還是猶豫..”
鳳凰無愛
梅子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姑娘,高中畢業,在一家小公司當秘書,領份勉強糊口的薪水,日子過得輕鬆自在。不過這種平淡的生活在認識了男友林之後,徹底改變了。 林不僅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是碩士學曆,工作又好。與林的交往讓梅子受寵若驚,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高攀。於是,梅子全身心地投入愛情之中,處處以男友的利益為先,生怕對方對自己有一絲的不滿。明明最愛聽流行歌曲,但得知男友喜歡古典音樂後,梅子把家裏的流行CD一股腦鎖進櫃子裏,開始惡補古典音樂知識。知道男友喜歡吃辣的,每次在外邊吃飯,梅子都點辣菜,而從來不能吃辣的自己常被辣得直流眼淚。一次,男友偶爾說起她的身材有點偏胖,梅子第二天就去報了健身班,風雨無阻地鍛煉了半年,成功減掉了10斤,成就了玲瓏曼妙的身材。看到男友身邊的朋友個個都有高學曆,明知不是學習的料,梅子也開始拚命讀書,終於以剛剛過線的成績通過了成人高考。 正當梅子興奮地致電男友,打算告訴他自己就快成為大學生的時候,男友卻提出了分手的要求。男友告訴梅子,自己愛的是過去那個天真爛漫的姑娘。可如今跟她在一起,總感覺自己在唱獨角戲,一切都是自己說了算,有她跟沒她沒有區別,所以幹脆沒有她算了。 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可是並沒有像自己以為的那樣—感覺天塌下來了,相反,梅子竟然感到一陣輕鬆。不用再強迫自己吃辣,不用勉強自己欣賞不懂的音樂,不用硬著頭皮去讀書,終於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了,其實這樣也不壞。不久,梅子交了個新男友,還是個碩士。不過這次,梅子不想重蹈覆轍,因為她知道,失去自我的愛情是難以持久的。
門當戶對都是浮雲
阿凱有一段刻骨的初戀,與初戀情人分手後,又經曆了一場兒戲般的婚姻,最終,他還是和初戀的情人結合了。 刻骨銘心的初戀 初中畢業我沒考上學,那時成績不好也沒興趣讀書。在家呆了一年後,就在一個熟人的介紹下進了一家木材廠,剛進去時那個廠非常紅火,但進去不到兩年廠裏就工資都發不出了。我們一群工人沒活幹的時候,就在一起打牌、聊天,這樣渾渾噩噩的一晃就是五年。 後來保險公司招業務員時我報了名,因為口齒伶俐業務上幹得很出色,幹了幾年就被正式招聘了。進了正規的單位,每天穿得整整潔潔的,看上去還真像個“白領”。 以前在廠裏結識的那一班兄弟,還經常一起喝酒賭博什麼的,哪個兄弟“有事”,我還常和另外的一些兄弟一起用拳頭幫他擺平。媽媽為了讓我脫離這幫“狐朋狗友”,在我調進公司後開始不停的幫我物色對象,希望有個女孩子能栓住我的心,讓我不再出去“野”。
雪兒是我進公司後的第三個相親對象,那時候我在公司剛站穩腳跟。與前兩個相親的女
孩子不同,雪兒和我是從小就認識的,雖然很多年沒見,但見了麵聊得很開心,雪兒雖然大學畢業、20出頭了,但仍然像個小孩子一樣純真無邪,我們就像多年的朋友沒見麵一樣,聊到我送她回家的路上還依依不舍。 雪兒知道我這幾年的情況,她也理解我對朋友的情誼。每當朋友有事叫我出去又遭到母親的阻攔時,雪兒總會幫我巧妙的解圍;而我有任務在身不能幫朋友出頭時,雪兒也能幫我跟朋友們解釋。朋友們遇到棘手的事情,雪兒總能想到好的解決方法,避免了我們去“用拳頭說話”。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我和雪兒的感情也日漸深厚。 學曆的門檻攔住了我 從雪兒口中得知,她父母是那種很嚴厲的人,像我這樣放蕩不羈的性格他們不一定會喜歡。當時我認為兩個人的感情好就行了,並沒有特意去討她父母的歡心,但我的這種行為被她父母視為“沒讀多少書的人,不懂禮貌”。 記得有一次春節期間,雪兒被迫每天在家招待客人,已經幾天都沒和我見麵。那天,我舅舅一家來我家做客,我早就在舅舅麵前誇耀雪兒如何如何好,舅舅很想借此機會見見她。我跟雪兒打了電話,生怕她會拒絕,沒想到雪兒非常爽快的答應了,而且馬上就趕到了我家,親戚們見了她都很高興。 吃過飯後,雪兒正歡歡喜喜和我們打牌,突然電話響了,是她爸媽催她回去,她麵露難色,但為了不掃我們的興,她並沒有回去。半小時後,她妹妹來了,沒有進門,隻是把雪兒叫了出去,連拉帶拽的把她弄走了,使我和父母都很尷尬。 雪兒是個很聽話的女兒,但為了我,她沒少和父母吵架。看到她為難的樣子,我很心疼,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她家,以爭取能維持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我的殷勤並沒有得到意想的結果,她父母不喜歡我,認為一個初中畢業生,配不上他們的女兒。 這時身邊也開始有了我“纏著她”、“一個初中畢業生想追大學生的”的種種傳言。那時的我年輕氣盛,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氣,內心的自卑和虛榮占了主導,我索性不去找雪兒,甚至故意跟別的女人親近氣雪兒,我們的關係就這樣在急速惡化中畫上了休止符。 不幸福的婚姻很短暫 與雪兒分手不久,我就跟另一個女孩結了婚。 我希望婚後能埋頭工作,把那些往事都拋在腦後。但自從結婚以來,家裏就沒安靜過。新婚妻子小桃,是獨生女,不會幹家務,脾氣也不太好。媽媽對我這樣匆匆忙忙就結婚本來就很不滿意,對她的新兒媳更是越看越不順眼。 剛結婚沒幾天,小桃就跟媽媽發生了幾次口角。每個周末,我和小桃回父母家吃飯,吃完飯後,小桃跟在她自己家一樣就坐到客廳看電視了,爸媽看了都不悅。一天,媽媽終於忍不住了,說了她幾句。從這以後,小桃就再也不上我家了。不僅如此,小桃在其他場合見了我媽都不打招呼。對此,我爸媽都十分惱火,我兩邊調解,但都無功而返。婆媳倆見了麵形同陌路,我爸媽都覺得顏麵無光,為此他們搬回了農村老家。 媽媽多次勸我和小桃離婚,一向寬容的爸爸也表示,矛盾已無法調和,非離婚不可。我被弄得焦頭爛額,我不想離婚但也不想傷害年邁的父母。 不知媽媽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說雪兒離婚了,還說上次碰見雪兒,提到我時雪兒當
會魔術的男人
空中取物的超能力,剪不斷的繩索,越變越多的錢,都是魔術的小把戲。明知是假的,但人們仍會迷戀其變幻的神奇、虛假的絢爛。美娜(化名)遇到的男人,是一個會變魔術的男人。
美娜很好看,她也知道自己的好看,她不是一個傻女人,卻依然被這個男人攪得頭暈目眩。隻能說,當人有了欲望後,再聰明的人也會失去功力,因為她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了對方。 撲克遊戲 厭倦了深圳孤獨疲憊的打工生活,2003年春節我回到了家鄉武漢。熱鬧的春節過完後,一個熱心的鄰居跟我介紹了一個開公司的老板,說他有很多不同的公司,讓我去試試。那個人就是文濤(化名)。 第二天,鄰居帶我去文濤的公司麵試。我們在他的網絡公司樓下會麵,簡單的介紹後,他就一直和我那個鄰居聊天,把我晾在了一邊。我偷偷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個頭不高,戴著金絲眼鏡,儒雅穩重,氣度非凡。尤其讓我驚歎的是,他擁有比女人還細膩的皮膚,非常白皙。那天,從開始到結束,他都沒有提過關於工作的事,我以為事情是泡湯了。 誰知過了三天,我卻接到了文濤的電話,他約我出去吃飯。飯後他開車把我送回家,到我家樓下時,他說:"等一下,我變一個魔術給你看。"然後,他拿出兩副撲克,給我一副,然後讓我隨便從中抽一張,記住是什麼,再放回去。 我被他神秘兮兮的表情吸引了,就照著他的話做了。結果他閉上眼睛,用力搓著他手中的那副牌,然後對著吹了一口氣,從中抽出了一張牌給我,說:"是不是這張?"我接過來一看,正是我抽的那張牌,我驚訝地看著他。他笑著說:"這個遊戲可不是跟任何人玩都能成功的,隻有兩人心意相通才行!"我不信,又試了幾次,他仍然能準確知道我抽的牌,這時我深信了。 此時的他,一臉疲憊的樣子,說:"這個遊戲需要人集中全部的意念和精力,很傷元氣的。"說完,他就朝我靠過來,輕輕地把頭擱在我的肩上。 "當時我的心跳得很快。"美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淡淡的灰藍眼影使其更加顧盼生輝。我想,當時文濤肯定就是在這樣的忽閃之間,把美娜納入了自己的追求目標。 就這樣,文濤走進了我的世界,盡管那時我有個已經交往了6年的初戀男友。 真假麵具 我的初戀男友星宇(化名)是和我一塊長大的夥伴,他的家人從一開始就反對我們的戀愛關係,因為星宇的學曆、工作都比我好。 我和星宇分分合合地暗地交往了6年。和星宇在一起,我總是有點自卑,看不到任何未來。文濤的出現無疑在我的心裏打開了另一扇門,我的心裏不再僅僅隻有星宇。但我和星宇6年的感情,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況且星宇現在對我變得溫柔體貼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人成熟了的原因。一時之下,我很難做出選擇,我開始在兩個男人的感情之間遊走。 男人很難看出年齡,文濤跟我說他不到30歲。有一次,我陪他出席一個單位的聯誼活動,在來賓簽名簿上,我看見他登記的出生日期是1977年。可後來我無意中看到了他的身份證,上麵寫的是1968年。他解釋說,是他父母為了辦什麼事情方便,把他戶口本上的出生年月改了,所以身份證一直沿用的1968年。他輕輕鬆鬆的一句話,打消了我的疑慮。 說實話,現在想起來,我對他的了解真的太少。我從未見過他的親人和朋友,他從不讓我去他的公司,說影響他工作。我所了解的他的資料,都是他自己的一麵之詞。他說他沒結婚,父母都在廣州,現在他是一個人在武漢幹事業,在外租的房子。 這就是他給我的麵具。而我也帶上了假麵具,因為文濤並不知道星宇的存在。我心裏明白,這是一個危險的遊戲。 有一天我生病了。文濤馬上把我送到醫院,陪我打完吊瓶,然後送我回到家,那晚他沒有回去。星宇知道我生病後,第二天清早敲開我的房門。兩個男人相遇了。文濤知道真相後,一聲不吭地走了,我想我和他是徹底完了,心像針紮一樣痛。 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