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南棋救北鬥大戰天山尼(2 / 3)

北鬥規規矩矩的說道:“正是在下,請大師出手吧!”

天山老尼心想:你換個人我也不怕,你們不就是想車輪戰嗎?看你們有幾個能拿得出手的?說話間,兩人便打在了一起,這一仗打的比昨天更猛了,北鬥專揀樹尖上打,兩人比猿猴更靈敏,起初的功夫天山老尼並不放在眼裏,當北鬥使出了“新雌雄劍法”時,天山老尼倒吸了口涼氣,心想:天下還有這麼俊的功夫,真是大開眼界了。兩人打了一百五十個會合時,天山老尼心想,我得使絕招了,不然非輸不可。想到這,她擼了一把樹葉向北鬥打去,北鬥一飛身,躲過了這像子彈一樣的飛葉,老尼見這招不靈,又使了一招撒手劍,那劍就在北鬥頭上盤旋,北鬥一驚,舉刀相架,沒想到那劍被削成了兩截,天山老尼空空兩手,沒了兵刃,隻好從樹尖上下來,說道:“貧僧輸了——”

北鬥道:“豎子也是僥幸小勝,並非大師武藝不精,而是器不如人,您說哪?”

天山老尼道:“你說的對極了,待明日貧僧再換把劍,咱再大戰一場,如何?”說完,老尼連頭都沒回一下回薛家堡去了。

回到了薛家堡,老尼一進院就發現了雪山派掌門人梅厄來了,進了屋,薛老太介紹道:“這位是雪山派掌門人梅厄大師。”

梅厄道:“我們早就認識。”

薛老太道:“那好哇,舊人相識分外熱情,您們先嘮著,我去廚房看看。”她轉身走了,去為兩位大師安排飯菜去了。

一宿過去,第二天一早,天山老尼和雪山梅厄早早的起了來,兩人洗漱完畢,梅厄問老尼:“師姐,昨天你輸在哪了?”

天山老尼說道:“這兩人都有削鐵如泥的寶刀,一人使六星寶刀,一人使七星寶刀,武功雖然厲害,可那寶刀更厲害,我手中的寶劍被他的寶刀削成了兩截。”

梅厄又問道:“你的拈指飛花怎麼不用哪?”

老尼道:“拈指飛花根本傷不了他們,對付一般人還可以,對付他倆還差點。”

梅厄道:“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他們的!”

天山老尼道:“恐怕你的飛蝗毒針也射不中他倆。”

梅厄道:“我不廣有毒針,還有血蛙毒粉哪,毒粉粘在手帕上,一抖摟毒粉就四處飛揚,吸上了就昏迷不醒。”

天山老尼道:“好,這個辦法不錯,不過千萬別失手。”

兩人商量完,吃完早飯,來到了那個小旅店的門前。北鬥和南棋早己等侯在哪了,見今天又來了位道姑參戰,知道來者不善。北鬥問南棋:“王兄,您對付哪個?”

南棋道:“我還是對付天山老尼吧!新來的道姑讓給你。”兩人商量好,便拉開架勢,等待那一僧一道的進攻。

二魁兄弟倆見來了位道姑,黑黲黲的一張臉,高不過五尺,頭綰一個發髻,看不出此人有啥武功,便衝上去說道:“報上姓名來,你二魁爺爺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梅厄見兩位傻乎乎的,便說道:“貧道乃雪山派掌門人奶奶是也。”

二魁兩人不知深淺,喊道:“奶奶,你遭打吧!”二魁舉刀便剁,梅厄舉劍相迎,打了二十多個會合,梅厄覺著戲弄的差不多了,便一按腰間的針匣,一排毒針射向了二魁兄弟,兩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不住的抽搐。

北鬥命人抬下去二魁,說道:“趕快去找搶救他們兄弟倆,想辦法給他們解毒!”

雙煞和火銃手將二魁抬進了屋裏,將他倆放到榻上,對老板道:“快去請大夫,為我兄弟解毒!”老板急急忙忙的請大夫去了。

外邊,北鬥問梅厄:“你那毒針是什麼毒?”

梅厄道:“什麼毒你也解不了,等死吧!”

北鬥一聽火往上竄,舉刀同梅厄打在了一起,打了一百多個會合,梅厄掏出一塊手帕,向空中一搖,北鬥知道不好,飛身一跳,跳出去了十丈多遠,可他身後的雙煞卻招了道了,哥倆一頭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不住的抽搐。北鬥這個氣,心想:你會使喑器,難道我就不會使嗎?他口銜寶刀,兩手從百寶囊中抓出兩把五彩石向梅厄打去,那石子一顆顆向梅厄麵部打來,她躲過一百多顆石子,最後還是躲的慢了些,被一顆石子打在了鼻梁子上,立刻被破了相,血流了一臉,流到了嘴裏是鹹的,她敗下陣來,飛身跳出了圈外,說道:“好快的五彩石啊?”

北鬥沒用刀逼她,隻是冷冷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毒?”

梅厄道:“是血蛙毒。”

北鬥又問:“用什麼方法可以解此毒?”

梅厄道:“怎麼解毒我也不知道,隻知道血蛙毒無比利害,目前尚無解此毒的良藥。”

北鬥不再問了,她相信梅厄的話是真的。在另一個地方,南棋和天山老尼兩人打的正烈,兩人已經打過二百多個會合了,他們兩人汗流浹背,都沒了力氣。最後,還是天山老尼首先開口了:“咱們誰也勝不了誰,明天再戰吧。”

南棋也是強弩之末了,隻好答應天山老尼的要求,兩人休戰,薛佳薛麗各陪著自己的師父回薛家堡去了。

半路上,天山老尼問雪山派掌門人梅厄:“妹妹,受傷了?”

梅厄羞愧的說道:“北鬥那小子用五色石擊傷了我的鼻梁骨。”

天山老尼道:“咱們回去休養幾天再同他們大戰一場,我勸你別用那下三濫的暗器了,就憑武功咱也不一定輸給他們。”梅厄聽後不住的點頭。

南棋和北鬥回到了旅店屋裏,見雙煞和二魁緊咬牙關,那大夫在地上來回的走,急的直搖頭,北鬥問道:“大夫,知道中的是什麼毒嗎?”

那大夫道:“不知道,反正這毒很稀有,我從來沒見過。”

北鬥道:“我告訴你吧,是中的血蛙毒!”

那大夫聽後一驚:“是箭蛙毒?這我可治不了,你另請高明吧。”他背著藥箱走了。

南棋一甩手道:“箭蛙的毒看來是真沒解了,這回可好,又搭上了兩個,變成兩雙了。”

北鬥道:“說不定就有人能治這毒,能不能解這毒就看他們的造化了。”他後悔,當初就不應該讓雙煞跟來,可話又說回來了,朋友的事他倆能袖手旁觀嗎?

四位中毒的人渾身發冷,蓋上了四張被還冷的直哆嗦。隻見他們雙眼緊閉,牙關緊咬,身體團成了一個團了。

半夜時侯,進來一位客商,老板道:“沒房間了,你另找客棧吧!”

那客商道:“我趕了幾十裏的路才找到這麼一家客店,你不留宿讓我上哪去住去?”

老板不耐煩地說道:“我這小店已經住滿了,連我都得在這櫃台上將就呢,那有地方留你?”

那客商道:“求老板幫幫忙,我的馬實在跑不動了,在客房裏加一張榻也可以呀,能對付一宿就行,我明天早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