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告訴我原因呢,”廖文生等著下文,他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晚上11點鍾了,這個時候那個討厭的鬱樂飛也應該睡著了。
“我不說,你今天會失眠麼?”溫馨用了曖昧的語氣。
“會的,”說著句話的時候,廖文生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溫馨清清嗓子:“我在日本看到一個和飛亞公司王總很像的女人,你說怪不怪,居然連氣質都一樣。想想我和你的去世的妻子,鬱樂飛和我死去的丈夫,你說我不是井底之蛙嗎?”
聽到王亞吉的名字,廖文生變得有些敏感:“你確定在日本看見了飛亞公司的王總?”
溫馨馬上更正他的問話:“是像王總的女人,你幹麼對她的名字那麼的敏感?”溫馨想把話題引深入一些。
廖文生有幾秒鍾的停頓接著說:“溫馨,你聽著,我已經安排林輝去日本保護你的安全,在我到達日本之前,你不要去任何的地方,如果情況不妙,就打電話報警,編個理由也行,警察局對於你或許是最安全的。”
“為什麼?你也要來日本,什麼時候?”溫馨追問。
“不要再說了,我的電話也許並不安全,記住我的話,明天我會到達日本,等著我。”廖文生果斷的掛上電話,開始處理身邊的事物,一些資料,他拿起電話打給秘書去做安排,又向機場通了電話,一切準備就緒,他又打開電話的後殼,將一個小東西放進去,從發現這個小東西開始,他就知道他被監聽了,這個小東西,他每天都會取出來,做過處理後再放進去,有需要的人拿到它的時候,也隻能聽到一些無關緊要的電話內容,王亞吉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從五年前的接觸開始,就是他噩夢的開始,他一定阻止同樣的事情出現在溫馨的身上,四年前的那個晚上,一場生離死別的痛苦畫麵折磨著他無法入睡,燈光打在牆壁上,他的身影開始顫抖,心痛伴隨著淚水,讓這個七尺高的漢子痛苦不已。
溫馨掛斷電話,計劃的第一步已經開始了,她熄掉台燈,悄無聲息的走到窗邊,她需要濾清自己的思緒,打開窗戶,一陣微風浮起她的長發,歐陽的影子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她仿佛能感覺到歐陽有力的手臂從後麵環抱著她的腰身,那是她熟悉的感覺,寬廣的胸圍,熟悉的手感,他突然猛地睜開眼睛,一身的驚悸:“你是誰?”她一把推開身後的人,剛才的不是錯覺,是自己太大意了,什麼時候進來的人都沒有察覺。
對方沒有說話,沉重的呼吸聲讓溫馨感覺是那麼的熟悉,怎麼可能,她努力壓製自己的情緒:“你現在想走還來得及,不然我要喊人了。”溫馨對他留有餘地,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想拿下他,看看他那張臉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