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川淮縣令猛地抬起頭,滿目驚恐的看著她。
“本將這裏有個免你死罪的法子……”封湉說:“你受與不受?”
“受!”川淮縣令想都沒想,便道。
“真受?”封湉眯了一下眼睛。
“受!”川淮縣令提聲說:“下官這條命就是將軍的了,將軍讓下官做什麼,下官一定做什麼!”
“你確定?”封湉冷笑。
“確定!”川淮縣令急忙說道。
深怕自己說完了,就想封湉會反悔一樣。
“哪怕……”封湉俯身彎腰眯著眼,“本將讓你……去慶元殿,當著明德皇麵,與珩王對簿公堂?”
“那怕下官去慶元殿……”話到出口,川淮縣令就僵住了,瞪著封湉,滿目驚恐。口齒哆嗦了半天,才將後麵的話說完,就是語氣有些不對,“去……去慶元殿……當……當著……明……明德皇……的麵,與……與……珩王……對……對簿公堂?”
“沒錯。”封湉直起身,睥睨著他,“你想活命,唯一的辦法就是,帶著你腦子裏,肚子裏知道的所有事情,同本將與澤王一起回玄都,到慶元殿,當著明德皇的麵,將珩王的所有罪行說出來。”
“可……”川淮縣令立馬慫了,縮著脖子,臉色嚇得慘白,“下……下官要是……要是說了……珩……珩王……他……他能放過……放過下官嘛?”
“你說呢?”封湉冷笑。
川淮縣令直接癱在了地上。
整個人都沒了半點生機。
封湉嘖了一聲,這麼不經嚇的嘛?
“隻要你應了本將……”封湉又言,“本將自會保住你的性命。”
聞此,川淮縣令就跟抓著救命稻草似的,立馬有了生機,仰眸看著封湉,顫顫巍巍的眸瞳內,乍現些許希望之光。
“畢竟本將給你的條件就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封湉說。
“行!”川淮縣令趕緊跪直身子,“隻要下官還能喘口氣,下官願意同將軍澤王去慶元殿,當著明德皇的麵,與珩王對簿公堂!”
“不反悔?”封湉眯眼。
“絕不反悔!”川淮縣令說。
“將軍!”那邊桔域縣令突然提了一嗓子。
封湉轉眸看過去。
“下官也願同將軍澤王一起去慶元殿,當著明德皇的麵,將珩王的罪行公布與眾!”桔域縣令說。
“當真?”封湉挑眉。
“當真!”桔域縣令仰著頭顱,義憤填膺的講著。
“你們可得想清楚了。”太叔謨澤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入了玄都,你們的性命,可就不是你們自己的了。稍不留神……就不知道去哪投胎了。”
“下官相信將軍與王爺!”桔域縣令毫不畏懼。
川淮縣令深深咽了口口水,哆哆嗦嗦的也跟了一句,“下……下官……下官也相信將軍跟王爺。”
太叔謨澤眯了一下眼睛,沒再說什麼。
“那行吧。”封湉笑了笑,“你們二人先回去收拾一下,明早嶽副將和玄副將會秘密送你們去玄都城。”
“是!”桔域縣令提聲應了一句,“下官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