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在一張床上了還“別”,葉南壞笑著將她的胳膊輕輕拿開,趙雪就不再反抗了,害羞的扭過頭,任由葉南處置。
“小雪,我愛你,我從那晚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葉南習慣性的撒了一個最容易讓女人動心的慌,又將手伸到她的小褲衩上,還想再試一下,但趙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哭哭啼啼的說:“別……等我爸爸的事情完了以後我保證給你好麼?”
於是葉南從她的身上翻下來,和她並肩平躺在床上,內心帶著愧疚感深沉的道歉說:“小雪,剛才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趙雪將身體朝他跟前挪了一下,緊靠著他,側過身子來將頭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淚痕斑斑的臉上掛起一絲溫馨的笑,羞赧地說:“等我爸爸的事完好了後我就給你好不好?”
趙雪雖然現在不同意,但已經答應了,於是葉南也就假惺惺的輕輕在她光滑肉乎的臉蛋上捏了一下,說:“傻瓜,沒事,都是我不好。”
“你剛才說愛我,是不是真的?”趙雪朝她懷裏鑽了鑽,抬起水光瀲灩的眸子認真的凝著他。
葉南不假思索就說:“當然是真的啊。”說著用手將她又往自己懷裏攬了一下,幾乎將她整個人抱的趴在自己的身體上。
“真的受不了嗎?忍一忍好麼?”趙雪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溫柔的拍了拍,“不是我不給你,隻是現在還太早了。”
既然都對他這麼死心塌地了,還怕嚐不到那美妙的滋味嘛,葉南心裏樂滋滋的想著,一點也不介意的湊過嘴去在她小巧豐潤的嘴唇上啵了一口,趙雪被他冷不防親了一口,鵝蛋臉上立刻羞紅了一片,深邃的眼球上閃動起嬌柔百媚的光亮,輕輕揮動粉拳在他的胸脯上捶了兩下:“壞蛋!”
葉南親了一口他,咂了咂嘴,一臉壞笑的將他往跟前摟了一摟,滿足的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麼憋了一夜,到天亮的時候葉南才睡著了,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腦子裏想著和趙雪幹那事,夢裏自然就是和趙雪在床上滾床單纏綿了一番,然後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冷顫。
“葉南你醒醒。”葉南隱約感覺有人在耳邊喊他,還以為是做夢呢,翻了一個聲繼續沉浸在夢中的美妙感覺中。
接著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拽了幾下,傳來趙雪驚慌的聲音:“葉南你快醒一下,快點醒來!”
“怎麼啦?”葉南睜開惺忪的睡眼一邊揉一邊疑惑的問。
“你……你看看!”趙雪幾乎是又氣又羞的朝自己的大腿上看了一眼,嘟著嘴翻他。
房間門“哐哐哐”的被人從外麵敲響,傳來趙季平焦急的聲音:“小雪,小雪你怎麼了?”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住了,趙雪呆了片刻,連忙將他一邊推一邊小聲埋怨:“快別鬧了,趕緊起來。”
葉南 迷迷的笑了笑,外麵又傳來趙季平的聲音:“你們兩個在裏麵幹嘛呢?還沒起來啊?”
“起來啦起來啦。”趙雪連忙應道,回頭讓葉南趕快將衣服穿好,便去打開了門。
趙季平神色疑惑的看了看他們,見並無異常,然後給趙雪使了個眼色,將她叫到一邊小聲問:“小雪,這個葉南是你對象?”
趙季平這麼一問,小雪便有點害羞的紅了臉,低下頭說:“趙叔叔,你誤會了。”
“那你們昨晚?”趙季平有點驚訝地問。
“我……我們什麼也沒有。”趙雪的臉紅的像猴**一樣。
“什麼都沒有怎麼還在一間屋子睡覺啊?”趙季平半信半疑的反問。
葉南聽見趙季平這麼問,就從後麵走上前來一點也不尷尬的笑道:“趙叔,你誤會了,趙雪她是個警察,是餘副區長讓她來保護我的安全的,她這是為了保護我,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守著我睡覺,她太盡職盡責了。”這麼一說自然便替趙雪解了圍,她有點感激的衝葉南羞澀一笑,說:“趙叔叔,是這樣的。”
老趙明白的噢了一聲,提起了正事:“你爸爸的那個案子現在怎麼辦?”
葉南恍然大悟說:“噢,我和餘副區長先聯係一下。”說著就掏出手機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在信息中告訴餘副區長已經將當時的事件經過人找到了,問他是什麼意見。
餘副區長收到葉南信息的時候正在區委書記的辦公室裏和幾個區委領導班子成員商討城建工業改製的事情,不方便給他回電話,就發了個信息過來,讓他們在區政府附近找一個賓館等他。
三人從葉南家裏就直接去了區政府附近,找了一個高檔酒店,開了一間房,在裏麵等餘副區長的消息。約莫快吃午飯的時候餘副區長隻身一人過來了,當麵詢問了趙季平那件事的具體經過,聽後倍感震驚,憤怒的指明無論如何都要將公安係統中的敗類和涉嫌黑社會性質的耿虎團夥一網打掉。
餘副區長的堅決離場讓本來對事情不抱什麼希望的趙季平倍感歡欣鼓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浮起了久違的憨厚笑容,對趙雪感慨的說:“區裏真是出了一個好區長啊,看來你爸爸的冤情能得到洗脫了。”
私下會見了他們後,餘副區長又趕回區政府,親自去給區委書記彙報了驚天大案。區委書記聽後也是感到驚訝和震鄂,立即批文要求區裏公安局調閱卷宗,將當初這件定性為趙季禮勾結黑社會持槍威脅耿虎的案子追查到底,並且責令區委組織部和人事部立即發文,暫時對榆下區公安分局局長馬登科停薪停職。
正在耿虎為自己的地塊將要改製的事情私下走訪相關部門領導時,法院一紙傳令送到手上,檢察院正式對其提起起訴。
在區裏正式城建工業改製處於起始階段,作為區裏三大開發商之一的耿虎引起官司一事立刻在區裏傳的沸沸揚揚。
餘副區長主持召開的城建工業改製專項會議上,就連一向袒護耿虎的沈玉成急於和他劃清關係,在會議上慷慨激揚的說:“區裏的城建工業經過一個階段的發展,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對區裏乃至整個河西區的經濟發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但隨著社會發展,國家越來越注重以人為本保護環境的重要性,在這一方麵我們區裏的城建工業還處於落後的水平,當務之急必須進行改製。”
區裏城建工業的改製之路就此開始。
與此同時耿虎的涉嫌勾結馬登科誣陷槍殺趙季禮的案子正式進入了訴訟階段,公安部門依法對耿虎和馬登科進行羈押。趙季平作為第三方目擊證人在公訴法庭當場對耿虎和馬登科指證。
經區裏區委區政府有心鏟除涉黑組織淨化區裏社會風氣,馬登科和耿虎在多年以後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耿虎出事的消息一下子在區裏引起了軒然大波,還沒等葉南告訴殷梅這件事,消息就已經傳進了她的耳朵裏。之前葉南曾給殷梅說過耿虎即將完蛋,這件事以後殷梅對葉南因為和寧寧有染的事拋之九霄雲外,反之因為感激而加重了對他的愛慕之情。
耿虎出事當晚,趙雪履行就自己的承諾,將葉南約到了一家酒店外的小飯館,說要好好感激一番葉南,為她父親報了這個仇,吃飯時趙雪特意要了一瓶白酒,要和他好好喝一頓。
也好也好,葉南美滋滋的想到,反正趙雪還是第一次,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喝點酒也放得開了,於是吃飯時葉南便不時給她倒酒。
果然不出他所料,趙雪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小,不到一兩,就臉色紅潤起來,口吃也吞吐不清,說話聲音也大了起來,並且和他聊著聊著就下了傷心的眼淚。一邊哭一邊說著自己的家事,他這才知道原來趙雪的境遇和他是多麼的相似,簡直如出一轍,她爸死了後她媽改嫁了,現在就她一個你孤苦伶仃的。
葉南喝了一大口酒,咂咂嘴,也沉重的說:“小雪,你不知道,其實我和你的遭遇差不多,現在我也說孤身一人,我媽去世了,我爸……在坐牢……無期。”說著葉南垂下了頭,感覺很不好意思,他從來沒給任何人說過自己的家事,這是他第一次說出口,難免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趙雪紅著臉眼神飄忽的望著他,半信半疑的說:“真的麼?”
葉南認真的點點頭,趙雪看起來已經有點醉了,眼珠子沒有了焦點,嘿嘿的笑起來。
看她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於是葉南叫來服務員結了帳,就起身過去將她扶起來,一隻胳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肩膀架著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攙著她往飯館外麵走。
“幹嗎呀?”趙雪半醒半醉的問,身子軟綿無力的靠在他的身體上,腰杆更是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睡覺去了,你喝多了。”葉南攙著她一邊走一邊說。
趙雪斜睨著他,一雙丹鳳眼好似著了火一樣,薄唇更是豐潤火紅,醉態朦朧的樣子顯得風情嫵媚,散發著淡淡的風塵味,好是撩動人的春心。
葉南衝她淺淺一笑,嘴角隨即浮起一絲詭異的壞笑,二話不說,小心翼翼的架著她就走進了不遠處一家酒店。
到了電梯裏的時候趙雪好像有點清新了過來,眼神沒有剛才那麼迷離了,揉著鬢角迷迷糊糊問:“這是哪裏啊?”
“你喝多了,我送你來休息。”葉南一本正經的說。
趙雪噢了一聲,搖晃了兩下腦袋,又清醒了一些,嫵媚的眼神變得羞澀起來,低下頭害羞的問他:“你……你還記得我答應你的事情麼?”
“什麼事情?”葉南佯裝一頭霧水的問,心裏卻已經樂開了花,快想迫不及待的就將這個漂亮性感豐 滿的女警花就地正法。
“我……我答應你說……說……”趙雪害羞的支支吾吾起來。
“什麼呀,你倒是快說呀?”葉南佯裝焦急的問。
“說會把我的第一次給……給你。”說完這句話趙雪簡直害羞的要死,本來就紅彤彤的臉蛋這會突然火辣辣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