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道:“那就好,那就好!明天我就托媒人給你說親去。”薛佳一甩袖子走了,把薛老太晾在了屋裏。
這天,南棋在書房看書,貫兩進來報告:“王爺,王府門外有個女子找您。”
南棋來到了王府大門口一看是薛佳,上前問道:“你來了?住在何處?”
薛佳低頭道:“來了,找您來了。”
南棋道:“到書房吧。”
薛佳跟隨南棋走過了甬道來到了書房,貫兩送上茶和水果,然後退了出去。南棋問道:“你想好了?”
薛佳點點頭道:“想好了。”
南棋又道:“本王可是有兩位王妃的人,你願意嗎?”
薛佳有成竹的說道:“我知道您有兩位王妃,是姐倆。沒關係,不妨礙我們姐妹相處。”
南棋再道:“你還是姐姐哪,你的歲數比她倆都大。”
薛佳道:“不管歲數大小,排序有先後,隻要大家相互愛護我就滿足了。”
南棋最後道:“那好吧,我讓大總管貫兩把你送到驛館去,等結婚那天再從驛館裏把你接來。”他停了一下又問道,“你母親同意嗎?”
薛佳道:“不管她,我的婚姻我作主。”
薛家堡薛老太找了個媒人來給薛佳保媒,那媒人便把堡內姓幹的大戶兒子介紹給了薛佳,那大戶的兒子叫幹常,幹常一聽是薛佳,心裏樂的象開了朵花一樣,他知道薛佳是堡內為數不多的美人。
相親這天薛老太打發人怎麼也找不到薛佳,急的她抓耳撓腮的,她問管家:“你們大小姐哪?她幹什麼去了?”
管家道:“我已經兩天沒見到大小姐的麵了。”
薛老太知道薛佳是沒指望了,但她不能說話不算數哇,她馬上改口道:“我先前說錯了,是嫁二姑娘薛麗,你們看她如何?”
幹常一聽這回又攺成了薛麗,心裏照樣高興,她倆能娶上一個那也象是抱了月裏嫦娥一樣的美,她們倆那可都是絕代佳人啊。薛老太見對方沒有意見,便讓管家去找薛麗,過了一會管家回來道:“二小姐不同意,她說不想找婆家。”
薛老太知道自己的閨女一個比一個強,她不同意,你也不能強迫,隻得慢慢勸說。幹常對母親道:“娘,我出去方便方便。”幹常出了房門來到了後院,見薛麗和丫環在給花兒澆水。
幹常上前一揖:“二小姐,一向可好啊?”
薛麗依舊在澆水,連瞅都沒瞅一眼,幹常自覺沒走趣,上來拉住薛麗的衣角說道:“小生這廂有禮了。”
薛麗一甩衣角道:“你給我滾開,別弄髒了我的衣服!”
幹常覥顏說道:“二小姐馬上就要成為在下的妻子了,還有什麼磨不開的?隻是你沒跟小生親熱過,日後親熱多了,你就覺得小生可愛了。”
薛麗杏眼圓翻,罵道:“你個狗才,再在這磨牙小心姑奶奶殺了你。”
幹常伸長了脖子,嘻皮笑臉地說道:“給你殺,給你殺,你能舍得殺了我嗎”
氣的薛麗牙根直,心想:小子,你等著吧,看我敢不敢殺你!等幹常回到前院時,母親和媒人己經等在院裏了,薛老太讓管家送走了相親的母子之後,對管家說道:“去把二姑娘給我找來。”
薛麗來了,母親薛老太對她說道:“我把你許配給了幹家的兒子了,過些日子就來迎親,不許再野了,都大閨女了。”
薛麗臉色一變,說道:“誰願意嫁誰嫁,這是我自己的婚事兒,我就是不嫁給他。”
薛老太說道:“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薛麗一氣之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想:你公雞跑了,拿母雞還願。我才不嫁哪,今天晚上我去把他殺了,看你還讓我嫁不?
想到這,薛麗隻等天黑。半夜時分,她背上寶劍,來到了幹家,飛身越過院牆來到了幹常房間,掀開窗子進了屋裏,打著火磏看準了幹常,一劍下去,一股鮮竄了四尺多高,薛麗見幹常死了,翻身跳到窗外,回到了薛家大院,脫去血衣,團巴團巴放到灶坑裏燒了,然後躺在上睡了。
這天正好是南棋娶薛佳,南棋身穿狀元服,騎高頭大馬,馬的籠頭上戴著大紅花,新娘坐在八抬大轎裏,轎簾上貼滿了金色的喜字,新娘頭戴鳳冠,肩披霞帔,身穿鸞鳳襖,足蹬鵷鴦鞋,滿臉紅潤帶著喜氣。彩旗飄揚,鼓樂隊奏著喜慶的樂曲,滿街的爆竹屑隨風飛揚。
一切婚禮完畢,新人雙雙入了洞房。晚上,南棋在燈下看著薛佳,看也看不夠,親也親不完,親完之後又吮乳,然後才水**融。
薛家堡內幹常家,第二天早晨才發現唯一的少爺死了,母親抱著兒子的頭嚎啕大哭,哭的死去活來。幹老爺也傷心不已:這是誰與我家有這麼的仇,下此毒手斷我香火?他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入殮那天,幹常的母親才想起了兒子跟她說的那些話來,使她想起了薛麗,這可能是薛麗不同意這門婚事下的毒手,這是一了百了啊,好陰毒的手段哪?她讓管家去調查一下。過了兩天,管家回來報告道:“主人,有一叫花子那天晚上看見了薛麗越牆進來,然後滿身是血的走了。”
幹常的母親咬牙切齒罵道:“這個臊貨,我惹不起你們,可以找人收拾你。不樂意就不樂意唄,幹嘛殺我兒子?”她寫了封信給附近的一個山大王,這山大王是她的表哥,她本來是想嫁給他的,可母親愛財心切,把她許配給了幹家,這表哥一怒之下上山當了土匪。
這山大王姓桂,叫桂才,他接到了表妹的信後對送信的人說道:“讓我表妹到一家叫滿天紅的客棧等我,她不去我不出頭。”
那送信的人把口信帶給了幹常的母親,幹常的母親如約來到了滿天紅客棧。表兄妹見麵甚是親熱,兩人嘮起了家常,桂才道:“表妹,你有所不知,為了你我半生都沒結婚。”
幹常的母親道:“表兄,你真是的,為啥還不結婚哪?”她這是明知故問。
桂才道:“我發過誓,出了表妹不娶。”
幹常母親知道要想為兒子報仇,全靠這位表哥了,如果不隨了他的願想讓他出天比登天還難。想到這,她掛上門,褪去褲子道:“表哥,你隨便吧。”
桂才舞弄了半天才心滿意足的下了馬,問道:“你和薛家有什麼仇?讓我滅了他們?”
幹常的母親把薛麗斬殺她的兒子說了一遍,她把牙咬得咯吱吱的亂響:“不殺此女難消我心頭之恨,請表哥幫忙!”
桂才道:“好吧,我回山就召集人馬下山替你兒子報仇。”
兩人戀戀不舍的分了手,桂才回山調集人馬,幹常的母親回家等待消息。桂才回山後把事情向二大王講了,說道:“我帶領五百嘍囉下山,剩下二百人幫你守寨子,我今晚上就走!”
二大王道:“大哥等明天再走吧,時間再緊也不差這一晚上。”
桂才道:“我早去早回來。”他點齊五百嘍囉向薛家堡方向開去。
到了薛家堡桂才觀察了一下他形,他命每人砍一捆鬆樹枝,把樹枝澆上油脂點燃放到了城門外,烈火無濕柴,一會兒便把大鐵門燒紅了,嘍囉們抬著一根圓木撞大門,幾下子把鐵門撞開了,嘍囉蜂湧而入,見人就殺,見物便搶。一下子把薛老太鬧一瞢了,她問管家:“外麵怎麼回事?怎麼雞飛狗跳的?”
管家道:“是山上的土匪進了莊子了。”
薛老太道:“把家人都聚攏到一起,不許外出,讓薛麗出去看看!”
這時的薛麗已經和山賊打起來了,她帶著上千名莊丁左突右殺,雙方各有死傷,那匪徒們本來就是亡命之徒,是不惜性命的,而這些莊丁卻都有家小,這一仗隻然是莊丁死的多了,因為他們怕死,不敢和土匪硬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