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完之後疑惑然後恍然,再然後眼睛有些發亮。
溫餘更是毫不吝嗇的誇道:“小師妹若是為兒郎的話,我等就沒有容身之地了!”
陸茵被誇得有些不好意,畢竟自己身上有個神器空間在手,好多東西都是從裏麵學的,現在被人誇,還是覺得有些名不副實。
蕭華眼底讚賞跟徐淩眼裏的崇拜也不作假,這讓前世今生時常受到挫敗的陸茵心底湧上一股子自信和暖意。
看看師兄弟們,自己就算是捅破天,也站在自己的這邊,再看看以前某些人,哪怕自己是無辜的也不相信自己。
遠在軍隊的齊越驀然的覺得頭頂有些發涼,他倒是不知道無意間他的追妻之路又變得漫長了一截,若是他知道的話真的不介意把這幾人拉倒校場裏來練練伸手呢!
“你瞅瞅頭兒怎麼了?”許棠一邊搓著手一邊跟邊上的劉醇說道。
劉醇看了前麵齊越一眼,隻覺得頭兒比往常更狠了?難道是錯覺,聽見許棠的問話,直直搖頭,他也不知道了,上次就是因為他亂說,後來被頭兒罰大半夜的去喂狼。
那種日子他不想再嚐試第二遍了!劉醇看向許棠,“頭兒的事情還是別說話了吧,上次真是好心沒好報呢。讓他自己折騰去!”劉醇一點都沒有說上峰壞話的自覺,倒是有些想看上峰笑話的意思。
許棠笑眯眯的點著頭,這麼多年好不好戲容易看到齊越栽了,怎麼能不看看呢,這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你們兩個!過來!”本來正在練著的齊越見到兩人竊竊私語,不開森的心情更是煩躁不堪,這就把槍口對著兩人!
劉醇許棠二人心底暗道一聲糟糕,麵上還是笑眯眯的走過去,“頭兒,有什麼吩咐沒有?”其實按理說兩人不需要這麼獻媚的,以前幾人的水平其實相差的不是特別遠。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幾個月前齊越性子就開始變了,實力也是大增,現在幾人更是拍馬都趕不上了,所以不得不“屈服”。絲毫不是什麼威武不能屈的人!
想發火,但是看到周圍還有很多人,倒是忍住了,看向地上的人,還有微弱的氣息,“你快放開我,我是大夫!我能救他!”雲月無法隻能亮出身份,但是……。
“喲,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這麼不害臊,年紀輕輕敢說自己是大夫!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個中年婦女在旁邊說道,雲月看向她,覺得麵相真是刻薄。
計上心來,本來治病的人都略微懂得麵相,藥王穀更是有長老專門教玄理。所以換句話來說,藥王穀的人基本上都是神棍……額不,大師!嗯!
“喲!這位大嬸,觀你麵色,你丈夫必定是久未歸家,在外養了外室是吧?且那位外室年芳不過雙十,大嬸,我說的對麼?”雲月淡淡的說道,她是比不過師兄們,也比不得小師妹,但是這些個凡夫俗子也想踩他一腳?休想!
聞言那個大嬸麵色瞬間血色全無,“你你你!你胡說!”看到這裏周圍人還有什麼不了解的,必定是說中了!
“哎呀!這不是馬家娘子嘛?聽說你家酒鬼上次把怡紅院的阮靜靜接回去了?”另外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聲在人群中響起!
“哄!”一下,人群炸開了鍋,頓時看雲月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仿佛看到活神仙一樣!
這下沒有人阻止雲月上前看望躺在地上的人,周圍其實有大夫來了,隻是他們比較怕死,最近瘟疫人心惶惶,他們都不輕易給人看病。惜命!
雲月伸手給地上的人號了號脈,眉頭確實緊緊的皺了起來,脈絡虛浮,近乎探不到了,還好,應該是能保命。
雲月當機立斷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倒出一粒轉魂丹。給地上的人為了進去。發現地上的人已經失去意識,不會吞咽。
“快端碗水來!”雲月著急的大聲吼道,邊上不乏反應快之人,迅速串進周邊的店麵就端了碗清水過來。
好在藥總算服了下去,這轉魂丹又稱閻王愁。是蕭笙閑著無事練著玩的。要是天下人知道這厲害的丹藥盡然是佛手聖醫練著玩的。估計得氣死了!
周圍人等了片刻,沒見人有動靜,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但是雲月始終坐在地上,不發一語。靜靜等待,盡人事聽天命。不外呼如此,但是此事自己確實莽撞了。