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天恨恨的瞪我幾眼,問女皇道:“為什麼隻是捆著蟻皇,幹脆殺了,免得夜長夢多。”
“小丫頭你知道什麼?!”女皇喝道:“蟻皇失勢,他的母親蟻獸之母一定會出來搶奪他的皇位,一雪數千年怨恨。獸母功力不遜色於蟻皇,我們能對付得了獸母嗎?”
悅天搖搖頭。
“女皇你是什麼打算?”時越問。
“將蟻皇關押起來,如果獸母好對付,那我們就滅了蟻皇,若不好對付,就放出蟻皇來與獸母對決。”女皇說。
“蟻皇肯乖乖就範,任你擺布嗎?”時越疑惑。
“當然,隻要風寂在我手心裏,就不怕他不乖乖的聽我指令。”女皇得意的大笑:“等消滅了蟻皇和獸母,我們就可以屠滅飛蟻國,重建魑魅。”
“蟻皇肯為了一個風寂,聽從女皇你的擺布嗎?”悅天一臉不相信:“切,奸情而已,女皇你以為風寂有多大分量?”
女皇橫了她一眼,沒有再理會她。
蟻皇生死如何,我並不在意,但是,風寂和風磊的安危,我不能不顧。
所以,我轉身就想離開去給風磊報信,女皇卻冷笑著叫住我:“麻雀,你想去哪兒?風寂兄弟已經本被我和無殤拿下,此刻都被拘禁在無殤的意識裏。”
“無殤,你竟然想害他們倆嗎?”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無殤,取出他給的珠子:“這個給你,用他們性命換來的東西,我死也不要。”
“誰說會傷害他們?”無殤憤然道:“我不過是暫時拘禁他們而已,我想滅的隻有蟻皇,這家夥功力太強,實在讓我不爽。至於風氏兄弟,隻是拿來要挾蟻皇罷了。”
“你保證不傷他們嗎?”我不放心的追問,很想要他一個承諾,不為難他們兄弟。
誰知無殤眼睛一翻,惡劣的笑道:“麻雀,你別威脅爺爺我,我可不吃這一套。如果我心情好,就會讓他們好過點,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拿他們如何開刀。”
“你什麼意思?”
“讓我開心,我就如你所願。”
“該死,老是這麼不講理。”我氣憤的嘀咕。
“在說什麼?”他問。
“沒說什麼呀,就想說你這個家夥很不錯的。”
“既然覺得我不錯,那今晚就給我彈琴吧,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聽曲了。”他笑著說。
一直沉默看著大家的雲,忽然將我攬入懷裏:“她身體不舒服,應該先回去休息了,各位有什麼計劃盡管慢聊,我送她回屋。”
“不舒服?都可以活蹦亂跳了,還有哪裏不舒服?”無殤攔住雲的去路。
雲臉色一沉,道:“我不想動手,請你體諒一下小影的身子有恙。”
無殤冷笑:“小子,憑你的功力,還想與我動手麼?”
“你想為難她,我縱然不敵,也要阻止。”雲很少與誰起爭執,平常他都是能讓則讓,沒有意義的紛爭,他從不參與,可此時,他卻很堅持。
我趕緊指著自己喉嚨道:“無殤,我這裏沒有痊愈,雖然不影響彈琴,可是,不適合熬夜為你彈奏。雲是怕我夜裏不休息,喉嚨發炎,傷勢會惡化。”
“好吧,那就明天早上聽吧,不過,晚上我要睡你床上。”無殤很不情願的妥協了,但是,他的這句話,頓時引得大家都將目光投注我身上。
我氣得踹了他一腳:“滾,晚上不用你陪,夜裏需要喝水吃藥什麼的,都有雲呢。”
“就這麼一小團,能占用你多少空間啊?”他蠻橫的變作一隻拳頭般大小的小獸,嗖的躥進我衣袖裏。
我用力抖了幾下袖子,怎麼也甩不掉,伸手想揪他出來,反而被它不客氣的咬了一下手指。雖然沒有流血,但是也夠疼的,疼得我不敢再有異議。
我懊惱的打量一下大家的目光,發覺他們剛開始的震驚和恥笑神色已經沒了,代之以驚訝和哭笑不得。
我忽然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他們都以為它說的睡我床上,被他們理解成要與我苟且什麼的。
真是太氣人,太羞人了!我趕緊轉身向自己住處奔去,煩躁的進屋撲在床上。
雲隨後過來,掩上房門,給我脫去鞋襪和外衣,搭了一條薄薄的小毯子在我身上,道:“小影,睡吧,已經後半夜,熬夜太久傷口就好不了。”
“嗯。”我往床裏邊讓了讓:“我想挨著你睡。”
他遲疑了一下,我趕緊乖巧的化作小麻雀的樣子,無殤掉落床上,氣得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