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用我的長發做你的窗簾
用我的長發做你的窗簾
楚天卻擁著千裏的清秋。寒冷。黎明之前的明天沒有過多的語言。陽光默默無聞的行走在世界的盡頭。我要你看見我。看見我的身影。看見我身後的長發。 頭發著著韻味長著長著。這是給你的。給你留著的。你笑著說的。都是你的。而寂寞走到哪裏，都是一樣的。而你。在哪裏。都記著什麼。也許是一場幻覺。也許。是一道永遠。也許。是忘了好好的擁抱。 而她那樣說著。永遠不是我想就能實現。或者。永遠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實現。 我在深夜打擾了你。我難過，說著不著邊際的話。然後笑，整個晚上。你的微笑，和我的”不知道”充斥著枯苦的綠海。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我說，姐。我難過，沒有人陪我說話。然後，我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也許。問題問錯了。糾出了你心底的痛。也許。方式錯了。糾纏著眼淚。說，晚安。到天明。那些年。我們那樣執著的微笑。相信花開總會結果的。愛情。本身。就是愛。夏娃她隻是亞當的一根肋骨。我戀著我的愛。我們永遠分不開的。即使我隻是你的一根骨。 你不要生活。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倒不銷魂，卷地西風，人比黃花瘦 我不要對自己寬容。玩弄花招的裁判著自己。我累垮了。 有人記起你了。下午的兩點。你還在床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話。然後笑著。開始學著微笑來麵對。你說，好累。淩晨4點的時候還在寫字。燈還那樣孤獨的亮著。那人也在笑著，他說，”今天摘了好多的橘子。可惜，你沒在。”我不說話。這裏很冷。橋上麵蒙著大霧。卷在被子裏。要爬起來那會孤獨的。需要溫暖時，親愛的，不在我身邊。 姐。今天很冷。天空蒙著霧。我清醒著睡覺。有人打電話來說，西安下著雪。
姐。我還是堅決著說。我不會去北京。不要再去涉及和那個城市有關的事物。可是你在。 姐。我今天口氣好多了。也許是因為我即將被很多人遺忘吧。那時，你還在不在。 我這樣恐懼。你卻看不見。之間有道紗模糊了看你背影。 我們都在說話的。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鏡妝台 你在說話。我看見了。而。我在說話。你卻看不見。 我發現。那些為恐懼的藤就那樣在那個時間，匆忙並且有秩序的往我身上爬。拚命在我身上生長著。吮吸著我積存著的那點感情。我覺的世界消失了，在我眼裏。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就這樣被拋棄卻束手無策。睜著眼睛。卻著世界消失。 我。殫精竭慮了。 請你拿走我的頭發吧。用我的長發去做你的窗簾。長瀉而下。我希望。那會是條豔麗又不失典雅的窗簾。陽光會透過那些烏黑的發，來到你身邊。用我的長發去做你的窗簾吧。我希望。那條美麗又熱情的窗簾會在這樣的冬天的給你帶著溫暖。 用我長發做你的窗簾吧。掛在離你最近的窗子上。月光瀉下。我希望。能讓你溫暖。我希望。我能這樣的存在在你的生命裏。作為你的永遠。作為你永遠也忘不了的情人。最後，用著我的長發。來做你永遠也不需換你的窗簾。 很冷。在最後的時間裏。模糊著看到你在微笑。 我想。我也是笑著的。願意為了你。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
可我舍不得
有一個人，是廠裏的工程師，娶了廠裏最美的那朵花。大家都說他好福氣。他也開心，對妻子很好。那年臘月，他妻子肚裏有了，突然想吃魚，想得要命，就哽咽出聲。那麼冷的天，到處白茫茫一片，北風刮著天幕，揚落鬥大的雪花。工廠附近河裏結的冰上都可以走人。他默不作聲出門，問丈二摸不著頭腦的鄰人借了漁具，到河邊，先搬石頭在河麵上砸，砸開洞，掀開厚厚的冰層，赤腳下到水裏，忙乎大半天，弄回幾條小手指頭粗的雜魚兒，興高采烈地跑回家，做出碗熱氣騰騰的魚湯，然後一點點喂給他妻子喝。 他們有了孩子。他們很恩愛，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六年後，文革突然來了。運動迅速升級，他淪為右派，整天被批鬥，每次都被打得奄奄一息拖回家。按說，他妻子更應該關心他，可他妻子卻立刻與他劃開立場，宣布她是在他淫威之下不得不忍辱偷生嫁給他。為表明決心，還咬著牙用鐵棍敲斷他的腿，並拋下孩子，毅然離婚嫁給那位滿臉橫肉的工宣隊長。 他想死。他之所以沒死，是因為他妻妹，那個與模樣難看臉上有塊胎記的女孩常偷偷拎著食物跑來看孩子。他也問過妻妹，做人可以不記恩情，咋可以這般惡毒？他妻妹喊了一聲，姐夫，就泣不成聲。 他與他妻妹結合了，在困窘中相濡以沫。時間慢慢蠕動，很快，就是十年之後。他已成為廠裏的總工程師，一個卓有成就的科學家。孩子也懂了事，有時難免對生母口出怨言。他告訴孩子，莫恨媽媽，人難免犯錯誤，人難免身不由己，人也都應該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此時，孩子的生母過得並不好。她與工宣隊長生的孩子得了佝僂症。工宣隊長因為頭頂光環的失落整日對其大打出手。她與工宣隊長離婚，一個人帶著孩子，靠在菜市場擺一個醃菜攤艱難地度日。他托人送去一些錢，但錢分毫不少地退了回來。就這樣又過了一些年，他現在的妻子突然病重，他守在床邊無微不至地照料她，幾天幾夜沒敢合眼。他牢牢記住她曾經的恩情。她突然眼淚滂沱。他慌了神，問怎麼了？她卻抽泣起來並不斷地罵自己不要臉。 原來，他當年被批鬥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工宣隊長看上他曾經的妻子。她怕他被打死便答應工宣隊長的要求，卻在私底下委托妹妹來照顧他。 他現在的妻子握緊他的手，聲音發了顫，說，我本來早就該把你還給她，她一直都深愛著你，可我舍不得。我真該死。對不起。
那麼愛你為什麼
影子最喜歡什麼？陽光！他曾經對我說過，我希望你是我一輩子的影子。其實我很想告訴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影子。
和他的相遇有些胡裏糊塗，其實我們以前就認識，但是是那種從來沒有說過話的知道，僅此而已。冬天的夜晚總是有些涼意，為了慶祝，很多朋友一起去吃飯。當然，朋友中也有我和他。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也許是一種發泄吧。對生活的發泄！我喝醉了，為了不讓父母看到我這個樣子，我竟然很白癡跟他去了一個很少有人出現的地方。那是一個醫院
裏的涼亭，遠遠看上去滿有詩意的，但想起那涼亭的旁邊的太平間，不禁讓我有點毛骨悚然。深藍色的天空，讓我有種想要飛的感覺，他抱著我，很溫暖。 以後的日子，我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但那隻是局限於網上。我們在網上談著我們的往事，談我們的理想，談我們的對愛情的態度..但都很少去談自己的愛情。我知道，誰都不想提起那苦澀的回憶，雖然裏麵滲著甜蜜。 “如果我問你，我想跟你好，你會答應嗎？”我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這行字，愣住了，我一直以為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無話不談。 “你覺得如果我們好，別人會怎麼看，你覺得你的朋友，你以前愛的人會怎麼想我？”其實我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跟別人都沒有關係，但生活跟夢並不一樣，我是個現實的人。以後的幾天我們再沒有提過這件事。也許是我在逃避他吧。 可是感情不是自己就能夠控製的，最後我們還是在一起了，很簡單，我們都愛著彼此！ 在這個冷漠的城市，我需要朋友，更需要他帶給我的愛，帶給我的幸福。雖然我們會為一點點小事而爭辯起來，可是他每次都是很包容我，讓我開心。我喜歡這樣依賴著他，喜歡在他的懷裏睡著，就像我們第一次相遇那樣，感受著他的呼吸，感受著他溫暖。我喜歡牽著他的手在街上亂逛，喜歡在夜晚和他一起坐在河邊看星星，它們也在為我們感到幸福。 我們就這樣一天天快樂的過著，雖然也有過傷心，有過淚水。但我一直都會認為那是生活的插曲，讓我們的生活變的完美。他很寵著我，慣著我，什麼都聽我的，有的時候他會對我說，我都把你慣壞了。我知道他是很無奈的時候才這麼說，他疼我，所以他不會對我有任何的責備。有的時候我很愛欺負他，把他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每次打完我就後悔了，幹嗎對他那麼狠啊，又不是自己的仇人，看著他身上真的有些心疼。我問他，疼嗎？他總是笑著給我說，不疼，你真是我的“野蠻女友”啊。我慧心的笑了，我知道那是一種叫幸福的東西。 在我們兩人的天地中，我最愛幻想，想著我們的家是什麼樣子，想著我們以後的孩子，想著我們老了一起在夕陽的餘輝下散步.. “我要走了，去一個離著很遠的地方，我也不想走，可是我沒有辦法，為了以後能有更好的發展。”一句話打碎了我所以的幻想，我聽見了碎片和心靈碰撞的聲音，很刺耳。腦子一片的空白，隻是覺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滑落下來，這回我嚐到了眼淚的味道——是鹹的。 對於一切的發生讓我對我們之間的愛變的絕望，我不知道我要怎麼樣。我不要他了，可是我能做的到嗎？哭了不知道有多長的時間，隻覺得自己累了，沒有力氣哭了。無論怎麼樣，我都是愛著他。“我等你，等你回來。”我知道我說這句話的勇氣。我又去了那個我們去看過星星的河邊，戀人很多，看著他們臉上洋溢的幸福，想到將要離開我的他，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你在哪？”我聽的出，電話裏的他很焦急。 “我在河邊，想一個人坐一會，你在幹什麼？好不好？”我知道我後麵的那些話都是廢話，他也不一定會聽進去。正坐著，他來了，我沒有說什麼，繼續望著將要變黑的天空，河風帶來一絲絲的寒意。不禁讓我打了一個冷顫，他摟著我。 “為什麼要一個人跑到這裏來？”看著那熟悉的眼神，我注視著，怕一眨眼的時間他就會消失在我的生命裏。 “我想感受幸福，幸福是可以傳染的。”我看著那些陪我一起度過了幸福時光的星星，讓它們了解我的心事吧。 我們都沒有再多說話，就這樣度過了那個夜晚。以後的日子，我更加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而他卻忙著為他出行前做準備。其實我可以理解他真的很忙，但後來我開始受不了他不在身邊的日子，很長時間不見他會讓我不知所措。甚至會給他發脾氣。我知道我這樣不好，可是我愛他，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我愛上了小美的《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我知道，我隻是想讓他在我身邊。 對他說分手是以前常有的事，因為我想要他更在乎我，我想讓他說愛我。也許我是在自欺欺人，但我知道他是不會騙我的。
最後一次對他說分手，其實我也隻是想發發脾氣，可是他還是那樣的寵著我，他沒有說什麼。我真的以為我們就這樣結束了，可是當時他要是說不分手，我絕對撲在他懷裏說不要分開。可是他太聽我的話了，電腦刪除文件還讓你確定一下YEAORNO呢，他就直接把我的話給執行了。還對我了說一大串讓我都覺得難過的話。我知道他當時心如刀割的樣子，其實我很清楚，
如果當時他要我嫁給他，我二話不說絕對願意，就怕歲數不夠。我實在受不了他的“傻”，隻好對他說我是逗你的，結果他來了句讓我特別無奈的話：“我覺得你以後說分手不要相信就對了。”是啊嗬嗬，！我在想：“以後絕對不會再對你說分手了。你這麼聽話，我還敢嗎？” 還記得他要走的前一個晚上，我們幾個朋友一個晚上沒有回家。到最後天快亮的時候，他靠在我的肩上睡著了，我用手撫摩著他的臉，他像個孩子一樣，我想他在夢裏一定很幸福吧！誰知道他醒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特讓我傷感的話：“一醒來就能看到你，真好。”我從來就沒有覺得他像今天這麼孩子氣過，以前都是我對他撒嬌，看著他那可愛的樣子，真的叫我心疼。為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是莫名的感動吧。 就這樣，我又過上了沒有他在的生活，在遠方的他每天仍然會給我一個電話，這也是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了。幾句簡單的問候，會寄去我帶給他淡淡的相思，希望他可以收到。 其實我們的生活就是一個又一個夢，有時候我們沉溺在夢裏不願意醒來。我們在夢裏哭了笑了難過了開心了。當夢醒了，我們又開始另外一個夢，那些不願意從夢裏走出來的人，就永遠地留在回憶了。而我就是那個夢中人。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麼愛你為什麼？可是今天總算明白了，因為你就是你，所以那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