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處世哲學——處世智術
人生——處世,真正又如何去處世,是否有一種較為巧妙的方式呢。那得巧用腦、聰明一點。其中真誠待人,尤為重要,可稱其為基礎,另建立自己的人情帳戶,於現今也頗為適用,應稱為一良方罷,俗語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無需再多去理論,但朋友何來則大有文章可作,結“人情帳戶”與朋友真心相待,學會讚美別人,巧為朋友戴高帽,常給別人捧場等不愧為一良策。另外我們隨自己所處地位的不同而如何有處世的改變也有一定的妙處。
真正在處世中能以一智者的身份出現,將會帶來一個豐富、快樂,有價值的人生。
紅臉白臉,共演一曲雙簧戲
要在人世間做到見機行事、可剛可柔,需要的臉孔不止成百上千,它需要慣會逢場作戲的好演員,去擔當差距很大的角色。變臉功夫何能止於二、三。
人際交往,談判交涉,官場商場,必須懂得自保方可主動而取勝。一味地“軟”,扮紅臉,無異於縱人欺侮,總是黑著臉強硬或白著臉使詐,又會激化對立、處處受防而落得敵人滿天下。高明的操縱者,紅黑相間,紅白並用,追求軟硬兼施的巧妙效果。
你可以“說單口相聲”,一會兒紅臉,一會白臉,教人捉摸不定,高深莫測。扮著黑臉作莽漢可殺滅對手威風,作紅臉好人可用以給人台階,圓滿收場。
你可以“演雙簧”、說“對口相聲”,一唱一和,讓對手如墜霧裏。扮白臉者給對手造成壓力,構成威脅,然後由紅臉出場取得滿意的結果。這種搭配效果,與一人雙麵有異曲同工之妙。
好演員,善變臉
“不要以為一個人隻有一張臉。女人不必說,常常‘上帝給她一張臉,她自己另造一張。’不塗脂粉的男人的臉,也有卷簾一格,外麵擺著一副麵孔,在適當的時候呱嗒一聲如簾子一般卷起,另露出一副麵孔。”梁實秋先生為我們勾劃了舊時官場上的男人臉譜。“誤入仕途的人往往養成這一套本領。對下司道貌岸然,或是麵部無表情,像一張白紙似的,使你無從觀色,莫測高深,或是麵皮繃得像一張皮鼓,臉拉得驢般長,使你在他麵前覺得矮好幾尺!但是他一旦見到上司,驢臉得立刻縮短,再往癟裏一縮,馬上變成柿餅臉,堆下笑容,直線條全變成曲線條,如果見到更高的上司,連笑容都凝結得堆不下來,未開言嘴唇要抖上好大一陣,臉上作出十足的誠惶誠恐之狀。簾子臉是做下媚上的主要工具,對於某一種人是少不得的。”
梁先生的“臉譜論”道出了逢場作戲的實質本領。能夠一會兒紅臉一會兒白臉,集軟硬兼施、剛柔並用、德威並加於一身,便能像一位出色的演員,勝任自己在社會中扮演的角色。
在京劇裏,演員在臉上塗有特定的譜式和色彩以寓褒貶。其中紅色表示忠勇,黑色表示剛烈,白色表示奸詐。不同的臉譜顯示了不同的角色特征。在實際操縱中我們雖然借用京劇臉譜的名稱,可務請注意:真實的人間心態千奇百怪,實存臉譜色彩多種多樣,不是兩三種名稱所能道明其中奧妙差別的。
任何一種單一的方法隻能解決與之相關的特定問題,都有不可避免的副作用。對人太寬厚了,便約束不住,結果無法無天;對人太嚴格了,則萬馬齊哈,毫無生氣,有一利必有一弊,不能兩全。高明的統治者深諳此理,為避此弊,莫不運用紅白臉相間之策。有時兩人連檔合唱雙簧,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更高明者,可像高明的演員,根據角色需要變換臉譜。今天是溫文爾雅的賢者,明天變成殺氣騰騰的武將。曆史上不乏此類高手。
東魏獨攬大權的丞相高歡臨死前把他兒子高澄叫到床前,談了許多輔佐兒子成就霸業的人事安排,特別提出當朝唯一能和心腹大患侯景相抗衡的人才是慕容紹宗。說:“我故不貴之,留以遺汝”。當父親的故意唱白臉,做惡人,不提拔這個對高家極有用處的良才,目的是把好事留給兒子去做。
高澄繼位後,照既定方針辦,給慕容紹宗高官厚祿,人情自然是兒子的,慕容紹宗感謝的是高澄,順理成章兒子唱的是紅臉。沒幾年,高歡的另一個兒子、高澄的兄弟高洋順順當當登基成了北齊開國皇帝。這是父子連檔,紅白臉相契,成就大事之例。
左右開弓,軟硬兼施
很多人都是“軟的欺,硬的怕”,對待他們要軟硬兼施。如果能用硬壓住對方囂張氣焰,用軟取得同情,予人麵子,便會讓對方有順水推舟的心理。和你敵對他沒什麼好果子吃,而你這“硬漢”又給他留足了餘地,他何樂而不為你效力呢?
某同學的一段經曆,作為“軟硬兼施”戰勝對手的例證,真是可圈可點,下麵且聽他細細道來:
前些時候,我與一同學去北京遊玩。晚上住宿,我倆被一中巴客車拉到A旅店,本以為這次花的錢最多,條件當是很好的,可事實卻讓人大失所望。大方麵說,黑白電視設一台;小方麵說,上床用的拖鞋也無處可覓。所謂的雙人間裏隻有兩張可憐的硬板床,真是比校寢還要糟糕十倍。躺在硬板床上,心裏總覺著不是滋味,於是我想退房。“想退房?沒門兒。”老板一開口就是大嗓門。
我見勢真有點害怕,想退縮以息事寧人,但心裏又不服,於是狠了狠心,決定拚出去了。我學著老板的腔調吼道:“你凶什麼凶,你想怎的?這北京城,不說來過十次,至少也有七八次了,我一點也不生。你,別瞎叫;我,想退房,要退房,堅決退房!”聽我威脅要給監督局打電話,老板撥弄了一下算盤說:“退房可以,但要交十元錢的手續費。”我一聽可退房自然高興,但平白無故地要扣十元所謂的手續費又不甘心,便說:“如不是你那接客員把我騙來,又怎麼會這樣?要怪隻能怪你的接客員騙錯人了。還有,我受你們的騙這筆賬還沒算呢!”但老板咬定了那十元錢怎麼也不肯鬆口。如此一來又僵住了。
時光在慢慢地流逝,我有點焦躁不安,想就此罷休。正在這時,外麵又來了幾位不知情的受騙者,我及時送店老板一根軟骨嚼,說:“老板,我看還是全退了吧,想你也是明白人,如果我一嚷,那幾位還沒登記的旅客必會自行告退,孰輕孰重,聰明的你不會不明白吧!”最後老板在無可奈何中把錢全部退還給我。
這次舌戰,我之所以取勝,主要在於采取了如下策略:
①以硬製硬。老板大嗓門,我也大嗓門;老板說,退房設先例,我說退房有先例;老板讓我站一邊去,我則以給監督局打電話威脅之,給他一個此人不好對付的印象,因此不得不改變策略。
②以軟對軟。老板軟下來了,答應退房,但堅持要手續費,我來了個以利誘之的策略:如果吵嚷開來,尚未登記的旅客,必然自動離去。收了我一個人的手續費,丟了幾個旅客的生意,太不合算了。他權衡利弊,為了留住更多的新旅客,隻好把錢全部退給我。
③軟硬兼施。對待這樣的人,如果一開始就軟,他必然認為你好欺負,而對你更加強硬;如果你硬到底,他下不來台,來個“死豬不怕熱水燙”,你也沒辦法。有效的辦法是:軟硬兼施。關於先硬還是先軟,則要因事、因時、因人而異。
黑臉開戲,紅臉收場
1963年,因父親遺產問題,曾憲梓在遠在泰國的哥哥曾憲概的多次催促下,動身來到了泰國。曾憲梓的叔父曾桃發聞之以為曾憲梓定是與其哥哥聯手來對付他。於是便有了這麼一個場麵:
一大早上,三個笑容可掬的客家長輩來到了曾憲概的小店鋪裏,執意要請曾憲梓去“喝喝茶、吃吃飯”。曾憲梓客氣了一番後隨他們來到了曾桃發的公司裏。待所有人嚴肅就位以後,叔父們便一改初始親切溫和之相,對曾憲梓紛紛大加指責:“你看你,像什麼話,一點道理也不懂。來了泰國這麼久,也不來拜見叔父、叔母。你這算什麼?真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