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已經不是小女孩子了,詩一樣的年代已經過去了,你從小就經曆了組織的培養,如果你的骨子裏沒有一點的正義感,你怎麼可能參加南美營救和日本間諜戰,我承認在極度的過程中,組織上忽略了你的個人感受,可你也要想一想,歐陽和我們是兵賊對立,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這是戰爭,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是並不代表它沒有流血,沒有傷心。我問你,如果歐陽開槍打死了林雨,你會漠視這份仇恨嗎。”遊明話語間有些激動,他要表達出這種職業的高尚和它的殘酷性。
文馨坐在草地上:“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沒有怨恨組織的意思,我是真的不想再經曆那些場麵了,我想兒子。”
“必變了,你的意思我們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就應該放棄我們d俄信仰。不,文馨,我們從入隊的那一天開始,就應該明白一點,我們不屬於自己,我們隻屬於正義和人民。我們的流血犧牲都是為了這個世界能夠變得更加幹淨,更加安全和寧靜,而不是單單考慮我們自己。”遊明無意間看到躲在灌木叢後麵的雯麗,他轉變自己的話題:“瑩瑩的功課時間很長,要不你先回去吧。”他故意大聲地說,引起文馨的警覺,她站起來寒暄幾句走了,雯麗因為離得遠,沒有近距離得聽到他們的對話,可懊惱,可是看他們剛才的表情,應該是很熟悉的朋友,對著大家為什麼要裝作很生疏的樣子。
夜很深了,文馨還是沒有入睡,看著身邊熟睡的兒子,她起身拿出自己的日記,打開台燈,一頁頁的翻著,裏麵滿是她對以前歲月的紀錄,她看著看著仿佛又回到了和夥伴們在一起奮戰的那些日子,她的激情、睿智、冷靜現在都那裏去了,她將日子放在自己的心上,捫心自問:“我到底是恨,還是真的要退出。”
廖文生一早來到公司安排秘書做好今天的接待工作,文馨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他的辦公室和廖文生的是相通的,中間唯一的阻礙還是一道透明的玻璃門,這是為了工作的方便,文馨需要時可關注他的安全。廖文生可不這麼想,他希望一抬頭就可以看見文馨的臉。
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很奇怪,文馨長得很像廖文生去世的淒哀,鬱樂飛卻和歐陽拖了個模子,要不是自己的真實感受,文馨真會把鬱樂飛當作歐陽去拷問一番。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有那麼巧嘛,往往要等待謎底揭開才能知曉答案。
廖文生之所以很重視今天的會客,是因為大客戶鬱樂飛要過來,他不知道文馨經曆的這段感情,他甚至不知道文馨有個孩子,無巧不成書,故事的發展就是這樣的戲劇性。九點一過,鬱樂飛神采飛揚的走向廖文生的辦公室,他一眼就看見站在過道上的文馨,他沒有急於去見廖文生,而是饒有興趣的向文馨走過去,文馨的心跳不自然的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