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清醒了過來,全身肌肉有一種,酸脹麻痹的感覺。
遙望四周,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孫老漢家中的房間裏!
我剛想要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出去走走活動下筋骨,順便肚子也餓了去找點吃的充饑。
正巧何麗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稀飯粥,走了進來。她一臉微笑地看著我,說:“吳悔哥哥,你醒了!”
我微微點了下頭,回應了一聲,問她:“是你把我們救回來的?”
何麗回答說:“是的!我見你們離開了一個多星期,都還沒有音訊,於是就拜托村裏的人幫忙去大山裏尋找。”
我不禁開口問她:“你們在山裏,尋找了多久?”
何麗脫口回答:“三天!”說著,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忙問:“奇怪,怎麼我沒看見葉子姐姐,跟你們一起回來?”
我原本正在吃著,她送進來的那碗稀粥,驟然聽她那麼一問,腦海裏頓時回憶起了,葉子臨死前的情景。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選擇沉默!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顯得格外的沉重。
何麗似乎想到了什麼,忙問:“難道葉子姐姐已經死了嗎?”
我沒有啃聲,隻是強忍著淚水不讓流出,哽咽地微微點了下頭。
何麗的神色驟然黯淡了下來,緊接著,她繼續問:“那我奶奶呢?你們找到她了沒有?”
對於通靈婆婆的死,我還勉強可以接受,但對何麗而言,卻必將是嚴重的打擊。
但現在,我也不好再隱瞞什麼了,於是便把實情告訴了她。何麗知道通靈婆婆死了的事情,整個人猶如遭遇晴天霹靂般的,癱倒在了地上慟哭起來。
我不知該怎麼去安慰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或許等她哭完之後,心裏會稍微比較好受一些。
胖子和沈月、小香幾人,是在我清醒過來之後,才醒過來的,當他(她)們看見何麗,每天悶悶不樂,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裏也暗暗替他著急。
同時,我心裏也暗暗自責,或許不把實情的真相告訴她,她還不至於如此痛苦。
沈月的傷勢好了之後,便通過衛星傳播係統,發出一條求救信號。
很快,我們便接到了回應,說:“一個星期後,便會有人派船來接應。”
一個星期的時間,轉眼即過,在這段時間裏,何麗的情緒稍微有些好轉,對於通靈婆婆的死,也慢慢地開始接受了。
當我們即將登上一艘,體重兩噸左右的輪船時,我不由再次遙望了一遍,北海荒域這座。
小順的失蹤,至今還下落不明,而村裏的人,也逐漸選擇了放棄。
何麗跟我們乘坐輪船,一起回到了北京!她從小到大,從未跟外麵的世界接觸過。
從她登上輪船的那一刻起,似乎就拋棄了所有的憂慮,逐漸變得開朗起來。
回到北京之後,我們先是安排麻子住院,好在一切醫療費用,都由沈月給承包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帶著何麗,參觀了王府井,天安門、頤和園等地方。
而不久之後,沈月忽然接到信息,要回美國去了,離別時她帶上了何麗,揮手跟我們道別。
沈月走後不久,胖子也打算要離開了,他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可以來雲南找我!”
至於麻子,他現在依舊還躺在醫院裏,由沈月派來的人手照顧,所以我根本沒必要*心。
但為之擔憂的是,根據現在的醫學水平,還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將他救醒!或許他的這一生,都會永遠的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