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檢查發現王亞吉這次可惜下了本錢的,找了這麼偏僻的一處院子,還是破舊不堪,平常不會有人來,更不會引起路人過多的關注,為了讓廖文生很安全的受控於自己,她在四周的牆裙上都部有紅外線監測,僅有的一個大門還有八個守衛在站崗,向屋子裏麵望過去,燈光的輝映下閃動著幾個身影,顯然屋裏也絕不是廖文生一個人。他大致粗算一下,要解決掉門外的八個人,他需要二十分鍾,也許不止,或許還會多一點,一旦打草驚蛇,裏麵的人就會帶著廖文生很快的轉移,即使自己的身手再好,要在短時間內解決外麵這八個專業的保安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他一旦被纏住,就很難救出廖文生。王亞吉這樣的安排無疑是給自己上了雙保險,看來有點低估了王亞吉的心機。
林輝開始討厭自己的自信,要是答應嶺南的幫忙,就不會有這樣棘手的問題。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前麵的院子裏,絲毫沒有察覺身後的變化。一個詭秘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在他的身後。“舉起手來,”一把槍頂在他的太陽穴上,一聲嗡聲嗡氣的話在耳邊響起。
林輝先是一驚,冷汗差點從後脖頸冒出來,他馬上應變:“我的錢都在褲兜裏,需要就拿去吧,隻要別傷人,咱們一切都好商量。”他想搪塞身後的人,在對方疏忽的時候先發製人。
沒想到錢包沒有被拿走,卻聽到幾聲嘲笑聲:“我說兄弟,這就服軟了,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林輝聽話音有些熟悉,一回頭,鼻子沒有差點被氣歪了,恨不能給他一個左勾拳:“你怎麼來了?怎麼什麼事情也少不了你。”他壓低聲音數落,可是心裏卻很高興,終於盼來了一個幫手。
“我怎麼就不能來,不跟你兜彎子了,我今天跟著廖文生一起下的飛機,是嶺南叔叔派我過來的,他擔心你小子出事。”晦民臨時接到總部的命令跟著廖文生來日本,他在這裏已經蹲守了一天了,剛才接到嶺南的短消息,讓他配合林輝采取營救行動。
林輝用手一擺,示意他收起槍,嚴肅的說:“言歸正傳我去引開他們,裏麵的人聽到聲音肯定會關掉牆群上的紅外線係統,越牆而逃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你要看準時機在他們出來前就溜進去,負責把廖文生安全的帶出來,我的車停在那裏,記住如果情況不對,不用等我,我會自己想辦法脫身。”說著將車鑰匙丟給他。
晦民調皮的說:“沒有問題,我可不想帶你這個累贅,記得要跑快些,小心讓人活埋了。”嘴上雖然說的輕鬆,他們各自心裏都捏著一把汗。
林輝整整衣服瀟灑的一躍站在通往那片廢墟不到50米的地方,他故意打來手電筒晃晃,不客氣的喊道:“是誰在我家門口站著呢?”
幾個打手一看就知有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冒冒失失的出來大喊,起初還以為遇到了一個酒鬼,幾個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開始推搡林輝,其中一個領頭的罵罵咧咧的說:“快滾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到這裏來發瘋。”林輝沒有退縮,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給領頭的那個人一記伏虎拳,打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撂倒在地,其他的幾個人一看來者不善,都提加了小心,後麵留守的那幾個也按捺不住性子向這邊靠攏過來,真有點狼群捕食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