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葉南打算在這個***麵前大展身手,幫童嵐與她搞搞價,這個白 潔也不算黑,一千平米的麵積,一個平方八十,三年起租,兩百七十多萬,這個價格也算合理,畢竟這裏是西京最繁華的地段,同地段的價格差不多一百一個平方。不過葉南還是想和這個白 潔打一番叫道,口吐蓮花般的說道:“太貴了,便宜一下吧?你看這麼大的麵積,剛對外出租,也算是第一次合作,給點優惠吧?”
“小兄弟,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段,這裏可是西京最繁華的地方了,人流量大、生意好做,價格自然也要比其他地方貴一點了,再說了,我這個價格也比周圍其他已經租出去的價格便宜不少呢,而且是三年起租,有的地方人家最少十年起租呢,這個價也不貴啊。”
葉南笑眯眯地說道:“大姐,你看你這麼一個漂亮女人,手裏有這麼大一間門麵,也不在乎那點錢了,就給便宜一點吧,再說你這個店還沒租出去過,生意到底好做不好做,還是個未知數啊,這麼大的麵積,要是到時候我們生意做虧了,恐怕不是賠的血本無歸了,會陪了……”
“咯咯咯……” 葉南的俏皮話一時間逗得包括童嵐與金露露在內的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葉南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越是能和這個***打熟,越是能得到實惠,見她們笑的花枝亂顫,他也笑眯眯地說道:“大姐,笑一次一個平方便宜十塊錢,可不是給白笑的啊。”
童嵐和金露露一邊笑著,一邊對視了一眼,簡直服了葉南了,這家夥根本就是個見麵熟,臉皮一點也不薄,這樣的男人童嵐還是第一次接觸,可真算是個極品啊。
***白 潔笑了一會,一臉樂開了花似的,衝葉南說道:“我也和好幾個人談過了,但還沒見過你這樣的租客,真是嘴太能說了,太幽默了……”
葉南見美少 婦被自己逗得樂嗬嗬的樣子,他嘿嘿的笑著說道:“大姐,你要是每個平方能便宜二十塊錢,我讓你再笑一下,怎麼樣?”
“啊?二十塊?”少婦白 潔頓時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葉南。
“也不說二十塊了,就十塊吧,十塊錢對大姐你來說也不算什麼吧,是不是?大姐你一看就是有錢人,給便宜一下吧?”
“小兄弟,你真是太會說話了,你看這位大姐和小妹妹坐在這裏都沒說話,就你一個和我討價還價,出租這麼大的店鋪可不是賣衣服啊,為那幾十塊錢在那爭,你看我這店的地段這麼好,這個價格很公道的了。”
葉南嬉皮笑臉的說道:“大姐,你看你這店早租出去一天不就早一天賺錢,拿到租金存銀行去的利息也夠給我們讓的差價了吧?是不是?大姐,我一看你就是個好人,就讓個十塊吧?行行好吧?”
這個少婦白潔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這讓她有點無語了,知道和這貨再談下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於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哎!算了,真是說不過你這個小兄弟了,那就一個平方七十塊錢吧,不過一個禮拜之內得簽了合同拿到租金,要不然我就租給別人了。”
“別說一個禮拜之內了,就這兩天吧?”葉南怕這個女人會反悔,說著話看了一眼童嵐,她衝他點了點頭。
“要不就明天吧?明天咱們在這裏見麵,把合同一簽吧?”童嵐怕這個女人會反悔,終於開腔說話了。
***白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行,那就明天在這裏見麵吧,既然咱們都談好了,那祝咱們合作愉快吧,也祝你們將來能生意興隆。”白潔說著話,伸出了白皙光滑的玉手,手腕帶著一隻很粗的金鐲子,讓她顯得很珠光寶氣。
“小兄弟,再會。”這一次,*****將手伸向了葉南,他才有點不好意思的去和她握了握手,說道:“再見。”
目送著***走了之後,金露露就開始揶揄葉南,搞得他在童嵐麵前很沒麵子,立刻將話題轉到租金的問題上來,替她們算了一筆賬,這樣下來,三年租金二百五十萬打住,剩下預算裏還有二百五十萬用來裝修。童嵐琢磨著說:“應該差不多夠了。”
嵐姐說找時間讓葉南幫忙買輛車,終究是要做生意了,沒輛車不方便,作為另一個大股東,狂野小美女當然是沒意見,一來這小嬌娘不在乎這些錢。二來既然跟著嵐姐一起開酒吧了,要是酒吧裏連輛車都沒有,太丟臉了。但是葉南這貨算是大發了,說車子要麼買給力的,要麼就經濟實惠能代步就行。於是,這貨第二天就讓韓五開回來一輛破桑塔納,而且是特馬的二手貨。那種造型蛋疼的車即便是新車才十萬左右,不知道二手車是什麼價位。葉南讓韓五這貨給嵐姐當司機,這貨自然是喜出望外,對於嵐姐說這輛車,韓五這貨一點也不在乎,笑眯眯的拍著那輛銀白色的桑塔納車頭,咧嘴笑道:“才跑了十二萬公裏,車況好著呢,而且還是高配呢,嘿嘿,三萬多點兒,真心便宜。”
那天與白潔談好租金的事情,在茶樓裏沒逗留多久,三人就出來了,晚上葉南在區裏麵還有一個應酬,便就打算早點返回區裏去,在車上,聊起了金錢豹,童嵐很感動的看著葉南,對他說道:“金錢豹是你讓韓五他們打得吧。”她那個時候剛一得到金錢豹被打的消息,就覺得有點奇怪了。
葉南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會否認了,他得意洋洋的點了點頭,說道:“那老混子,還真以為西京沒人敢動他,我小葉子就敢,誰讓那老王八蛋特麼的惹我葉南的女……朋友”葉南原本是想說‘誰讓那老王八蛋特麼的惹我葉南的女人呢,但是意識到金露露也在旁邊,便連忙改了口成為‘朋友’,不過這樣剛一說完,突然就意識到越描越黑了,前麵還有個‘女’字,這不是說童嵐是他女朋友了嗎?奶 奶 奶的!葉南一下子頭都大了,在心裏暗暗叫苦。
“童姐是你女朋友?我就說你什麼時候膽子那麼大,敢和金錢豹較勁兒,原來另有隱情啊……”果然,金露露一聽到葉南那麼說,立刻瞪圓了那雙大眼睛。
童嵐被這種局麵搞得一時有點不知所措,臉上泛起如火的紅暈,顯得很害羞。
次奧,果然被誤會了!葉南不由得拍了一把腦門,連忙扭頭衝著金露露嬉皮笑臉的解釋著說道:“不是女朋友,是女性朋友,你也是俺的女性朋友,不是嗎?”
好在這狂野小美女並沒有親眼看到過童嵐與葉南有什麼過分親密的舉動,輕易就被葉南的解釋忽悠住了,這才緩和了神色,鬼笑著說道:“老子還以為你真給童姐打主意呢!”
“你看你這丫頭,把人家童姐說的多不好意思?”葉南從後視鏡中看到童嵐已經是滿臉通紅,便借機說道。
金露露扭頭衝童嵐看了一眼,說道:“童姐姐,你可別被這個家夥的花言巧語給騙了,這家夥可太狡猾了。”
葉南暗自‘我靠!’ 了一聲,不過好在很快到了童嵐家門前,他停下車,扭頭對童嵐說道:“童姐,你到家了,今天早點休息吧。”葉南婉轉的下達了逐客令。
原本童嵐今天想單獨和葉南相處一下,但看看金露露粘著他,知道今晚恐怕是沒什麼機會了,於是輕輕拍了拍金露露柔美的肩膀,和兩人打了聲招呼,下了車,如風而去。
將童嵐送到家,在送金露露回家的路上,金露露旁敲側擊拐彎抹角的試探葉南和童嵐的關係,葉南這貨很聰明,他向金露露再一次講述了一遍童嵐的悲慘遭遇,說他是因為有同情心,而且大家又都是朋友,才願意站出來幫她,並且最後撂下了狠話道:“今後誰要是敢惹童姐一分,我還他十分!誰敢動她一手指頭,我滅他滿門!要是殺不過癮……老子刨他祖墳!”
聽到葉南撂下這麼狠的話,狂野小美女已經受不了了,啊啊直叫:“老天爺,太特媽感人了!葉哥,有種你也給老子衝冠一怒為紅顏一回!你要是說‘敢’,老子馬上陪你上!你敢不敢!”
葉南一本正經的說道:“敢!”
“那老子特媽的今晚就去陪你睡覺!”狂野小美女有點下不了台階,也仰頭挺胸衝葉南來了一個幹脆。
葉南卻熊了,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憨憨的笑了笑,說了句“騙你的,不敢。”把車調頭返回。
葉南並未察覺到,一種危機正在慢慢向他靠近。這種危機來自於金錢豹的報複心理,作為一個在西京地下世界盤踞多年的大佬,金錢豹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更不會輕易的低頭認輸,他知道自己無法和身為省書記千金的狂野小美女抗衡,但是對於葉南,他有足夠的辦法去報複。
這個老混子從西京街頭提著馬刀打打殺殺出道,經過二十多年風雨沉浮的曆練,一步一步坐上了西京地下世界大佬的位置,這些年,可謂是地下世界的不倒翁。在他出道的那個年代、比他壞的人、比他驕橫跋扈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在這種殘酷的生態環境下,那些人一個個都隕落了,唯獨他金錢豹穩坐釣魚台,閑看花開花落寵辱不驚。
這是一份修為,也是一種手段。在西京,不少人將他視為一個地下傳奇。因為這個圈子太殘酷,一代新人換舊人,日夜輪替,舊浪被拍死在沙灘上的概率大的驚人。說到底,他還真應該感謝葉南,要不是葉南,恐怕這老混子現在麵對的潛在危險不隻有麻老四馬幫人,而且還有靠著幹爹張彪而飛揚跋扈的孫毛毛,還有生性凶殘的年輕後輩齙牙剛。哪怕是當年東三省名滿一時威風八方的喬四爺,同樣也沒能避免被掀翻的命運。在這種生態之中混日子,無疑於在刀劍上跳舞。但是,人家金錢豹就沒事兒,穩穩的、妥妥的,貌似經曆了不少大風大浪,卻都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起伏之後終歸於平穩,說到底,這歸根於金錢豹與一般的混子相比,腦子聰明,這些年來,在混的同時,逐漸的巴結了不少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