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蔣傑說話了,她看了看流浪漢被葉南嚇得緊張的樣子,衝著葉南說:“行了,行了,就別嚇唬他哦,還是讓他自己慢慢的說罷。”

流浪漢深情的看著蔣傑,心中對這個美麗的少婦有著極重的感恩之心,他見蔣傑一直站在客廳中央,於是便猛地起身說道:“大姐,還是您坐在這兒吧。”可由於他起身太猛,身上裹著的床單,一下子便滑落了下來,一身矯健的肌肉立即春光咋泄,展現在了蔣傑和葉南的麵前。

葉南看著栓柱那既天真又冒傻氣的樣子,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他衝著栓柱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來,然後,衝著臥室喊道:“嫂子,你沒事吧?”

沉默了半晌,臥室的門‘咯吱’一聲,慢慢的打開了,蔣傑滿麵紅潤的走了出來,可見她已經是害羞到了極點。

看見蔣傑走出來,葉南趕緊解釋道:“都是這小子惹的禍,嫂子你別介意啊!”

“沒……沒關係,我知道你們兩個都不是故意的。”蔣傑寬宏的說道。

葉南見蔣傑已經走到了他兩跟前,於是,他有意的向一旁挪了挪身子,然後衝著蔣傑說:“嫂子,你也坐下來吧,我倒是要好好聽聽這個小子的來路。”

蔣傑倒也沒推辭,側身坐在了葉南身邊,一時間,葉南可以明顯感覺到她那柔軟的身體,微微的擦曾了一下他的肩膀,同時一股帶著女人特有的體香的淡淡味道,慢慢融入了他的鼻端,這種味道葉南很喜歡……

為了掩飾自己有些慌亂的心情,葉南趕緊衝著栓柱說道;“快點說吧,你到底為什麼要到這裏來,又為什麼要走這條路,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現在就把你i敢出”說這話,葉南還特意瞪了瞪眼。

栓柱看著葉南那種凶巴巴的樣子,臉上微微的露出了一絲不屑的表情,他低著頭,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走就走,俺又不是第一次露宿街頭了。”

“你說什麼?”葉南似乎是聽見了他的小聲嘟囔,厲聲問道。

“哎,不用你們逼問了,看在你們是好人的份上,我索性就全告訴你們吧。”栓柱說這話,特意將身子轉過來,臉衝著葉南和蔣傑再次深深的歎了口大氣,緩緩的說道;“俺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俺就知道俺們那有山有水,青山綠水,山清水秀,比你們這好上幾十倍呢……”

“我說大兄弟,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話啊,就別跟著臭詞亂蹦了好不好啊!”葉南極其無奈的說道。

“葉南,你別急嘛,讓他慢慢說好了。”蔣傑伸手拉了一下葉南的胳膊,那種柔若無骨,又帶著一絲涼意的感覺令葉南為之一振。栓柱看著葉南,見他不再發話,於是便說道:“其實俺也是被別人給騙到了猜到這裏來的……”

“你被騙了?哈哈……”葉南覺得不可思議,接著說道:“誰會騙你呀?難道是有美女想騙你?哈哈哈……”葉南笑的前俯後仰。

“真的,俺真沒騙你的,俺就是讓一個女人把我騙到這裏的。”栓柱很認真的說道。

葉南笑道半截子一下子就被栓柱的話給攔腰斬斷,他原本是一句半開玩笑的話,沒想到卻說中了栓柱的往事,這讓他有點不敢相信,於是收住了笑容,繃著臉說道:“行了行了,別說你呼哧你就喘好不好!”

“俺說的是實話,俺家住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栓柱正要講訴自己的經過,又被葉南打斷了。

就見葉南輕蔑的說道:“是不是又是有山有水青山綠水……”葉南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胳膊上一陣刺痛,‘哎呦’一聲叫了起來。

原來是蔣傑在他的身旁掐了他一下,葉南疼痛過後感覺到了一絲的幸福,一絲的爽意,一絲的驚訝,因為蔣傑能對他這樣就證明在她的心裏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看了。

想到這些,葉南心裏一高興,衝著栓柱說道;“那是不是你已經給那個女人了,是吧?”

“嗯,失了!”栓柱點著頭說道。

暈,葉南睜圓了眼睛扭頭看向蔣傑,那意思就是說,怎麼我說什麼,他就有什麼呢?

蔣傑見葉南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於是就衝著栓柱說道:“你這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那你就講講你是怎麼是的?”葉南饒有興致的問道。但問完以後,覺得有些不妥,立即看了一眼蔣傑,就見蔣傑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那意思就是‘你就喜歡聽這個。’

這個時候就聽栓柱斷斷續續說道:“在俺們那兒,本來就是女人很少,可由於村裏太窮了,僅有的為數不多的女人也都想法設法的被爹娘加到了別的地方,所以,村裏剩下的隻有處男和光棍了……”說到這兒,他看了葉南一眼,這會葉南沒有再插話,而是靜靜的等著栓柱的下文。

栓柱見葉南沒再說自己,於是就接著說道:“俺家隔壁住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俺管他叫二哥,他原來是有老婆的,可由於受不了這種艱苦的生活,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別說,這二哥還真有本事,沒用多好時間,就又弄來了個新媳婦,俺估計是他花錢買來的,俺們村裏就有這種習慣,一般想要娶媳婦的,幾乎都是買來的。”

“那你為啥不買個媳婦呢?”葉南也受栓柱的傳染,說話都變味了。

“俺爹娘正攢錢想給俺買個媳婦呢。”栓柱說到這兒,像是有些很幸福的感覺,咂了咂嘴,接著又說道:“在這個時候,俺見到了隔壁二哥的新媳婦,當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俺幾乎被她的眉毛迷住了,那容貌,那身段,那小腰,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一般的美。”

葉南聽著栓柱的描述,不自覺的側臉瞄了一眼坐在身旁的蔣傑,正好蔣傑也正在看向他,兩個人的眼神不期而遇,頓時有些尷尬之態,蔣傑很難為情的伸出手來朝著葉南的腰間輕輕地捅了一下。

葉南怕影響到栓柱的講述,愣是沒出聲,他隻是咧著嘴,麵部表情劇烈的扭曲了一下。蔣傑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輕聲笑了一下。這時,栓柱繼續說道:“那是在二哥將新媳婦帶回來的第三天晚上,但夜深人靜的時候,俺就聽見隔壁二哥家傳來了打罵和哭泣的聲音,其實這在村裏也是區場有的事情,由於媳婦都是買來的,剛一開始沒有一個能夠願意的,翻了個身,俺想接著睡覺,可由於心裏對那個女人產生了興趣,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說到這兒,栓柱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葉南和蔣傑的表情,見兩人沒什麼反應,就又接著說道:“這個時候,隔壁的打鬧之聲越來越大,俺實在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和對那個女人的擔心,便一股腦的從炕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摸向了隔壁耳根的窗戶根……”

這時,葉南忍不住問道:“怎麼?你還想英雄救美啊?”

栓柱點著頭繼續說道:“是啊,俺當時真的有這個想法,但畢竟被眼前看到的情景驚呆了。但俺捅破了窗戶紙,悄悄的向屋內一看時,不由得兩眼發直,氣血上湧。你猜猜俺看見了什麼?”說到這兒,他看了看葉南。

“這麼說二哥得手嘍?”葉南看上去好像為那個女人感到有些惋惜的樣子。

“廢話,有哪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能逃得過魔掌的!”蔣傑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的向回拽著自己的手,想將手從葉南的大手中解脫出來,可沒想到,葉南卻攥的更緊了……

栓柱好像是很認同蔣傑的說法,點著頭說道:“是呀,在俺們那兒,沒有一個女人能逃得過這一關的。就在第二天早上,二哥破例的讓新媳婦到院子裏麵打掃院子了,而新媳婦像是也沒馴服了一樣,很溫馴的聽著二哥的招呼,讓幹啥就幹啥。俺也就是跟中了魔似的,整天就想看見這個新媳婦,覺得看著她心裏就舒服,就有那種難以抑製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呢!”

“於是,你就找機會將二哥做了,然後占有了人家的新媳婦……”葉南按照推理笑說的思路,給栓柱下了定論。

“籲……殺人放火的事俺可不敢啊!”栓柱傻傻的看著葉南。

葉南壞笑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一定是你想方設法的**人家新媳婦嘍?”

栓柱不由得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事兒也說不好哩,從打那天起,我就像是中了魔一樣,天天有事沒事的在自己的院子裏找點事做,就是想看見二哥的新媳婦。一來二去的,二哥可能也是以為新媳婦已經被自己馴服了,再說了,俺們這個窮村莊哪能養得起閑人,所以,時間不長,二哥就帶著新媳婦下地幹活了。在以前,俺跟二哥之間就經常的互相幫著幹地裏的農活,這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所以,當二哥帶這個新媳婦下地幹活的時候,俺就更有直接接觸新媳婦的機會了,那些日子裏,俺沒有一天不去幫著二哥幹農活,二哥倒也很高興,畢竟多了一份勞力,而且,俺這個勞力可要比他的新媳婦能幹得多,所以他倒也沒在意什麼。”

“所以,你就趁虛而入,把人家小媳婦弄到手裏了?對不對?”葉南鄙視的問道。

“俺剛一開始就對她有好感,倒也沒有動別的心思,不知道為啥,就是願意跟她在一起,她的每個動作,每個姿勢,每個表情都是那麼的好看,尤其是她那說話的音調,跟俺們農村人一點也不一樣,不知道怎麼著,就是那麼的好聽,聽起來總是覺得心裏很爽快的。”栓柱毫不隱晦的說道。

看著葉南那種不屑的表情,栓柱‘嗬嗬’的憨厚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其實這可能也跟俺沒有接觸過女人有關係,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每當二哥不注意的時候,他的新媳婦總是主動的跟我接近,先開始的時候,是說些閑話什麼的,從跟她的說話中,俺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曾金蘭,原來生活在一個大城區裏,那裏有她的親人和朋友,她很想回到那裏……後來,再熟悉了一點以後,她就經常有意無意的親近俺,不是用她那迷人的身子碰觸到俺的身體上,就是不小心弄到俺的敏感處,搞的俺晚上都睡不著覺了,總是半夜起來,去二哥的窗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