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的出奇,大街上幾乎沒有看見幾個人在行走,冷風呼呼地刮著。遠處有兩個人影向著裏街走來,快走而急促的腳步聲不時地傳來,還伴隨著輕微地說話聲。
‘舒言,我們幹完這一票就離開組織好嗎?’一個長著一米七二的女孩紙抱緊了旁邊男孩子的手臂,嘟起粉嫩的櫻桃小嘴,張著大大的眼睛,一邊望著那個男孩,一邊向前行走。
‘嗯,小源,我們幹完這一票就離開組織,過個平凡人的生活,到處去旅遊,陪你看山看海,好嗎?’李舒言摸了摸夢源的頭。
夢源、李舒言,殺手界的第一對情侶殺手——‘源俠舒侶’,這個名稱一出就會讓人聞風喪膽。
他們行走在江湖裏,每個人及最大的黑幫老大都要禮讓三分,沒人敢打他們的注意;他們曾經多少次盜走國家級別的內寶,偷走多少的重要文件,幹掉多少的殺手,又吃了多少人家的黑心古玩;他們所做的事哪一件不是驚天動地,哪一件事不受到全世矚目的;而他們的身份卻無人知曉,知道的人早已不在這世上了。
打開家門,夢源、舒言各自換上了緊身服,帶上黑色口罩,穿好皮靴,帶好黑帽。他們看了看對方,舒言從身後抱住了夢源,‘你還是這麼美。’把頭放在夢源肩上。
‘快點吧!別磨蹭了。’夢源把他的手拿開了,向前走去。
‘嗯。’舒言點了點頭,滿臉的憤怒。
在完成任務時,夢源一心隻想著任務,別無二心,舒言她也不會管的。
他們倆利用輕功向錢遠博物館走去,不到一會便來到了博物館內。
他們手拉著手,默契地穿過了紅外線,又巧妙地閉過機關,才到達放置古玩的地方。
放著古玩的地方沒有任何的裝備,這不由的讓人聯想到機關在古玩下。
舒言幫著夢源查看情況,夢源則專心致誌的破解保險箱。夢源口裏嚼攪著口香糖,剛打開保險箱,一到五顏六色的光從裏麵傳來,之後便恢複原形。
不過一會兒,夢源將古玩放進收縮袋裏,‘好了咱們走吧。’夢源拉著李舒言向裏街走去。隱藏在保險箱裏的電子監控器一一將這件事存檔了。
某公司辦公室內
‘什麼,被偷了,這麼嚴警的機關都能被偷,我還要你們有什麼用!’這個男人將手中的資料向那人身上扔了過去。
錢遠博物館是這家公司的經濟來源,而那個東西是博物館的鎮店之寶,這不得不讓公司頂頭上司生氣。
那人不停地打顫著,結巴地向他說道:‘老板,那、、那個、、我、、有點用、、,希望老板、、不要、、讓我、、、走’越說到後麵,聲音就越小。
這個老板在他剛進這個公司時,就發現每次沒辦好事情的人都不在這世上了,但是竟然沒有警察來查,所以他不得不將一切事情做到完美,最後成為老板的副手,成為他最信任的部下,可是。。唉!
這個人一直低著頭,握緊了拳頭,背後早已濕透了,‘老板,他們又出現了,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為了活下去,他鼓足了勇氣對老板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