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提到的南征叔叔,就是前幾天在這裏被殺的那位中國籍遊客南征嗎?”
“是的。”
“你們和死者很熟悉嗎,請問你們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他是爸爸多年的好朋友,我們很熟悉,他的死讓我很意外。”“那麼傷者不但認識前幾天在這裏出事的那位中國籍遊客南征,而且還很熟悉?他們是一起來的嗎?”
“我爸爸和南征叔叔是多年的好友,他們是不是一起來的我不太清楚。”文馨突然想爸爸和南征叔叔難道是來執行特殊任務的,她警戒的問:“怎麼南征叔叔的死你們懷疑我的父親嗎?”
海濤插話:“在機場的時候,南征叔叔曾提起要約寧飛叔叔一起來日本,可是出發前一天才想起要通知寧飛叔叔,而寧飛叔叔不在家沒有接到他打的電話。”
“對,南征叔叔是這樣說的。”海濤的話提醒了文馨。
“那麼,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向很好,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爸爸來日本一定有他的原因,但我相信他不會傷害南征叔叔。”文馨肯定的回答。
“我們不是說您的父親殺害了南征,我們隻是例行程序,因為南征事發當天,你的父親曾去過他的房間,不過沒有進去,好像是看到一個女人後緊跟過去的,值班服務員回憶,你的父親看到那個女人的表情很意外,在緊跟那女人上樓的過程中,他無意將服務員手中端著的盤子打翻,水灑了一地讓服務員印象深刻,可就在我們找到這點線索,準備找他談談的時候,交通部門傳來他出車禍的消息,我們覺得兩件事情有些蹊蹺,加上一些新的發現,所以來找你們了解點情況。
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把您知道都告訴我們,不要有所隱瞞。”警察告訴文馨,寧飛是南征死亡案件的一個重要線索。文馨雖然不知道寧飛為什麼會和自己同一時間來日本,但她相信爸爸是不會殺害自己多年的戰友,單是這份情意就很珍貴,何況爸爸本身就是個重情重意的人,她的腦海裏開始浮現爸爸舉刀向南征走過去的情景,她拚命的搖搖頭,額頭滲出汗水,心裏默默念叨:“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穩住心智回答:“爸爸是不會傷害南征叔叔的,我不允許你們這樣推理。”文馨聽到這裏情緒有些激動。
“傷者和這件事有沒有必然的聯係,要等他醒了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你的父親和那個神秘女人出現的時間和死者死亡的時間相吻合。我們需要通過他找到那個女人,還有經過司機和值班服務員的描述我們已經做過麵部拚圖,他們看到的竟是同一個女人。”說著警察將手中拚圖遞給文馨。
接過畫像,文馨感覺有些麵熟,卻想不起在那裏見到過,她揣摸一會說:“很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可是一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