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葛宏,兩個飛縱,輕身已在百米之外,隻一刻鍾,奔行十數裏,堵在村前,但見那肖執事與牽狗人已於村中放火歸來,眼神據是詫異之色。
肖執事大喝:“狂妄小輩,你辱我肖家,今次還敢在我麵前,還不束手就擒,或許還能活過小命。”
葛宏怒罵,“我自與你肖家毫無幹係,這村民百姓更不識得的肖家何門何派,你途自殺戮,我不剮了你,無顏麵見老父。”說罷欺身而上,彈指間攻出十八道掌氣,每一掌莫不有開碑裂石之力。
肖執事暗暗心驚,這小輩果然了得,氣勁外放,已是登堂入室。自己這個年歲隻怕還在打熬身體,苦修一口鬥氣而已。這也正好,計劃可以實施更加完美。
肖執事三步縮身養狗人身後,大喝,“還站著幹什麼,此子武藝平平,老夫不屑出手,你將之料理了,功勞自算你一份。”
牽狗人暗暗叫苦,卻不敢答話,隻有硬著頭皮迎上去,確是不知天高地厚,雖再三閃躲,隻三個回合,便被一掌披落門麵,腦漿崩裂,魂歸極樂。
肖執事見養狗人身死,暗自欣笑,大喝道:“小輩有些手段,看我如何擒你。”
這肖執事天賦不差,平生也苦心修煉,一手擒拿係的三品的武技已是使得出神入化,頃刻壓的葛宏還手無力。
葛宏眼見仇人功底深厚,報仇無望,心中不免氣苦,師尊稱自己天縱奇才,卻讓自己打熬了十年的筋骨心性,不曾交過一絲半邊術法,卻說什麼心性不足不可承其衣缽,甚卻幾個入門的師弟,身手都超越於他。若自己偷學這麼一兩散手,管教這賊人人頭落地。
鞠義在外看著也詫異不已,這葛宏初見時與自己氣息深凝一般無二,怎麼打鬥時盡是些江湖手段,這肖執事武藝是高,但也隻相當於一個6級的冒險者,一個身懷9級鬥氣的武者,和這些江湖氣功的高手,鬥什麼技術章法,盡力一個吞吐,直接打成灰灰不就得了。
看了許久終是明悟了一些,這兄弟似乎根本就不會任何催動鬥氣的法門,僅靠著鍛煉出的一身脛骨,居然和一個江湖高手鬥了個你來我往。
這世界其實大多數人都是無法或者沒有門路去修煉所謂的鬥氣和魔法的。所謂的魔獸也是絕對的稀有生物,而冒險者又分為了民間高手和真正的修行者兩大類,那些民間高手,搜尋魔獸,也隻是尋一個修行的機緣罷了,大多數還是賭命換錢——因為魔獸的內丹包括身體,比之冒險者的小命還要值錢的多。
肖執事雖然在大家族,但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隻是知道家族中有人可以另外修行一種功法,大多是嫡係或者天賦突出的旁係,肖執事也是見過那些修練者的,雖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但是校場演武的時候肖執事也看過幾次——除了出手絢麗一點真心看不出有什麼厲害的地方。比起招式套路,比之自己還是遠遠不如。
有句話是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這肖執事以己見度人,以為天下修煉者也就那般模樣,其實也是井底之蛙而已。
其實肖家派出搜尋葛宏的隊伍何止千百,肖家的家族也是做出個樣子打算——你不娶我女兒,我逼得你東躲西藏,你落了我的麵子,你就得當縮頭烏龜給我補起來。
任誰也無法料到,這肖執事正與帶著靈狽的養狗人一道,恰恰搜尋的這片地帶,隻能說時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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