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果然是連環布局!”白啟笑道:“教皇打算安排霍恩大公爵刺殺蕾佳娜,讓我在憤怒之下殺掉佛米爾達一行人,如此挑起兩國的戰爭!佛米爾達和蕾茵在交戰狀態下沒工夫來管魯本聯邦的事;而阿夫拉又是他們的宗主國,格雷普斯王行事要顧及教廷的意思,這樣的話,以前的挾製關係就不存在了,法蘭克?林格和教皇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安心對付你!”
“唔,很深的心機啊!”索隆輕蔑的說道:“既然你已經看破了,那麼也應該有應對之策了吧?”
“如果佛米爾達和蕾茵沒有交戰,他還敢對你下手嗎?”白啟冷笑一聲:“連死局都還沒布好就學我玩局中之局了,現在的人膽子越來越大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索隆點了點頭:“我就呆在若伊靜觀其變好了!”
“哦?”白啟一楞。
“別忘了,霜風商會已經處於薔薇盾牌掌控之下,到時候跟佛米爾達的貿易是由我們來進行!”索隆笑道。
“明白了,那麼我抽空去接觸一下阿爾弗列德吧,看看他的為人再決定怎麼對付他!”白啟沉吟了一下。
…………
當白啟經過皇宮的時候,意外發現阿爾弗列德正在皇宮門口徘徊,心道我正要找你,這下倒方便了。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這不是阿爾弗列德王子殿下嗎?”
阿爾弗列德轉過身疑惑的打量著白啟:“閣下是?”
因為是去實驗室,因此這個時候白啟並沒有戴上麵具,阿爾弗列德一下子就認不出來了!
白啟笑道:“在下白啟,隻是蕾茵公國一名普通的官員,今天在大殿上見過王子殿下。對了,王子殿下好象在等什麼人?”
聽白啟這麼一說,阿爾弗列德不疑有他,當下局促的說道:“沒……沒有,隻是無聊閑逛!”
“哦?在下正好沒什麼事,不如由我來做向導,陪殿下逛逛吧!”白啟的笑容讓阿爾弗列德無法拒絕。
“那好吧……”阿爾弗列德轉過頭看了皇宮一眼,轉身朝外走去。
讓白啟疑惑的是,阿爾弗列德有些心不在焉,對於若伊的風土人情似乎也沒什麼興趣。
“王子殿下可是有什麼心事?”白啟問道。
阿爾弗列德歎了口氣,轉過頭看著街邊的一個酒館:“白啟先生可以陪我喝一杯嗎?”
“榮幸之至!”白啟微微一笑。當下,兩人走進酒館要了一個包間。
酒過三循,阿爾弗列德臉色有些微紅。白啟問道:“王子可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說出來吧,那樣會輕鬆很多!”
說話的同時,白啟稍微使用了一下催眠術,抵消了阿爾弗列德大半抵抗性。
“一直以來,我認為人與人之間乃至國與國之間是可以坦誠想待的,可是父皇和叔叔總是責備我太幼稚,他們認為政治上是沒有坦城一說的!”阿爾弗列德歎了口氣:“其實這次我是真的打算跟蕾茵建立良好的關係,但父皇不相信我,把談判權利交給了叔叔,我根本就是個花瓶!”
“王子殿下應該理解您的父親,他的話也不是完全錯!”白啟笑道:“坦城相待是正確的,但並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樣的想法呢!有句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為什麼大家總是喜歡把別人想得這麼壞……”阿爾弗列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蕾佳娜女王,她不是一個奸妄之人啊,那麼沁人心脾的微笑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哦?”白啟一楞。
“白啟先生,你相信一見鍾情嗎?”阿爾弗列德說道:“今天在大殿上看到蕾佳娜女王的微笑,我就深深的被迷住了,我認為我已經愛上她了……”
你馬勒戈壁!白啟差點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那麼王子剛才就是在等蕾佳娜女王了?”白啟終究忍了下來,戲謔的看著阿爾弗列德問道。
“是啊……”阿爾弗列德並沒有注意到白啟神色不自然:“我簡直要瘋掉了,我夢想著女王碰巧走出來,然後就象偶遇那樣,她可以再對我笑一次……”
白啟歎了口氣,他已經看出來了,阿爾弗列德並不是那種貪圖美色之徒,他所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他對蕾佳娜是那種初戀般的懵懂感覺。
“蕾佳娜女王已經有所愛的人了!”白啟淡淡說道。
“什麼?”阿爾弗列德手一抖,酒杯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你……怎麼知道?”
“蕾茵人都知道!”白啟明白此刻阿爾弗列德的心就跟那摔碎的酒杯一樣:“我送王子殿下回去!”
一路上,阿爾弗列德仿佛傻了一般,白啟暗道:馬勒戈壁的,要不是看你一副可憐樣子,勞資非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