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的速度還是快的。
就算她和太叔謨澤的速度已經很快了,最後還是錯過了兩地海水彙聚一起的畫麵。
“對了。”站在一座石橋上,太叔謨澤低眸看著她,“你是不是又用你的血了?”
“你怎麼知道?”封湉挑眉。
“味兒。”太叔謨澤嘖了一聲,抓過她的右手,掰著她的食指看了看,“咬的吧?”
這口子……
“啊。”封湉應著。
“哎。”太叔謨澤歎了一口氣,拿著她的食指舔了舔,輕輕吹了一口氣,“痛不?”
“不痛。”封湉小臉微紅,輕輕搖了搖頭。
“說吧。”太叔謨澤吹著她的手指,“為什麼傷自己。”
“……困魚。”封湉說。
“什麼?”太叔謨澤一時沒明白。
“困魚……”封湉仰著左右,指了指石橋下麵的海水。
“嗯?”太叔謨澤還是沒明白。
“就是……”封湉轉著眼珠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你還記得我們那天推了西淮海水的事吧?”
“嗯。”太叔謨澤點頭。
“當時退海水的時候,用的我的血。”封湉說:“其中我無意發現,在海水退離的時候,順著海水遊到川淮地上的深海魚也跟著退了回去。”
“剛才你開了西淮海的口,也沒見著有什麼深海魚順著海水流進河道的吧?”封湉看著他。
“沒有。”太叔謨澤搖頭。
他剛還覺著奇怪呢。
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所以啊。”封湉說:“佛城海域那邊,我開了口後,就有海魚跟著海水進了河道,其中還有幾頭不知從哪遊來的深海鯊……”
太叔謨澤:……
“嚇我一跳。”封湉笑了笑,“我就想起那天退水的事,便試著滴了一滴血滴在佛城海域裏,血滴進去後,流進河道的深海鯊還有那些深海魚,全部退回了海裏。”
“有這事?”太叔謨澤瞪眼。
“嗯。”封湉頷首,後又笑了笑,“我這血可真神奇。”
太叔謨澤愣了一下,隨之一口咬在她的食指上。
“啊——”牙齒尖剛好頂在傷口上。
疼的封湉一個激靈,下意識喊出了聲。
“你幹嘛!”封湉瞪著他。
“咬你!”太叔謨澤也瞪著她。
“你……”封湉無語。
“下回你在這樣沒事亂用自己的血,傷著自己。”太叔謨澤眯了一下眼睛,泛著金光的眸子裏,盡是危險,“本王就能吃了你!”
封湉:……
“聽到沒!”太叔謨澤對著她的手指又咬/了一口。
不過這次還好……
沒再往她傷口上咬了。
“我有沒亂用。”封湉不服。
“所以……”太叔謨澤搓了搓牙,對著她的傷口又是一口,“你是不打算聽本王的了?”
“額……”封湉趕忙縮了縮脖子,“爺……那個……爺……您……您先息個怒……行不?”
疼啊!
“哼!”太叔謨澤對著她的傷口又是一口。
“哎!”封湉喊了一聲,疼的冷汗都快冒出來了。
“聽到沒?”太叔謨澤冷飄飄地說著。
“聽……聽……聽到了……”封湉哆嗦著手指。
這男人!
“哎……”太叔謨澤抬眸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