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廂中,一個身材姣好的少女衣衫不整地昏迷在沙發上,額頭上一抹鮮紅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顯得觸目驚心,襯衣胸口處被水打濕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曲線。
“媽的,明明就是個婊/子,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幹過了,還他/媽在老子麵前裝貞潔烈婦,你這種婊/子老子見多了!賤人!”一個體型微胖,左臉頂著一個清晰巴掌印的中年男子罵罵咧咧地扔下手中的啤酒瓶,隨後細長的眼中流露出貪婪,他不斷打量著少女短裙下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白皙美腿和被水打濕露出渾圓弧度的胸部。
中年男子被眼前唾手可得的美色刺激得呼吸急促,下/半/身的欲/望開始抬頭覺醒,隻聽他yin笑一聲,走到點歌台處將音樂聲調到最大,而後才哼著音樂,慢悠悠地朝少女走來,在他眼裏一切都已成定局,今晚的他就可以毫無阻礙地享受到這具剛步入大學校門不久,還帶著青春氣息的柔軟身體。
“小賤人,剛才不是叫得挺歡的嘛,怎麼現在不出聲了?”中年男子一邊淫笑著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將手伸向昏迷少女,嘴裏麵還說些不幹不淨的話侮辱著她,“今天晚上老子非要******不可,讓你哭著喊著在老子身下求饒,哈哈哈哈!”
中年男子將自己的皮帶鬆開,彎下腰,手剛剛觸碰到少女的衣領,卻見少女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陰冷,直勾勾地看著男子。
“是嗎?”她的聲音輕緩,冰冷,好似淬滿了毒的尖針,狠狠地刺入中年男子的心上。
中年男子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一驚,腳下驚慌地向後連退了兩步。
少女緩緩地坐起身子,烏黑的秀發披散下遮住她低垂著的臉,看不清她此時的神色,隻能看見那深色豔紅的唇角微彎,帶著一股讓人心驚的冷冽,如一條冰涼的毒蛇,沿著中年男子的脊背一寸寸地往上爬。
此刻的她不像人,更像是從地獄中掙脫出逃的女鬼,周身縈繞著森森的陰氣與怨念。
中年男子會因此就被嚇得奪路而逃哭爹喊娘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恍惚也不過是片刻間的事情,中年男子很快就回過神來,雖然心裏仍舊有些發毛,但在他的眼中,這不就是個被自己用啤酒瓶放倒過又醒了的女人嗎?他見的多了,還有那種事後尋死覓活或者威脅自己要報警的,最後還不是被自己給收拾了?隻要拍下裸/照,像她這種夢想著要進入娛樂圈的女人就再也翻不了天,不出名還好,一出名反而還會成為自己的財源,所以說再狠再恨又能奈他何?沒身份沒背景就隻能夠忍氣吞聲。
想到這裏,中年男子頓時恢複了剛才的氣勢,他冷笑一聲,低頭在地上找起啤酒瓶來,準備故技重施,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不懂憐香惜玉了。
正當他彎下腰準備撿起啤酒瓶時,身後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你是在找這個嗎?”
中年男子頭皮一麻,猛地回過頭去,隻見少女白皙如玉的手中高舉著一隻啤酒瓶,見他轉過頭,嫣然一笑,唇紅齒白,在昏黃的燈光宛如鬼魅,下一刻,啤酒瓶就狠狠地朝著男子的頭敲了下去。
“啊!”男子的慘叫聲頓時在包廂內響起,卻又立刻被喧鬧的音樂聲壓了下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中年男子用手捂著腦袋,殷紅色的血絲染紅了指縫,他看著眼前性情大變,神色陰冷的少女,眸中劃過一道陰鷙的光芒,惡狠狠地威脅道:“好!很好!你等著!我倒要讓你們學校的同學老師看看,一個在外麵做援/交的學生還有什麼資格留在學校裏讀書!”
今天晚上他算是陰溝裏翻了船,不但沒占到便宜反而還被打傷,不過別以為他就會吃下這個眼前虧。
學生最注重的是什麼?名聲!
明天他就讓人去學校裏散播她在夜店裏做陪酒小姐,為了錢找人援/交,被人包/養的負麵謠言,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讓她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到時候,她就和過街老鼠一樣,隨便一個人都能夠肆意對她嘲笑奚落,等學校介入查調查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而造謠者……嗬嗬,她一沒身份二沒背景,誰會為她出頭?
想到這裏,中年男子麵色陰沉地盯著少女,一字一頓道:“要不了幾天,老子會讓你爬著過來求我。”
說著,中年男子轉身準備離開。
少女聽到中年男子的話,瞬間就明白對方打的什麼主意,眸中寒芒一閃,“找死!”
少女俯身,一把將水果盤中的水果全倒在地上,拿起果盤掂了掂,重量適宜,看到中年男子已經走到了門口,清了清喉嚨,一邊快步朝他走去,一邊揚聲叫道:“曹先生,請留步。”
聲音柔柔軟軟,落在曹帆的耳朵裏,宛如一縷舒適的晚風,輕飄飄地拂過。
曹帆聽到少女的聲音,立刻止住了腳步,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笑意,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沉不住氣,隨便幾句話就能唬住,不過現在可不比剛才,剛才若是能自己伺候好了,自己還可能認真點給她搞個好角色,現在嘛……哼哼,看老子怎麼玩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