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太叔謨澤眯著眼睛,輕聲呢喃了一句。

“所以啊。”封湉伸手拉著太叔謨澤,捏了捏太叔謨澤的手心,溫柔的講道:“關於他們的困惑,我們還是先放在一邊吧。”

要不就是自討苦吃。

“那個小桃子呢。”太叔謨澤突然說道。

“哪個小桃子?”初聞此話,封湉一時之間真沒反應過來。

“木雕桃子。”太叔謨澤說。

“哦。”封湉連忙應了一聲,隨之從懷裏將小桃子送給她的小桃子木雕拿了出來。“在這。”

“我看看。”太叔謨澤伸手道。

“喏。”封湉將小桃子遞給了太叔謨澤。

“你先寫信吧。”拿著桃子木雕,太叔謨澤起身走到一旁的桌椅邊。

光送吸石羅盤,湉兒擔心封楠那小子還是會將東西退回來,便想著再給他寫封信。

後又念著封母封父這次回去是給未來姥爺過壽,湉兒就想親自為那位老人家題字送福。

為此,他們才來了軒墨居。

“你要做什麼?”封湉轉手拿起桌麵上的毛筆,仰眸看著一旁的太叔謨澤。

“研究研究。”太叔謨澤晃了晃手中的木雕。

“研究什麼?”封湉一邊沾著墨研,一邊問道。

“我總感覺……”太叔謨澤說:“那娃娃將這東西送給你,還有別的意思。”

“什麼意思?”封湉低眸看著空白的信箋宣紙,輕聲問道。

“你還記得她在我們臨走時強調的那句話嘛?”太叔謨澤轉眸看著封湉。

“嗯……”封湉正要下筆的手頓了頓,偏頭眯眼想了想,“一定要將小桃子收好。”

“就是這個。”太叔謨澤說:“那小娃娃也不像是平凡的小娃娃,她刻意強調這句話,一定又別的意思。而且這東西還是巫婆婆雕的……”

有沒有別的意思,封湉不知道。

不過……

那小娃娃……

確實非凡。

想想……

“木雕和吸石羅盤都給我看一下。”封湉趕忙放下手中的毛筆,伸手朝向太叔謨澤。

“怎麼了?”太叔謨澤將小桃子給了封湉後,又轉手將一旁桌椅上的羅盤遞到了封湉手中。

“瞅瞅。”封湉接過兩樣東西,眯眼瞧了好半晌……

約莫半柱香後,太叔謨澤輕聲問了一句,“瞅出什麼沒?”

“你聞聞。”封湉將桃子木雕遞給了太叔謨澤。

“聞什麼?”太叔謨澤不明所以的結果木雕。

“有沒有我的血味兒。”封湉道。

“沒有。”太叔謨澤想也沒想便道。

“你聞都沒聞。”封湉不樂意了。

“你的血味兒不用刻意去聞。”太叔謨澤無奈道。

就如之前打開羅盤的那瞬間,他也沒有刻意去聞。

但他就是察覺到了羅盤指針上的血紅之色,就是由湉兒的血跡染成的。

聞此,封湉看著太叔謨澤,並沒說話。

“真沒有。”太叔謨澤道:“這桃子木雕雖是血紅色的,上麵也有股血腥味,但真不是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