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幻想精靈(一)(1 / 3)

第一章 幻想精靈(一)

引言:家裏空蕩蕩的,隻有我一個人,不知是該進入夢鄉,還是該麵書思過,就在考試前夕,由感而發的我睡不著,隻是一味地發呆,看著那不知從哪裏來的綠光!爸爸媽媽,永遠不會關心我在想什麼。繁忙的工作已夠他們吃不消的了,我就像小說主人公一樣,寂靜地等待,時間將我的記憶抹去!

幻想精靈

黑夜的星光,仿佛有幾點靈光。在半空中,閃呀閃呀!好是漂亮,我正坐在“金絲籠”裏,看著它們,它們向我眨眼,像是在解除我心中的寂寞。 家裏空蕩蕩的,隻有我一個人,不知是該進入夢鄉,還是該麵書思過,就在考試前夕,由感而發的我睡不著,隻是一味地發呆,看著那不知從哪裏來的綠光!爸爸媽媽,永遠不會關心我在想什麼。繁忙的工作已夠他們吃不消的了,我就像小說主人公一樣,寂靜地等待,時間將我的記憶抹去! 夜深了,窗外不知不覺已開始夜光奏鳴曲,好聽,但我無法入耳。

“媽媽,你看,那是什麼?”不知從哪兒來的聲音,是一名六七歲的小女孩。奇怪,這個時候的小朋友都應該睡了,難道小朋友也在為我失眠嗎?

“那呀,那是一隻隻的小精靈!”慈祥的聲音傳了出來。從聲音上聽,這位,一定是一位好母親吧!我要是也有知心話的母親該多好?然而沒有,母親的嚴肅、繁忙,令我難以接受。當老師每次出到《世上隻有媽媽好》的作文,我總是主觀地否定掉了。 天上的精靈又再向我眨眼了。我靜靜地看著它們,細細地聽那對母女的談話聲。他們在什麼地方乘涼吧!真好,城市也隻是夜晚最清涼的! “媽媽,我能作精靈嗎?”小女孩天真地道。我有點癡笑了。人是不能作精靈的,況且,那些營光,不過是營火蟲的本能,母親的想象力把它兒童化了。 “作精靈?為什麼?”母親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女兒平白無故不想作人,而想作這又小隻有光亮的“精靈”? 我也正納悶。作精靈?是嗎?是因為它能夠飛吧!飄到自己想飛的地方去。小朋友自然也會這麼想,他們的美好願望也隻有當作童話中的故事。而我,畢竟是高中生了,單單一個精靈就可以想出大堆的聯係。什麼向往自由,向往大自然,無拘無束,自由奔放,這些語文性詞語。 小女孩的回答正如我意料:“我想飛!我要飛,我想飛的感覺!” 正如我想的:好比一隻麻雀,關在一個鳥籠裏。我渴望活出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讀書並不一定很累,或沒有興趣。隻不過如果一味地壓製他去讀,就可能對讀書造成反效果。我也知道父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心情,可有些事,是急不來的。 世界上並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人也沒有十全十美的人。 我同那素未蒙麵的小女孩一樣,也在幻想天上的它――“精靈”,它不用怕牆的阻礙,照樣可以穿過去;也不用怕有人欺負它,它可以隱身;更不用為生活環境所擔憂,它不用吃飯..隻要飄來飄去,活像一位旅行家就行了。 幻想著,幻想著.. 就在這天夜裏,我夢見自己是一隻精靈,在父母親的身邊來回地飛呀飛,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我,笑著..

轉折

“青春幻化如歌的生命,那是你給予我的恩賜。”——寫在前麵的話 我喜歡靜靜地坐在午後的陽光下,看著陽光從玻璃窗傾注進我的小屋,照著我去追念心底的孤獨。 我每次出門,都要戴上十字架。 我每次回家,都要徒步爬上27層樓。 我每次理發,都會留一撮長長的頭發垂於耳際。 為什麼要戴十字架?為了與眾不同。 為什麼不坐電梯?為了與眾不同。 為什麼要留一撮頭發?為了與眾不同。

我喜歡與眾不同,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與外界交流,我,活得很自我,或者說,我以為我活得很自我。 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他。 他也是與眾不同的。每次看到他,他都是一身紅色運動裝;每次看他打籃球,他都隻用一種優美的姿式三步上籃;每次他出現在校園,他的手裏都會拿著一隻藍盈盈的鳶尾花。 我欣喜的以為,我們是相同的,都是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 可是,我讀不懂他的眼神,那麼柔和,那麼安詳。而我的眼中,卻有著比黑夜更深邃的黯然。 後來,從別人那裏聽到了他的故事:他的鄰居幾乎是個盲人,隻對紅色有反應;他最好的哥們兒得了絕症,他健康時最喜歡用一種姿式上籃;而鳶尾,是他癱瘓的母親最喜歡的花。 我被震撼了,我們果然是不同的,他的生命,為別人而綻放,為別人而生機勃勃,為別人而與眾不同。而我呢?我的生命又是為誰? 我變了,從那以後。 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次轉折。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那應該是他人給予的。寒夜裏的一聲問候,溫暖別人的心靈;成功時的微笑證明了幸福的意義。 我每次出門,都要戴上十字架。 我每次回家,都要徒步爬上27層。 我每次理發,都要留一撮長長的頭發垂於耳際。 為什麼要戴十字架?為了保佑我的朋友平安幸福。 為什麼不坐電梯?為了鍛煉身體,健康地麵對他人。 為什麼要留一撮頭發?為了,為了許願。 許願? 是的,希望我們的生命,因為周圍的人而精彩。 “青春幻化如歌的生命,那是你給予我的恩賜。”——後記

上海的冬天

——仿老舍《濟南的冬天》 對與一個在上海住慣了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感覺不出北方冬天那種千裏冰封、萬裏雪飄的寒冷冬景的。上海的冬天從頭到腳都透著點溫暖的氣息,它總是那樣躡手躡腳,輕悄悄地降臨在人們的身邊。 上海,是一顆屬於東方的明珠,是一顆屬於世界的明珠,如此的璀璨,如此的瑰麗奪目。請閉上眼睛:在五彩霓虹燈包圍的四周,悠悠浦江水蕩然穿流與彩燈的泛光之下,冷風中感覺著這冬天的氣息。雖然是冬天,卻不算很冷。這就是我理想境界中的冬天了吧!

城市中那一圈裝扮上海的炫彩“服飾”,上海人一看到它,心裏便踏實了。那偉岸的、高大的幢幢大樓似乎可以包容這冬天的一切寒冷,隻有回到呀呀學語的年代,躺在母親懷裏

甜美入睡,才會萌生出這樣的親切感覺似的。 小草欣欣然挺立與路邊,快活地眨著眼,微風中翩然起舞。油黃的綠意,這是冬天上海的綠色,常引人側目而視。聽,它快樂地歌唱。唱自己的幸運,誕生在這美麗的城市;唱自己的價值,用生命的顏色裝點上海。 上海冬天的風是和煦中夾雜著點傲氣的。但它不像北方凜冽的寒風,吹得人直哆嗦;更不像北京的風,吹得人睜不開眼。它是一個和善的小精靈,在你踏上勞累的歸途時,輕輕拂過你的臉龐送上半點寒意;或是,徐徐吹動你耳畔幾縷發絲,奏上一曲浪漫的大自然交響曲。那風吹的聲音,猶如一隻無形的手,輕輕叩開你的心扉。對於這小精靈的問候,你能撅起嘴嗎?你隻有“忍”著幾絲寒意,出口氣罷了。 冬天的太陽,對上海格外偏愛,照得人心頭暖烘烘的,照開了人們臉上的笑容。上班族們哼著輕快的歌,高興地去工作;老人們樂嗬嗬地坐在院子裏嘮叨家常的,整理老家當的.. 生活在上海,冬天粉裝玉砌的白雪世界是無緣相見了。偶爾,從天空飄落的零星雪花,時而夾雜著絲絲細雨,為這座城市增添一份妖嬈。這足已使上海人興奮好一陣子了,有時人們無法分清那紛飛落下的是雪還是雨,但感受到的不是寒冷,而是一份特別的美麗和一種小小的雀躍。 可愛的上海人,總想假裝憋氣,對外地人埋怨:“這地兒真沒勁,老不下雪。”卻又總也藏不住心府的快樂與驕傲。 那浦江水不結冰,還吸引了成群遠道而來的遊客,參觀黃浦江畔——藍藍的天、高高的樓、潺潺的水,構成了一幅美妙絕倫的圖畫。登上東方明珠頂層俯視上海,一派美景盡收眼底。 上海——這顆明珠,它的冬天包著美景,包著所有上海人的笑顏!

幽靈故事

最近,看了一篇蒲鬆齡所著的誌怪小說中的一篇。刹然,我對於神靈、鬼怪之類興趣頗增,便不由地展開了無限的遐想.. 神死了,天裂了,我瘋了。於是,我在瘋人院中靜靜地離開人世。我的肉體被化作了“泡影”,而我的靈魂變成了飄渺的幽靈。初當幽靈的我,心中充滿了恐懼,怕被別人看到自己慘白慘白的樣子。後來,我發現:他們根本無法看到我。於是,我便決定做一個惡作劇的幽靈。然後——

我鑽進了一個漂亮女孩的身體裏,因為我的肉體有那麼一點點胖,所以我才選擇了苗條又漂亮的女孩。我先鑽入她的大腦,可是,我失望了。因為她的大腦並不發達,在她記憶中都是與 父母爭吵的畫麵:女孩成績不好,父母常拿她的分數與別人比較,她總以為父母不愛她。其實她並不知道,父母都是為她好啊!她是個無知的女孩。接著,我鑽進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看似葡萄般紫晶,且深如潭水。但是,在她眼球的最深處,你可知道?她是多麼的傲慢,隻認為世上隻有她最美,常對朋友擺架子、指手劃腳的,而對別的漂亮女孩則隻有想

入非非罷了!她是個目空一切的女孩。最後,我鑽進了她的心。天哪!她的心幾乎全是黑色的,那是由於她心裏缺少一件東西——愛!她習慣對別人的缺點無一另外地去攻擊,對別人的優點也不停地挑剔。別人有好東西,她決不會錯過索要等等,諸如此類充斥著她的整顆心。 頓時,我疑惑了,她真的美嗎?我的選擇對嗎?我趕緊從她的身體裏逃脫出來,她好像是真正的幽靈把我嚇壞了。本以為可人的外表就足已在當今這個社會上立足,然而才知道,內在美與外在美是成正比的。倘若,你沒有可人的外表、沒有苗條的身材,這一切在內在美下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隻有人格的內在美才是真正永恒的美麗。 我趕緊去了天堂,希望還來得及請求上帝給我安排一位有美麗心靈的女孩去投胎。我一定會珍惜來世的! 忽然,眼前閃過一道亮光。這時,我醒了。

春天!

春天! 她一刹那的柔情讓我難以忘記。 ——題記 那年,我與春天一見鍾情。但她匆匆地離去,使我牽腸掛肚。 當我知道她是被叫做夏天的家夥趕走的時候,於是懷著一種莫大的愛,開始尋找她。 夏天是陰險的,毒辣的,幾乎不會做任何一件好事。春天是俏麗的,是窈窕的,或者是婀娜多姿的。如果上帝真能夠可憐我,把她賜於我的話。那麼,我便不會再奢求什麼,甚至讓我學魯迅做孺子牛也甘心情願。隻可惜.. “一年之季在於春。”是的,但春天已不複存在,那便如何是好。她走了,農民不能及時播種;她走了,花兒也不會再紅;她走了,青草不再重生。她走了,帶著她未盡完的職責甚至對我的愛。走時,她是靜悄悄的,就連風也不知道,雲也不知道,甚至於她自己。夏天再也不會有人喜歡。人們開始對春天祈禱,在春天許願。 懷著對夏天的痛恨,我詢問過正在掃落葉的秋風,正在跳舞的冬姑娘,她們誰都說不知道春天在哪裏。我帶著懊惱,領著悔恨,踩著腳拍,懷著理想,在無情的田野上踏行,歸途。忽然,眼前一亮。一群婦女拎著籃子在田間躬身幹著什麼。一絲的希望背著我飛到了那群婦女的身邊。沒錯,她們在挖薺菜。是的,就是這樣。噢..?春天就在我早已失望的眼前出現。她似乎比以前憔悴了許多,但我毅然情不自禁地奔過去,把她緊緊擁在懷裏,害怕她再躲著我,離開我,甚至她會一刹那在我身邊逝去。直到星星眨著眼睛偷看我們為止。 就在她到來我們這兒的第一天,花開始紅;草開始青;樹開始綠;水開始流;蝴蝶開始飛舞;蟋蟀開始歌唱;鳥兒開始飛翔;魚兒開始遊蕩;萬物開始生長。 春天不僅迷住了我,而且迷住了湛藍的天空;淅瀝的小雨;溫柔的清風。但她唯一迷不住夏天,因為他很快會把她趕走。誰也阻止不住他或者挽留不住她。他是拆散人間愛情的劊子手,會遭到千人指責,萬人唾罵,會和秦檜並駕齊驅,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