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麗已經默默注視吳亞軍很久了,她發現了一些秘密,她已經開始提防吳亞軍,比如瑩瑩和她的食物,她都很留心,都要自己親手去做,遊明照顧瑩瑩很安全,她變得大膽起來。
廖文生帶著不安的心情坐上了飛機,一路上還算平穩,走出飛機場,廖文生操著生硬的日語詢問海濤的地址該怎麼走。一個日本男人拿著一張報紙走過來:“請問先生要車嗎?”順手指指停在路邊的出租車,示意廖文生上車。
廖文生並沒有馬上應聲,他先是仔細打量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然後將手裏的地址拿給他:“你知道這個地方怎麼走嗎?”
那個日本男人看了一眼:“知道的,我帶您去。”廖文生順從跟在後麵上了車。
大約了過了半個小時,廖文生感覺不對勁,他記得溫馨說過,從機場到海濤的家裏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他仔細觀察窗外,不對,這輛車像是往郊外開的。
他將手提包裏的水果刀握緊,手心都出汗了,他沉住氣問:“你開的不對吧,我記得路不是這樣走的,旁邊的風景沒有這麼豐富。”司機怯懦的說:“我帶您走條捷徑,應該很快的。”車內不再說話,氣氛沉悶的都可以聽到人的心跳聲。
又開了十幾分鍾,車停下來,司機也下了車,一個勁的道歉:“抱歉,先生,有人要找你,所以我,請原諒!”
廖文生下來車,環顧四周,這應該是一片廢棄的房子,院內雜草叢生,破舊的屋頂已經成了一個天然的大鳥窩,屋簷下因為潮濕都能看到苔蘚,窗戶早已破爛不堪,一陣風吹過來,啪嗒啪嗒的聲音讓這死寂沉沉的院子有了那麼一點生氣。他很鎮靜,這種情況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回過頭下意識的問那個日本男人:“你說的人在哪裏?”
男人歉意的回答:“對不起,她隻說讓我把你帶到這裏,並沒有說她什麼時候來。”男人衝著屋裏喊:“人我給您帶來了,您在嗎?”裏麵傳出悉悉索索,像是人走過踩著雜草的聲音,那個日本男人將手裏的一張照片塞給廖文生:“您的照片,我先走了。從這裏出去走300米向左轉就有一個車站,車是通市內。”廖文生看也沒有看就將照片撞進了手提包,根據他的判斷那應該是他本人的照片。他將包裏的匕首轉移到自己口袋裏,此時的他作出了最壞的打算,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自己的移動電話,一個念頭在他的心裏滋生,他果斷打開了手機,並撥通了溫馨的電話。
一個穿著黑風衣,帶著禮帽的女人從裏麵走出來,她摘下墨鏡悠然的說:“廖總,這麼急匆匆來這裏該不是會情人吧。”她發出陰冷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