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啊,我那天真的是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胡濤已經是冤枉的要哭的樣子,對他來說,自己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會去招惹蔣偉業的千金小姐,更別說和她發生那種事兒了,心裏隻願自己那晚喝的有點多,酒醉之後就仿佛是失去了理智一樣衝到了蔣婷婷的房間,而且在他爬上蔣婷婷身體之後,她並沒有過多的反抗,反而越來越迎合了起來,直到次日早晨醒來,蔣婷婷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與胡濤躺在床上,看到床單上那一片片打濕的地方,突然就意識到自己夜裏失了身,一時間便情緒失控,發瘋一般廝打起死豬一般熟睡的胡濤。
“那既然你沒有對她做什麼,她又為什麼會對你糾纏不休要找你算賬呢?”葉南緊追不舍的問道,被胡濤將他說的也有點泛起了迷糊,不知道這家夥和蔣婷婷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他也搞不清楚了。
“哎,其實,其實應該是做了,也怪我意誌不堅強……”胡濤的表情顯得很懊悔。
葉南覺得他的話中有話,立即攔住了他的話問道:“怎麼,看來那天晚上之後你們還一直保持者聯係?”葉南問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極為生氣的神情,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那晚的事情不是真的,要是蔣婷婷遭在了胡濤這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仇人手中,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家夥就算是給自己戴上了兩頂綠帽子,這叫葉南如何能夠甘心呢。
也許是胡濤心虛,也許是他後麵的事情還要有求於葉南,所以,他誠實的點了點頭。
葉南心中一驚,急切的問道:“看來你們是真的搞到一起去了?”
胡濤呲牙咧嘴的接著說道:“都怨我沾便宜沒夠,覺得玩個女人算得了什麼,以前有過那麼多的女人,不也都是玩了白玩嘛,可偏偏就是這回,這回卻栽在了蔣婷婷手裏。”胡濤說著話猛勁兒搖著腦袋,說完之後看見葉南正用一種虎視眈眈的眼神狠狠的盯著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這番話說的有點不中聽,畢竟自己可是從葉南手中撬過了蔣傑那個少婦,要是讓葉南知道他隻是玩玩蔣傑,那他豈不是更恨自己,別說在蔣婷婷這件事上幫自己了,不找他的麻煩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看到葉南那種嫉惡如仇的眼神,胡濤識趣的低下了頭。
葉南的垂了一下那嫉惡如仇的眼神,用手指著胡濤狠狠的說道:“奶奶的,老子看你這是活該,你身邊已經有那麼多的女人,幹嘛連一個黃花大閨女都不放過啊!”
“哎,可能是我那晚真的喝了太多的酒,好像著魔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就想……就想幹那個事兒,但是你還別說,蔣婷婷這丫頭還真的有點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也說不上是哪兒不一樣,總覺得在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東西,也許就是因為尋找這種特別的東西,我……我才上了賊船的……”胡濤回味起那晚與蔣婷婷的場景,顯得有些如癡如醉。
葉南心裏已經是燃氣了一團怒火,但還是強忍著,皺緊了眉頭,顧不得身邊的環境,衝著胡濤就喊了起來:“我看你這個王八蛋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聽你說好像蔣婷婷喜歡上了你一樣,你幹嘛還自尋煩惱呢?”
“哎,本來我以為撿了個大便宜,可沒想到這娘們是個母老虎,除了那晚和那天早上在床上能讓男人盡情瀟灑之外,這兩團突然就變了人一樣,簡直讓人有點受不了,她……她要找我算賬!”胡濤帶著痛苦的表情說道。
“她到底怎麼你了,至於讓你這個樣子嗎?”葉南不耐煩的問道,接著又想起了什麼,伸手擋住了張嘴要說話的胡濤,接著說道:“我看你這個王八蛋就是喜新厭舊了吧?是不是?”
“這……這個我本來就沒有新舊之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隨便慣了,怎麼能忍受得了在一個女人身上耗盡精力呢!”胡濤道出了實情。
胡濤的話對葉南來說無疑是傷口上撒鹽,明明從葉南身邊撬走了蔣傑,現在又當著葉南的麵說什麼‘我怎麼忍受得了在一個女人身上耗盡精力呢!’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來,這句話就像是針尖一樣狠狠的刺進了葉南的心髒,又如同火上澆油一樣讓葉南心裏那團怒火忽忽的竄起了火苗,看著胡濤那個愁眉苦臉的樣子,葉南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忽略掉的問題,這個家夥為什麼會找上自己來幫忙?他能拉下臉來找自己,肯定是有求於他,如果是因為酒後強上蔣婷婷的事情來找他幫忙,為什麼會找自己?於是,葉南也不接著往下問具體的實情了,而是狠狠的瞪著他問道:“胡濤,你這個王八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就算是找人幫忙解決這件事,你奶奶的怎麼就找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子能幫你解決問題?”
胡濤見葉南陰森著臉,氣衝衝的樣子,連忙皺著眉,苦著一張臉,低三下四的連連點頭說道:“能,賀老弟,這件事隻有你……也隻有你能幫我了,你一定得幫我啊。”
葉南歪著腦袋,繼續狠著勁兒問道:“我怎麼就能幫得了你呢?”
胡濤於是開始說明今天為什麼會來找葉南幫自己解決這個困難了。原來,昨天上午,當他剛將哭哭啼啼鬧個不停的蔣婷婷的情緒安慰穩定下來,親自開車送她回家裏去休息,送完蔣婷婷,剛坐上車之後,何麗萍的電話就過來了,問蔣婷婷起來了沒有,何麗萍似乎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在她環環相扣的追問下,做賊心虛的胡濤終於是忍不住何麗萍咄咄逼人的追問而約她中午在一家茶樓見麵。
中午之前,胡濤帶著極為不安的心情在建委附近不遠處找了一家茶樓坐下來,然後給何麗萍發去了短信說了地方。便一邊坐在茶樓裏喝著茶回想晚上發生的‘怪事’,一邊等著何麗萍過來,一方麵是想給何麗萍坦白昨晚的事情,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犯下了錯誤,如果不主動向何麗萍這個合作了很多次的領導坦白,情緒不穩的蔣婷婷遲早會將這件事抖出去,到時候這件事傳出去,被何麗萍和蔣偉業知道,這兩個人誰也不會饒了自己,倒不如主動向何麗萍坦白。另一方麵,一旦蔣婷婷真要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到時候鬧得雞犬不寧,自己聲譽掃地是小,以後恐怕也不會從建委攬到什麼工程幹了,他才不到四十歲,斷了財路是大,而且解鈴還須係鈴人,那個飯局是何麗萍組織的,這件事胡濤覺得隻有何麗萍出麵幫自己去給蔣婷婷說說情,安撫一下她的情緒,興許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在等著何麗萍來的時候,胡濤又回味了一遍晚上發生的事情,在為能意外上了蔣婷婷那樣漂亮年輕的女孩而感到竊喜的同時,心中也產生了一些讓他想不通的事情,比如說他的酒量雖然不太好,但好歹幹工程這麼些年,應酬也不少,酒量也練出來了一些,並不算太差,但是昨晚四個人喝了兩瓶酒自己就已經是爛醉如泥心智不清了,這隻是其中一個疑惑,還有一個更為讓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是自己平時喝醉酒後倒在床上就會呼呼大睡,一覺睡到自然醒,中途不管是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醒來,就算是憋尿憋屎也會撐到睡醒了再去解決,但是在被何麗萍和葉南將他扶到酒店房間的床上躺下,等他們離開後,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安心的睡著,明明感覺自己已經是醉得一塌糊塗……
就在胡濤陷入了對夜晚美事的回味當中時,何麗萍的身影出現在了茶樓,她站在茶樓門口朝裏麵張望了一番,就看見胡濤麵帶銫笑,雙眼失神,好像是沉浸在了什麼美好的幻想中一樣,何麗萍眨了眨眼睛,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然後走上前去,伸出手在胡濤的眼前晃了一晃。
胡濤這才回過了神,一看是何麗萍站在了麵前,連忙麵帶尷尬的笑著打招呼說道:“何副主任來啦,快坐,快坐。”
何麗萍一邊坐下,一邊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問道:“胡老板,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胡濤連忙尷尬的笑著說道:“沒想啥,沒想啥。”
何麗萍嗬嗬的笑了兩聲,笑的很有深度,瞥了他一眼,然後招手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花茶,然後衝神銫有些驚慌不安的胡濤問道:“胡老板,說吧,叫我來有什麼事?”
胡濤聽到何麗萍開門見山的就要談正事,一時間神銫極為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道:“何副主任,昨晚……昨晚……”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雖然自己有意外的收獲,但這意外的收獲讓他卻頭疼不已,也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何麗萍看到胡濤那個尷尬不安的樣子,心裏對他叫自己來喝茶的目的心知肚明,她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故意看了一眼手腕的表,說道:“胡老板,有什麼事你就說唄,別這麼吞吞吐吐的,我中午的時間不多,一會還得回單位去呢。”
胡濤見何麗萍的時間很緊張,這才心一狠,鼓足勇氣說道:“何副主任,昨晚……昨晚我喝多了酒,和小蔣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你……你可一定得替我做主啊。”
聽到胡濤的話,何麗萍故意佯裝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問道:“胡老板,你和小蔣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發生什麼了?”
胡濤被何麗萍一追問,低下了頭,神銫顯得極為尷尬,又一次支支吾吾了起來:“我迷迷糊糊下把小蔣給……給那個了。”
見胡濤向自己坦白了,何麗萍立刻佯裝一臉驚訝,秀眉一條,雙目圓瞪,衝著他就大聲喊道:“什麼?你把小蔣給那個了?胡濤,是出於好意才請你們一起吃飯,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你……你還他奶奶的是不是人啊?”
看到何麗萍聽到自己說明了找她來的意圖後,她立刻勃然大怒的樣子,胡濤嚇得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哭著一張臉,顫顫巍巍的說道:“何副主任,你……你先聽我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