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幾乎落下,暗夜早已升起。
伐木像前,立方透明液體消失無蹤,大家也各奔東西,但不全是。
綽重狼踹了踹圓桶,除了回聲毫無反應。拉開鐵片,裏麵隻有烏黑。
綽重狼試著將它抱起,好重!裏麵果然藏了一人!就在這時——
“喂喂喂,你。”
綽重狼不耐煩地回了一下頭,然後愣住了。鍍生環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並啟動。
額頭白布被刺穿,綽重狼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但與麵前這個人相比算不了什麼。
聖·特等第四狩獵院。獸影旁那個男人背後的文字。
一樣的顏色,一的樣式。
“好酷!”
男人快步來到綽重狼麵前,孩童般打量起來。
“你..”綽重狼從未感覺過目標離自己如此之近,劇烈的情感激蕩開。
“抱歉,還沒自我介紹。”男人轉過身“多拭羅,你的大學長”
特等第二十三狩獵院,他背後長袍寫著。頓時綽重狼覺得飛起的自己被摔到了什麼地方,盡管比之前站的地方高一些。
他的皮膚是純粹的棕色,其餘從上到下怎麼看都是普通人。
他彈了彈綽重狼的螺旋角,又用指甲刮了刮手背白角。
“呀,還以為新生都走光了。”多拭羅拍拍綽重狼肩膀,眼神閃爍著光芒“要不要跟我去大鬧一場?”
遠離市區有一座廢棄的工廠,場內遍布空蕩的房間。一條筆直的路通向前後門,但平時隻有野貓在其上行走。廠內四角各樹立高聳的煙囪,它們也和工廠一樣很久就失去了作用。
對於工廠有不少傳言,對於為何一直放置也是個迷,即使有膽大的來探索,不消多長就都逃了回去,可今夜卻熱鬧非凡。
筆直的路上燃燒著五堆篝火,每堆篝火都聚滿了年輕人,其中大部分穿的一個顏色,一個樣式。
門口的一邊,多拭羅和綽重狼把圓桶從後備箱吃力的搬下。
“好重!”多拭羅叫道。
“當然重了,裏麵可裝了一個...一個...”說著說著綽重狼就自問起來,一個什麼人呢?
“打開算了!”綽重狼提議道。
“誒?!可以嗎?沒問題嗎?!”多拭羅似乎模糊的想起了什麼,又不是很確定。
正當綽重狼準備啟動鍍生環時,一個行人擦碰了下他的肩膀。
“對不起。”“沒事”綽重狼挑眼看了下行人。
““你?!””綽重狼和那十分眼熟的行人同時指著對方。
“嗯?”“怎麼了塚塚?”
““你!””多拭羅和趕來的一個波浪發的女人也看在一起。
“你真纏人啊!紅綠燈。”綽重狼挑釁道。
“超久不見啊,腹綺依。”多拭羅激動說。
“少自作多情!反正你測試裏投降了吧!”紅黃綠三色發梳馬尾的男生立刻回嘴道。
“確實有段時間了,上次狩獵的傷還好嗎?”腹綺依探問說。
“你才是十秒內就嚇哭了吧,紅綠燈!”
“想打架嗎?繃布頭!”
兩人互相呲牙咧嘴,馬尾和手腕的鍍生環也開始透出光來。
三色馬尾突然被波浪女抱進懷中,而綽重狼卻感受到一記來自頭頂的痛楚。
“不能欺負人哦。”“吵死了,你們小孩子嗎?”腹綺依和多拭羅分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