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偏有愛出頭的人,隻見一個偏瘦的惡狼團的團員不屑的說道:“我道有多厲害,原來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有速度很拽嗎?除了逃跑能幹什麼,還不快給我老大道歉,否則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我搖了搖頭說道:“是嗎?看看你隊友脖子上的於痕再囂張也不遲。”
這瘦小子一愣,半信半疑的看向旁邊的隊友,果然脖子上有一條淡淡地於痕。而且他眼光所及之處,幾乎每一個隊友脖子上都有一道淡淡地於痕。遲疑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有點痛,那豈不是自己脖子上也有於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脖子的一涼,並非是錯覺,而是真的被人擊了一下,而且還有可能就是那個囂張邪異少年所為。
想及此不由一陣後怕。幸虧他沒有真的下手,否則自己等人還有命在嗎?看來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是真的,乖乖閉著嘴不再說話。其他人的想法和他差不多,所以全場沒有人敢說話。一股沉悶的氣氛充斥著全場。
看著眾人心有餘悸,小心翼翼的樣子我很滿意,微笑著問道:“知道我有能力殺了你們,但我為什麼沒有這麼做?”
“因為你想收我們為手下,你又怎麼忍心殺自己的手下呢?”一直沒有說話的義字當頭突然說道。
我一驚,想不到義字當頭轉這麼快,馬上就猜出了我的意圖。這樣的人才不收為己用定不能留下,否則會麻煩不斷。我淡淡地反問道:“為什麼?”
義字當頭自信的說道:“因為你就是醉酒問情本人。”
“哦,何以見得?”我問道。
義字當頭依舊很自信的說道:“如果你真是醉酒問情的小弟,那就不會無毒不丈夫了。”
“哦,原來是這裏漏了餡,下次一定要注意,不過應該不止這點吧?”我說道。
義字當頭說道:“當然不止這點,剛才那點隻是確定我先前的猜測。從你殺了草原頭盜開始,我就在猜想你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隊?今天看來很明顯你隻是一個孤獨的戰神。為什麼會這麼說?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你殺了50級的草原頭盜應該會有大動作,會出現新的大團隊大勢力。因為醉酒問情已經有足夠的聲望來組建一個大團隊,或者他的團隊完全可以強勢出場,但是一直沒有新的大團隊大勢力出現。所以我開始懷疑醉酒問情有可能隻是一時好運巧殺草原頭盜,並非是什麼厲害的人物。但是現在看來你確實是一個人,並非一個團隊,但你的實力卻是恐怖的。但是一個人能力再強,想要在天幻裏呼風喚雨,翻手為雲,覆手雨沒有呼之即來,揮之即走的小弟能行嗎?所以你一早就想收小弟,而很不幸我們這些捕蟬的螳螂,捕螳螂的黃雀都成了你這個沒網撒的獵人獵取的目標。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醉酒問情。”
我笑著說道:“你很聰明,聰明得就像我肚裏的蛔蟲,但是太聰明的人是很讓人討厭的。不過我不否認你說的確實是我所想的,兩位團長不知你們意下如何?是歸順還是——”
眾人都還沒有從震驚中醒悟過來。什麼!他就是醉酒問情!就是那個殺死50級BOSS的醉酒問情!這也太震撼了吧。而且好像他是一個人擺平的,難怪剛才那麼牛。在眾人圍攻下,不但從容穿梭,更給了每一個致命一擊,如果他不留情的話絕對致命。
不禁疑問咋現在的牛人就喜歡扮豬吃象呢?早知道他就是醉酒問情本人,投降不就得了,還搞得像演戲一樣,一出完了又一出。牛人就是牛人,總不按常理出牌。按常理出牌的很難牛起來,算了這些高深的道理不是我們這樣的小弟應該知道的,服從命令就是一切。
兩位團長也被“醉酒問情”四個字深深震撼,但二人震撼之處又有所不同。天殺無敵震撼於他恐怖的實力,一個能獨宰50級BOSS的人,輸了不足為怪,反而敗在其下是一種榮幸,至少他沒有死在他劍下。
而惡狼在震撼的同時還夾雜深深的後悔,後悔自己對他的出而不訓,不知道他會怎樣報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