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萬家燈火在夜幕中閃閃爍爍。
我百般無賴地躺在小凱的懷中,看著電視。
“小凱,好無聊啊!”在學校看那些無聊的比賽看了超久,無奈學生會的人又不可以去參加比賽,弄得我隻可以運動場一邊受熱一邊看那些一點都不精彩的比賽。
“那你想幹嘛?”小凱抱著我。
“我們出去泡吧,好不好?”我轉過頭,期待的看著小凱。
“幾點了!”小凱皺了皺眉頭。
“才十點多嘛!反正在學校也是無聊,明天遲點回學校就是了。”
“不行,玩一玩回來都淩晨了。”
“好嘛!當作約會嘛!我們都沒約過會嘢!”我撒嬌地看著小凱。
“好吧。”小凱想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其實也對啦!別人都是先約會再戀愛,最後才訂婚。我和小凱根本就是把這個過程翻了過來嘛!
“嘻嘻,我就知道我們家的小凱最好。”我攬著小凱的脖子,在小凱的臉上親了一口。“快點去換衣服吧!”
我從小凱的懷裏站了出來,三步兩下走進房間換衣服。
小凱在沙發上歎了口氣,她還*玩。
“小凱,我搞定了。”我換了身出來混的衣服,走出大廳。咦?小凱咧?怎麼人不見了?
“那走吧。”小凱突然從我身後出現。
“小凱,你……”我轉身一看小凱,愣了愣。
好酷!平時見小凱都是穿休閑服,都沒見過他穿成這個樣子的。完全就是一個混混裝嘛!不過也是個氣質非凡的混混。
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其中有些金色或銀色的花紋和字母,與微微有些銀色的發色形成鮮明的色彩反比。略長的劉海微微遮住攝人心魄的漂亮眼眸。寬鬆的黑色T恤下能清晰地看見精壯結實的身幹,不像那些肌肉男那樣明顯一塊塊肌肉,而是恰當好處的瘦得隻剩下肌肉的完美身幹。下身穿著一條微微過膝的軍綠色褲子,那對結實而不粗壯的小腿一覽無遺。
天哪!這廝生下來就是用來禍害人間的。
“雅琪,你是打算和我穿情侶裝嗎?”小凱笑嘻嘻地問道。
“哪有!純粹碰巧。”我嘟了嘟嘴。天下間哪會這麼巧的事啊!我戴黑色鴨舌帽他也戴,我穿黑色T恤他也穿,我穿軍綠色短褲他也是。天啊!殺了我吧!我保證我不適意的。
“那也好,證明我們倆心有靈犀。”小凱不依不饒地補了一句。
“去你的,快走吧!”我嗔笑一聲,拖過小凱的臂彎,走出了家門。
“好。”
一輛冰藍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弦樂的門口。車上走下一對氣質非凡的男女。兩人仿若天然的發光體,聚集著比霓虹燈還耀眼的光華。
小凱摟住我的腰肢,走入弦樂。周圍的人一直就在向我們行注目禮。額……這種感覺怎麼這麼像某部電影中黑社會老大出場的片段啊……(雖然的確是黑社會老大……)
走入酒吧,一道人影擋在了我麵前。
“站住。”來人擋在我和小凱麵前。
“穆謙,你又想搞什麼?”小凱冷冷出聲。
穆謙?我疑惑地看了來人一眼。還真是他!
“王俊凱,你既然是上官雅琪的未婚夫為什麼現在還帶著個女人來酒吧泡吧?”穆謙眉間有股怒氣。
“我帶誰來泡吧關你事?”小凱挑了挑眉毛,鄙夷地看向來人。
“你不配做我的情敵。”穆謙也來勢洶洶地回望過去。
“穆謙……你誤會了。”我的額頭滴下一滴冷汗。
“女人,你被騙了。你隔壁這個人根本就是有未婚妻的。”穆謙義正言辭,帶有點點鄙夷地說。
“穆謙,你認不出我是誰嗎?”我紮下墨鏡。
“上……上官雅琪!”穆謙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兒。怎麼可能,上官雅琪不是一個古典文靜的*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是我。”冷汗淋漓啊!
“你……”穆謙指著我,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是我,沒錯。”再次冷汗淋漓啊!
“雅琪,走吧。”小凱繼續摟著我,走入酒吧。
“小凱,我現在和平時的區別有這麼大麼?”我無奈地看著小凱。
“你說天使和魔鬼的區別大嗎?”小凱反問了我一句。
“有這麼誇張麼?”好像沒什麼區別吧?
“雅琪,你現在這裏坐會兒。”剛坐到位置上,小凱便吩咐了一句,走開了。
“好。”我沒問什麼事,也沒什麼興趣知道。我喜歡他,但不喜歡挖掘他的秘密,除非他自己說,不然我絕對不問。這是尊重。
我坐在酒吧的圓座上,把玩著杯中Pink—Lady。鮮紅的液體在酒吧為數不多的幾束燈光下變得透明,比鮮血的顏色略微淺一層,但也比鮮血多了一份夢幻的美感。
Pink—Lady散發出陣陣芬香的酒味。倘若潔白的蓮花,在女人的香水味和男人的煙酒味中,出淤泥而不染。獨特而令人回味。
“小妞,無聊啊?陪大爺我玩玩。”一個讓人聽到就覺得惡心的聲音傳到我耳邊。
“回家抱著你。媽玩去。”我毫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
“呦!有個性。大爺喜歡。”那人聽到我的話,不怒反笑。又是一個無聊的炮灰。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還用得著你來喜歡?回家拿個鏡子照照吧!發什麼白日夢?回你。媽那洗洗睡吧!”我語氣十分“和善”地說。從頭到尾就沒看過他一眼。
“小妞,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似乎還有別人,見那男的掛不住臉了,幫著罵我。
“你們算個屁啊?”我舉起酒杯慢慢品嚐著。嗯,還真好喝。
“你這娘們你給我抬起頭來。”也許是我淡漠的態度惹怒了他們,那男的一聲咆哮。眾人的目光紛紛移了過來,卻也沒有人膽敢上前阻止。
“乖兒子,不要吵。”既然有人叫我娘了,我何樂而不為呢?
“你……”說著,一巴掌向我刮來。
刮我巴掌?我媽還不敢這麼做呢!
我把Pink-Lady一幹而盡,然後拿著酒杯打向那人的手。一聲慘叫聲,意料之中的響起。“啊!”
那人的手立刻插滿了玻璃碎,鮮血淋漓。
我站起身,壓低了一下鴨舌帽。戴了墨鏡又戴了帽子,應該看不清我的長相了吧?
“你算什麼東西?打我?姑奶奶我告訴你,打我的人還沒出世呢!”我囂張地看著那個捂著傷口死盡狼嚎的。
現在和我打架算你們倒黴。剛好這幾天心情超鬱悶的。
“臭妮子,找死!”另一個人見情況不對,揮舞著拳頭朝我揮來。
我很明顯的聽到周圍的抽氣聲。
嗬,多餘的聲音。
我一側頭躲過攻擊,一個手刀向那人的頸窩出劈去。果不其然,那人意料之中地倒下了。如果著不是酒吧,我早就一個連環踢踢過去了。
唉,還真不過癮。才兩個人,塞牙縫都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