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偉冷笑著:“不薄,那我請問村上總裁,我的姐姐是怎麼死的,您不會說自己忘記了吧。”
村上的神經像觸電一樣,揪心的疼:“你還是查到了這些,她是被我的人打死的,我很抱歉,正是因為歉疚我才供你讀書和生活。”
“可笑,都到了這種地步你還在撒謊,你是要把我培養成像姐姐一樣的行屍走肉,姐姐為什麼會行動失敗,你問過她嗎?你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她,她是為了你才放過行動的目標,可是你卻殘忍的殺害了她。”說到這裏阮偉顯得激動起來。
村上詫異的眼神看著阮偉:“為了我,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當年做過什麼,你心裏清楚,哼!我忘了,你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多了怎麼會記得呢?我提醒您一下,三本昌民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你不會忘記吧。”阮偉用陰森的眼光仇視他。
村上沒有回答,原田狡辯說:“是死於車禍,當年已經結案。”
“一群混蛋,是你為了當上三本集團的總裁設計害死了他們,姐姐行動的目標握有你的錄音證據,他給姐姐聽了複製品同時承諾姐姐如果能夠饒他不死,他會將證據還給姐姐。姐姐明知你會殺了她,還是放走了目標拿回你犯罪的證據,可是姐姐沒有想到她為你出生入死,不惜犧牲一切,你連一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她,如果讓她知道你居然將她的弟弟也帶上這條不歸路,她的在天之靈如何安息,你是個魔鬼,吸人血的魔鬼。”
村上:“你不是與姐姐失去聯係嗎?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如果不是你,姐姐也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她不和我聯係是無法麵對我這個弟弟,看看這是姐姐寫給我的遺書。”說著從身上拿出大島交給他的那封信,那是姐姐最後的絕筆。
阮偉接著說:“我和姐姐一樣傻,從原始森林出來,我居然想到去警察局自首,將所有的罪行都攔到自己身上,如果三本一定要追查到底,我都想好要以死結束對你的困饒,可笑呀!我要以死明誌我對仇人的忠心。”
原田看到阮偉幾經失控的樣子:“你簡直是瘋了,爸爸,不要理睬他的話。”村上目不轉睛的看完那封遺書後,雙手略微顫抖著,他回憶起初見阮忻的樣子。那時他和原田的母親杏子到中國去談生意遇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年輕女孩子遭人追趕,細問之下知道她出來打工被騙了,現在正被壞人追趕。
杏子是個善良的女人,她懇求村上出手相助,就這樣阮忻跟隨杏子回到了日本,起初隻做些家務活。後來杏子去世,忻兒突發狀況被人**,生下女兒後自暴自棄。再杏子的一再要求下,村上安排她進入勇往直前學校接受間諜培訓。看著手上熟悉的筆跡,他無話可說,自己訓鷹多年,最後還是讓鷹啄瞎了眼,現在他終於明白三本為什麼會在宴會上那麼囂張,自己又是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一切都太晚了。
村上心裏默念著大島的名字,是自己太自大了才會輸得這麼徹底。轉念一想,自己手裏還有一張底牌可以利用,他看著原田咬咬牙。他沒有再去理會阮偉,站起身敲打禁閉室的門,值班警察走過來,村上用顫抖的聲音說:“我們要求換個房間。”值班警察經過請示給他們換了一間。直到第二天下午村上才見到律師,他知道這是三本為自己請的。律師自我介紹:“我是莆田,三本先生委托我做您的代理律師,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