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問道:“他們沒有發現你?”
徒兒道:“黑虎大院裏一片寂靜,沒人發現我。”
老和尚又問:“你是怎麼偷回來的?”
徒兒道:“我是用了個濫招,把屋裏的人迷了..過去才偷了回來的。”
這時,一個人高聲喊道:“老和尚,你們師徒活的不耐煩了,竟敢夜闖黑虎大院,盜我鎮宅之寶,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徒弟在裏邊喊道:“你是什麼人?敢在這佛門淨地吵吵嚷嚷的?”
那人“嘿嘿”一笑,道:“我是黑家的大管家,知道厲害就把小金佛還給我,不然我殺死你們師徒倆!”
徒弟道:“這小金佛本來就是我寺院的,是被你們硬搶去的,是我們的鎮寺之寶,我們為什麼還給你?你們還講理不?”
那管家狠呆呆的說道:“講理?我們的胳膊粗力氣大這就是理,少廢話,再多說一個不字就廢了你們師徒倆!”
無肖子聽的明白,原來這小金佛是人家寺院裏東西,是被黑虎大院愣搶走的。徒弟從廟堂裏躥了出來和那管家打了起來,他哪是管家的對手,沒過三十個會合便被管家一腳踢翻在地,管家的寶劍直奔那徒弟的咽喉而來,半道上被一口寶劍給擋住了,管家轉身一看是位老道,雙眼一翻順口罵道:“哪來的夜貓子,敢管爺的事兒?”
無肖子道:“你們也太狂妄了,搶人家的鎮寺之寶,還想殺人,今天老道我就幫助幫助你,讓你知道怎樣做人!”
兩人打在了一起,沒過十招,那管家就被無肖子給放倒了,鮮血流了一地。本來無肖子是不想殺死他的,無奈下手重了點。無肖子道:“把屍體埋了吧,免得給你們招惹上麻煩。”徒弟拿出來鐵鍬把草皮先掀起,然後挖了個坑把死屍扔進去用土埋好,隨後又把草皮子蓋在上邊,把血漬打掃幹淨,看看沒啥破綻了,才向無肖子再三叩謝。等無肖子返回客棧時,天己大亮了。
端木存問道:“師父,你追到哪去了?”無肖子便把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無肖子道:“起來.洗漱吃飯,吃完好去郡馬府。”
師徒倆吃完早飯來到了郡馬府前,上前和衛士打了招呼,衛士急忙進去報告,不一會,北鬥出來了,見端木存和他師父大大咧咧的站在台階下,便出前問道:“大師早?”
無肖子勉強的哼了兩聲,然後問道:“咱倆是單打獨鬥還是群打群毆?”
北鬥不屑的說道:“本郡馬打仗從來不以多欺少,咱們就是一個對一個。如何?”
無肖子向牆上瞅了一眼,道:“你的火銃隊也不參加,是不?”
北鬥道:“火銃隊是看家護院的,根本不參加我們的決鬥。”
無肖子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好,有大丈夫的氣概,就算貧道輸了,也輸的心服口服。”
兩人動起手來,打了八十來個會合,無肖子伸手去拿竹簍,打開了上蓋,北鬥心想:這老道在幹什麼呢?玩什麼鬼把戲?他伸手抓起一把五色石,當無肖子的胡蜂飛向北鬥時,北鬥的五色石也打向了無肖子,也是無肖子太大意了,那石子正打在他穴道上,無肖子呆呆的立在那裏幹張嘴說不出.話來,他被點穴了。無肖子的上千隻胡蜂一下子撲向了北鬥,北鬥知道這胡蜂的厲害,一抬腿上了一棵大樹,那些胡蜂緊追不放,把北鬥攆的沒處躲沒處藏的,最後他跳進了門前的荷花池裏,那些胡蜂圍著池塘“嗡嗡”的亂轉,北鬥貓在荷葉下邊還是給他留下了滿臉的胡蜂蜇刺,疼的他火燒火燎的難受。
南棋和二十名衛士手拿火把衝了上來,把胡蜂熏的死的死飛的飛,北鬥見胡蜂都完蛋了,從荷葉下邊鑽了出來,來到了無肖子跟前,想斷其一臂,被南棋製止了:“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
北鬥道:“他放胡蜂叮我,我豈能饒他?”
南棋道:“你的臉凃些藥膏就能好了,你要是砍掉了他一個膀子那可就接不上了,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理?”
北鬥道:“好吧,我聽王兄的,你走吧。”
南棋道:“你不給他解開穴道他能走嗎?”
北鬥上前一伸手解開了無肖子的穴道,說道:“便宜你了,走吧!”
無肖子伸了伸胳膊,一揖道:“謝謝郡馬了,謝謝了!”
北鬥用鼻子一哼道:“你不用感謝我,是王爺饒恕的你,要感謝你就感謝他吧。”
無肖子又向南棋深施一禮道:“貧道這廂有禮了,謝謝王爺的寬宥。”說完他領著徒兒端木存走了,回雲貴高原二仙洞去了。
北鬥把南棋讓進了書房,下人沏上茶,大總管貫兩找來禦醫給北鬥治療滿臉的蜂針,那大夫拿著鑷子一根根的拔出蜂刺,再用藥膏塗抹在臉上,北鬥覺得好多了,又吃了些止痛藥,總算止住了疼痛。
郡主聽說郡馬臉被胡蜂蟄了,過來探望,先拜見了王兄,然後過來問道:“郡馬,疼嗎?”
北鬥氣哼哼地說道:“你說疼不?”
郡主對禦醫道:“還有更好的辦法沒有?怎麼能止住郡馬的疼痛?”
大夫道:“這是最有效的方法了,臣也隻有這麼大的能耐了。”
南棋道:“妹妹,你就別跟著亂指揮了,你越指揮越亂。”
郡主道:“反正叮的不是王兄,誰受罪誰知道。”
南棋半開玩笑道:“要是孤王被胡蜂叮了你就不會這麼用心了,這叫內外有別嘛。是不?妹妹。”
郡主紅著臉說道:“王兄偏心,要是王兄被胡蜂叮咬了妹妹一樣會心疼的。”
北鬥道:“王兄怎麼會被胡蜂叮咬,你竟胡說,滿嘴跑大車。”
郡主連連吐了幾口,說道:“你看我這張嘴,也沒個遮攔,是啊,王兄怎麼會被胡蜂蟄咬哪?”
說的大家都笑了,南棋坐了一會便告辭回府了。郡主和郡馬送走了南棋,.“又回到了書房裏,郡主朱高卿問道:“好點了嗎?”
北鬥道:“好多了,就是有點脹得乎的。”
郡主關心的說道:“少讓風吹,風一吹就更疼了。”
北鬥望著郡主想起了遠在西域於闐的女王,他走時女王己經懷孕了,聽去西域拉駱駝的人說,女王生的是個兒子,都兩三歲了。他的思絮飛向了遠方,飛向了西域,飛向了昆侖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