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還不止一次想過,若是太叔謨澤願意……
這玄天還有太叔逸珩什麼事嘛?
答案,肯定是沒有。
然……
上輩子經曆斷臂之事之後,太叔謨澤除了對她,好似對生死都沒興趣了。
“請君入甕。”太叔謨澤一字一頓道。
費殷雯若真是阮亞旻的人,那太叔逸珩與魏舜國的淩王,怕是怎樣都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些秘密沒有出來之前,他怎麼能讓太叔逸珩出事呢?
先將計就計,讓他的好王兄自己“脫/光”了在進來吧。
“溫水煮青蛙?”封湉挑眉。
慢慢熬。
“默契。”太叔謨澤展顏輕笑。
“萬一他背後還有人呢?”這是猜測,她重生之後的猜測。
好幾次,在她以為上一世的局麵,都是太叔逸珩和費殷雯二人造成的時候,總有一個聲音在說,沒有這麼簡單。
所有的事情,都沒這麼簡單。
“那就繼續熬。”太叔謨澤說,“反正那老頭的身體好著呢。”
聞此,封湉沒再說話,平展的眉頭卻不忍緊蹙在了一起。
好嘛……
再好的身體,怕是也經受不起外界的毒害吧。
“湉兒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不想封楠回來的?”見封湉不說話,太叔謨澤拉著她朝前走了一會兒,便將話題拉回了最初。
“嗯。”封湉頷首,“阮亞旻現在就在玄都城,再沒徹底搞清他與費殷雯還有太叔逸珩之間的陰謀之前,怎麼都不能讓那小子回來涉險。”
“好吧。”太叔謨澤沒再多說,“那就暫時不讓他們先回來。”
“他們?”封湉挑眉。
“嗯哼。”太叔謨澤回之挑眉。
“嘁。”封湉笑了笑,“你怎樣他們這次去了,就不會早些回來?”
“封老將軍這次請的假挺長的。”太叔謨澤說。
“多久?”封湉道。
“三個月。”太叔謨澤說。
“朝上說的?”封湉眯了眯眼。
“不。”太叔謨澤搖頭,“私底下請的。”
封父隻在朝堂之上告了假,並沒直言告多久。
“那你怎麼知道的?”封湉仰眸。
“老頭說的啊。”太叔謨澤道。
“可以啊。”封湉笑了笑,“不隔閡了?”
“……隔。”太叔謨澤愣了愣,低笑搖頭道:“不過……也沒原先那麼隔了。”
自打他斷臂之事過後,去找那人聊了聊,他突然發現……
他也不是真的痛恨那個“無情”老父親。
“他是真的愛你。”封湉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這點,他不否認。但有些事情……不是這句話就能輕易抹平的。
“慢慢來吧。”封湉伸著手,在太叔謨澤的腦袋拍了拍。
咳。
虧得她這一米七的身高在太叔謨澤一米八五的麵前,並不算矮小。
要不然……
這動作,又是這場麵,瞧著豈不得滑稽死了。
“嗯。”太叔謨澤仰頭蹭了蹭封湉的手。忽地感覺那裏不大對勁,“等等……”
“啊?”封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