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對這裏並不陌生,歐陽和文馨被關在一起。文馨問:“你的腿不要緊吧,裝的蠻像,不當演員你都可惜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這麼風趣。”歐陽去掉腿上的棉被,下來活動活動。
“都已經這樣了,難不成你想看到我哭呀!”文馨推了他一把。
歐陽身體晃了晃:“別呀!我都成不倒翁了。”屋裏傳出一陣笑聲,看守的人還在納悶,都什麼時候還有閑情說笑。馬勝回到營區,心裏樂滋滋的,正在盤算著怎麼對付文馨,馬克的老婆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這是去哪兒了,累了吧,我讓廚子做了幾道好菜,晚上我陪你喝兩杯。”
此時,馬勝的心早已飛到別處,即使喝小酒也不願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心煩地說:“我在想問題,不要打斷我的思路。”他把馬克的老婆晾在一邊。馬克的老婆騰得站起來,頭也不會地走了。
被放回來的人將文馨和歐陽被馬勝帶走的實情告訴李彤,她像熱鍋上的螞蟻沒了主意,怎麼辦?怎麼辦?隊伍裏其中的一個人突然想起什麼說:“那個女人說您晚上睡不著,可以把枕頭翻過來。”
李彤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她跑向床邊,翻過枕頭,底下放著一張便條,是文馨的筆記:“如果我們出事,等大盧回來再處理,拖延時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馬克的老婆知道,我們在馬勝的手裏。剩下的事情讓我們自己處理,燒掉這張紙條,別讓大盧看到。”
李彤用打火機燒毀了文馨的留條,她開始明白文馨和歐陽的出事是在他們的預料之中,準確地說是他們可以安排的,李彤不明白,有什麼樣的事情要解決,必須用生命作賭注。她為他們祈禱;同時,企盼明天早日回來。
馬克的老婆回到自己的房間,氣不打一處來,看到馬勝竟然沒有跟過來,開始摔打屋裏的東西。這時,門衛來傳話,說是大盧的妻子派人捎口信過來,來人一定要見到本人才說。馬克的老婆心裏狐疑,最終決定去見一見,來人被帶到她的客廳,一見便開門見山地說:“大盧的妻子托我轉告您,馬勝抓了她的姐妹,托您先幫忙照顧一下,等大盧回來就會想辦法把人接走。”
馬克的老婆聽完,氣的要吐血,心裏暗罵:“想甩掉老娘,休想!”打發走李彤派來的人,她尋思半天,心裏有了主意。她讓廚房做了幾樣小菜,吩咐衛兵端著向關押文馨的地方走去。
兩個看守看見她來了,擔心出事,一個人留守,另一個人偷偷去向馬勝彙報。她走到跟前,直接下達命令:“開門!”他和馬勝的關係是個公開的秘密,看守心裏明白惹不起,可是又不能給她開門,看到沒有動靜,她也火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怎麼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小心我斃了你。”看守膽戰的有些發抖,結結巴巴說:“馬將軍有令,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打開這扇門。”
“放你的屁,”她氣急敗壞的又是一巴掌,看守咧咧嘴,沒敢吭聲,她從衛兵身上拿過槍對準看守:“滾開。”看守嚇得直哆嗦,他知道要是自己讓開了,馬勝也不會留下他這條命,可是,想想還是先顧眼前吧,看守讓開,馬克的老婆一陣亂槍掃射,門鎖被打掉了,她剛準備破門而入。關鍵時候,馬勝出現了,大吼一聲:“鬧什麼,這是你來得地方嗎?”
“我怎麼就不能來,他們可是弟妹的娘家人,我這個做嫂子的過來看看不為過吧。”她早就想好怎麼對付馬勝了。馬勝也意識到這點,他的威嚴不允許任何人挑性,他向衛兵一招手:“把她帶回去,沒有的命令不允許她離開屋子半步。”
“你…你…”,衛兵不由分說將她架起來帶走了。
文馨和歐陽聽到外麵的動靜,歐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是李彤說動了馬克的老婆。文馨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他,很有把握得說:“如果我所料不錯,今天晚上就會有動靜了。”
“那我們怎麼辦?等著嗎?”歐陽問。
“先等等,馬勝一會兒會請我出去,別擔心,我有辦法對付他,把這個拿上。”文馨將藏在腋下的手槍交給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