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記起的故事,沒有題目
記起的故事,沒有題目
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一本書。 封麵的圖畫意境很美:乍暖還寒,柳枝剛剛吐綠的季節,一個姑娘長發披肩,一襲黑色風衣罩著豐滿勻稱的身材,嘴角透露出一絲倔強和野性,腳下是綠茵茵的麥田,單單是這一景色,便抓住了我的心,使心境一下便開朗了,細細品著、讀著其中的內容時,更被裏麵的情節所吸引,心便跟著起伏迭蕩著,而字裏行間,無不顯出作者的靈氣和機敏,於是便認從了這本書,成為把玩的工具和驕傲的資本,不止一次暗自慶幸有了這種不經意的相識。於是,白天時候,把她放到辦公桌上,晚間便放她在枕邊,熟睡了,便讓她進入到自己的夢裏,出差了,也定要把她放在包裏,隨身攜帶,不許她有任何的不如意。曾經想過的:誓與此書相伴一生。 自以為至此便擁有了一切。 終於,在一個晴好的天氣裏,我讀書有些累了,隨手把她放到一邊的椅子上,正閉目小憩時,忽然聽到嘩嘩的響動,原來,不知什麼時候起風了,微風過後,書本便一頁頁的翻開,隨風翩翩起舞,書亦舞,風亦吹,書似乎很愜意,很甜蜜。我有些不快,恨風的吹,惱書的舞,因為我想,隻有我和書才是最默契的,因為我已經對她不能釋懷,而她也一步一步引領著我,進入到另一個奇妙的世界,我不允許有另一種默契存在。 於是,我便拿來一樣重的東西,放到書上,製止她的舞動,可不一會兒,那東西便被掀落地上,依舊伴風而舞。如此反複,我便氣上加氣了。 終於有一天,我按捺不住我的情緒,把這本書打入了冷宮。 自此我便不再有情。 而這篇文章也便沒了題目。
人生若如初相見
人生若如初相見,何事秋風悲畫扇。有時,我常想,如果兩個人能永遠像初次見麵兩心相悅的時候那樣,該多好啊。不管是對愛情而言,還是對交友而言。 倘若真的可以. 以為醒來時一定在一個黑暗的地方,那個空間我沒有去過,但聽說過,所以更希望醒來時什麼也不用記得,就如那個失憶。但眼前似乎不是那麼回事,眼睜不開,聽到很多人在說話而有的我又聽不懂,我到了哪家醫院呢. 不應該呀,那是我存了很久的藥,應該沒被人發現才對。我的胃有些難受,難道真的被洗胃了,原來我並沒有安穩的睡過去,一想到醒來後還要麵對更複雜的事情,不願睜開雙眼寧可永遠這樣睡著,就如那被巫婆下了詛咒的睡美人,不過我知道沒有王子來把我吻醒。嗯,就這樣睡著.
忽然安靜了下來,難道醫生來了,隻聽到一女子聲音說:鬱少爺來了,姑娘還未醒來。在演戲嗎?我被哪個劇組救了,好像有人走至我身旁摸我額頭道:燒好像退了,大夫說有問
題嗎?何時能醒來,到底誰給她吃了什麼,會這樣昏迷不醒。什麼呀?哪有人給我吃,那是我自己吃的。真的在演戲嗎?好像沒有聽到熟悉的聲音,睜開眼看看吧,終究要睜的,躲的過去嗎?我隻好硬著頭皮睜開雙眼,隻見眼前坐著一青衣男子,梳著發髻,麵貌還算俊秀。這演員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嗎?樣子又蠻熟悉的,記不起演過哪部戲了。見我一直盯著他看卻又不說話,那人道:“你終於醒了,把大家嚇了一跳。醒來就好,什麼都不要說”。“什麼呀?你們這是演的哪個朝代的戲,我怎麼會在這做群眾演員,那個藥沒用嗎?失效了,我是怎麼過來的呀?不記得了。”青衣男子見我說這些道:塵塵,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什麼演員啊,什麼朝代。那個不能亂說呀,你是燒糊塗了。“你是?可我是真的不認識你,你們是哪個劇組呀在演什麼戲,總應該告訴我吧。見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旁邊裝扮丫環似的女子說到:“小姐你真是燒糊塗了,這哪是什麼演戲,一聽說你誤服藥中毒昏迷,少爺連夜從杭州趕回來,你卻說這樣的話。小姐你就是生氣,也不該說這樣的話”。”你又是,我認識你嗎,什麼小姐呀?難道這不是演戲,而是真的,就如電視裏所說的穿越時空,還是傳說中的陰間是如此這般“?見我又說了這麼多的糊話,青衣男子又道:你見過如此明亮的陰間嗎?真是燒糊塗了,跟我生氣不要緊,但沒必要哪自個玩笑,好在小翠發現及時,也幸虧杜大夫。你先歇著,等你氣消了再來看你。小翠你就留下照看小姐,其他人先跟我出去吧。一群人就這樣跟著他出去了,隻留下那個剛跟我說話的,估計她就是小翠吧。小翠現在是什麼時候呀?我到底怎麼了?小姐還好你還認識我,我以為連我你也要假裝不認識了,看來你剛剛真的是在和少爺生氣,現在是晌午呀,你昏迷了兩天兩夜了。少爺一聽說,就趕回來你還氣嗎?不是,看我們的打扮在哪個朝代呀?你忘了,武皇去世了,現在還是李家的朝代啊。 我明白了,我如電視裏講的到了另一個朝代,唐明皇的時代。難道在我服藥後又發生了餘震,而我就陰差陽錯的到了這裏,那她又為何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去哪裏了和我交換了嗎?唐朝唐朝,那個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楊玉環時代。我要用這女子的身體在這過一輩子嗎?剛剛那男子又是誰?真的不能想,在這樣一個女人沒有任何社會地位的社會我該怎樣生存呢?還有我什麼也不會,他們說的話也不全懂,真是鬱悶,說話的人也沒有電視電腦手機全都沒有,還不能讓人看出我是冒牌的。日子要怎麼過,這是上天對我不珍惜生命的懲罰嗎?看剛剛的情形這個叫塵塵的女子在這裏還小有地位,我以後可就指望她了,要重新過我的人生了。見我發呆,小翠問到小姐你餓不餓,現去給你弄點吃的。被她一說還真俄了,好吧,你去弄點粥過來吧。 打發走小翠,我下床在這屋裏四處走走,古色古香就像那個博物館。還好,擺設就如那個電視劇裏的道具,曾經向往但真的住這裏還是不習慣。這身上什麼衣服呀,這麼複雜。現在就想讓小翠帶我出去走走,我到了怎樣一個地方?還好,小翠給人的感覺還不錯,不像那種特有心計的丫環。端著粥進來的小翠見我已下床很是慌張,小姐,你怎麼下來了,你需要什麼就跟我講,大夫說你要好好靜養。我沒事,你就別緊張了,自己的身體我有數。心裏想我本來就是個醫生,但在這樣的社會我這個醫生隻有失業了。在那樣的社會,一個丫環又是怎樣的地位呢?看她慌張的樣子,估計這個塵塵不好服侍,幸虧現在遇到我,這個新新人類的主人,不過有人服侍的感覺還真不錯。隻是那個青衣男子是誰呢?和她又是怎樣的關係?我是怎樣的小姐,急切的想知道。小翠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吧。不待她有反應,我已跨步出門,怕她阻止吧。外麵花紅柳綠,好像是春天,園子還挺大的。似揚州,又似蘇州的園林。想問這是哪又不敢問,在那個時代差點死了的人,又活過來但和以前不一樣,大家會把我看成什麼樣的怪人。路上遇到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可惜一個也不認識,隻好點點頭。看大家看我奇怪的表情,這個叫塵塵的為何會昏迷,尋死嗎?為何?除了小翠和那個叫鬱少爺的,其他我一個不認識。算了,不去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實在不行,因為那個藥的副作用,我失憶了。
逛著逛著聽見有人叫到,小翠你怎麼帶小姐出來了,她剛醒。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鬱
少爺,隻見他板著一張臉,而此時的小翠早嚇得低下了頭,大氣不敢喘一聲。那個少爺不關小翠的事,是我硬拉著她出來的,況且我現在很好,我連忙說到。而此刻,他卻很奇怪的看著我,難道我說錯了。小翠也是。看來我真的說錯了什麼?要這麼生疏嗎?叫我少爺,他道。那該叫你什麼,我都忘了,哥嗎?感覺你又不像我哥。我低著頭回道,生怕他看到我的異樣。而我的異樣一班人看的出來嗎?小姐,你就別氣了,少爺是你表哥呀。一旁的小翠急忙道。可是一表三千裏,我顯然忘了我現在是寄人離下,還敢說這樣的話。這個塵塵和他是什麼樣的表親呢?算了,隨她怎麼稱呼吧。鬱少爺道。表哥,對不起我是真的忘了,就連這園子我也認不全,我好害怕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嘚聲說到,這樣的語氣在以前打死我也裝不出來。沒辦法呀。“表哥少爺,你帶我去見老爺和夫人吧,我怕到時遇見我又人不識,該怎樣稱呼他們。 移至大堂,我見到了傳說中的姑母,一個看似很慈祥的老婦人,旁邊還有一位麵善的婦人,到底哪位是塵塵的姑母呢?她們那時結婚比現在要早很多,年輕的那位應該才對,於是我走上前一拜:塵塵拜見老夫人,拜見姑媽。天曉得那位年長的是不是老夫人,但願是。果然年輕的姑媽走上前來扶我,塵塵你病剛好怎這麼見外的給姑媽行此大禮,至業你還不趕緊把你塵塵表妹扶著坐下。原來這位鬱少爺叫鬱至業,姑媽塵塵因為這場病有好多事情記不得了,但覺得姑媽還是和以前一樣親切塵塵好高興呀,塵塵真害怕姑媽不要塵塵了。怎會呢,都怪姑媽沒照顧好你,才會發生那樣的事,幸好沒性命危險了,不然叫我以後怎去見你去世的爹娘呀?怎麼塵塵的爹娘不在了嗎?我掩麵哭道。塵塵別哭了,你還有姑媽還有你至業表哥呢,等你姑父回來就讓你們成親。什麼?要我和那個陰著臉的鬱少爺成親,一看他就不願意,怪不得見我沒好臉色不對,應該說見他的表妹沒好臉色。我道:可是姑媽表哥他會同意嗎?你看表哥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這你別擔心這是我和你姑父還有你父母在你們生下來就定的親,再說婚姻大事哪能他說了算,你就放心吧,姑媽知道你的心思。原來這個塵塵挺喜歡他的表哥呀,可惜我不喜歡。我抬頭看了一下那個老夫人,她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看來她是站在她孫子這邊的。我的心裏有了打算,姑媽我想讓表哥帶我出去逛逛,悶了這麼久想去透透氣,想先告辭。
就這樣,我見完了我在這裏的最親的親人。你準備去哪?鬱少爺陰著臉問我,哪有這樣的表哥呀,你就這般討厭我嗎?我們去街上轉轉吧,順便吃吃這裏的小吃,你領路吧。這是我夢中所向往的江南古鎮嗎?不,應該比那還美。我高興的歡呼起來,而忘了我在幾百年前的唐朝,可惜沒有相機要不然就可以把這美景拍下來。我的表哥看我的樣子,感到莫名其妙,他哪裏知道我並不是他那個表妹。就這樣我們進了得月樓,一個星級的賓館,用現在的話講。夥計迎上來,好像跟我們很熟,鬱少爺回來了,我這就去通知我家少爺。但看我的表情好像很不歡迎的樣子,我就這麼討厭嗎?而就在這時來了一位女子,向我鞠了鞠躬,道:表小姐今怎有空和鬱少爺一起來。那個,我讓表哥哪有好吃的帶我去嚐嚐,他就帶我來這了。那個你怎麼稱呼,這裏的老板嗎?我哪是什麼老板呀,老板馬上就出來。說著來了一位灰衣男子,長相俊朗好像在哪見過似的,一時想不起。後麵還跟著一位粉衣女子,甚是漂亮,有一種江南女子的味道,讓人猶見猶憐,我表哥眼亮了。原來他中意的是此女子,難怪那樣討厭塵塵。來人見我在這很是詫意,灰衣男子將我們領至樓上的雅間,我們四人坐著,誰也不說話可能因為我的緣故吧。我突然冒了這麼一句,這花瓶真漂亮拿回去應該賣不少錢吧,是青花瓷嗎?天知道我隻知青花瓷還是因為周懂的歌。他們顯然被我問的話嚇到了,灰衣男子道:那個隻是很普通的瓷器,到處有的賣。他指的到處在我們那依然是珍品,可惜呀我帶不回去,而我自己說不定還要在這呆一輩子呢?那個我好像見過你,我指著灰衣男子道。你當然見過,你不止一次來這了,我也去過你表哥府上。不是的,那個不算那個我不知道,我想想,你是?原來他和曹子兼長得很像,現代的某人跟我還沒結果,是他的前世嗎?兩個人真的很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曹子兼在演古裝戲呢?可惜他們看不到,就連曹子兼本人都看不到。曹子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